說?”
“這個……老衲只能做個不情之請,小龍你願意和我往洪烈軍走一趟嗎?”
我託著下巴道:“本來洪烈軍中人人視我為敵去了也沒啥意思,不過既然是大師提出的,那我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水墨雙掌合十道:“多謝多謝,如此一來,洪烈的百姓幸甚,女兒國的百姓幸甚。”
這時就聽院子裡苦梅的聲音道:“……那和尚現在在哪?”
我聽她話裡口氣就知道麻煩來了,我忙對水墨道:“大師,說話這人是我前世的徒弟,為人有些倨傲,一會您可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說話間苦梅已經在外面敲門:“師父,你還安好吧?”
我開啟門,作色道:“我不是不讓人打擾我們嗎?”
苦梅一邊往裡探頭一邊道:“我覺得這和尚透著古怪。所以來看看師父。”她一眼瞧見水墨,便從我身邊擠進來,說道,“我聽說你僅憑一張嘴就敵退了四大國師,你能把當時的情景再說一遍嗎?”
水墨愕然道:“當時混亂不堪,老衲可記不得太多。”
苦梅道:“你先說說你是怎麼對付那個穿紅袍的?”
水墨道:“四人中此人武功最高,若論單打獨鬥,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他一招之敵。老衲只好分派8人從前後左右不斷偷襲牽制,而且8人所用的都是長兵刃,這樣才不會為他凌厲劍氣震傷,不過儘管如此,此人還是連傷7名士兵,端的厲害。”水墨又詳細講解了一遍當時各人所使的招數,我和縛神衛打過不少交道。聽出其中很多奧妙都是依託訓練縛神衛時所用,只不過飛龍軍戰士無論從武功還是素養都不及縛神衛。所以水墨特意讓他們兩人一組幹一個人的活兒。水墨一一講來,一招一式猶如過電影一樣歷歷在目。
苦梅凝神聽完,又問:“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