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王說他心思多,我覺得靖海王年青有為,你們說我見識少,說他太年青鎮不住人。難道要選梁王還是選擇楚王?”這些人就更不可靠了。
趙大人微微一笑道:“有一個人是可靠的,只是不在京裡,所以上一次來說話沒有想到他。”胸有成竹的趙大人今天是特意來和太子說這件事情的。大皇子向來能幹上不如八皇子,所以這太子太傅就至關重要,不僅是太子師,要為太子倚仗才行。
這樣的一個人引起太子妃的興趣來:“還有這樣的人,又不在京裡?我不相信,你先告訴我他是誰?”
趙大人被妹妹催急了,不得不先說出來,卻是低聲:“妹妹可記得城外皇陵裡住的是誰?”
先皇后之子太子妃的興趣果然是濃厚起來,這位先皇子現封吳王,卻是一直長伴先皇后的皇陵,可是京里人人知道,太上皇一直是護著這位先皇后的嫡子,對他護持有加。
正文 第六百四十五章,雲湧(五)
第六百四十五章,雲湧(五)
南平王府裡依然是賓客臨門,書房裡剛送出來幾位客人,朱宣自己歇了一會兒才往外面出來,北風雪花讓人猛地一清醒。廊下朱壽送過客人出去,回來在看著小廝們用熱水洗幾個茶碗,看到王爺出來,這就跟上去。
“我回房去,你不用跟著。”朱宣慢步是往房裡去,身上也沒有穿雪衣,這一點兒雪讓他覺得還不過癮,反而有勾起饞蟲的意思,草原上大雪漫漫,如今是兒子們在了。
南平王看著府中的景緻,花燈是早早就掛上,福慧現在晚上也要出來看一回才能安心睡覺;梅花也是到處開遍,到處梅香。明年的這個時候,至少是有兩個孫子在,朱宣一想著就只想往房裡去和妙姐兒說說孫子。做公公的一樣關心,不過話只能由婆婆來說罷了。
進到自己和妙姐兒住的院子裡,看到管事的手捧著一盤子東西笑容滿面往外面走,看到王爺這就站住把手裡的東西呈上來看:“這是新的小花燈,王妃說不錯,讓送這一盤子給二太太三太太去。”
朱宣順手拿起來一個看看,是一個兔子燈,小巧玲瓏的是出自京裡妙手,南平王只是看一看就點頭命管事的去了。侄子們都大了,哪裡還要玩這個。妙姐兒這孩子象來是如此。朱宣含笑,表哥這樣精明,這個孩子就這樣慈善。
廊下的丫頭們早早地打起門簾來:“王爺回來了。”朱宣沒有走進房裡,先聽到福慧在房中歡快地喊了兩聲,舉著手裡沒有點上的小花燈對著父親是笑臉兒相迎,再賣力地舞著手中的花燈。
“父親抱一抱,”朱宣一看到女兒笑靨就覺得開心,從妙姐兒懷裡接過女兒來,把袖子裡一封信給妙姐兒:“母夫人來的信。”
直到坐下來以後才對著看信的妙姐兒道:“我看過日期倒是發的早,想來是各處大雪堵路的緣故,這才來晚了。”說過這些話,朱宣才有些驚奇:“福慧今天居然容我坐下來。”
“她有了新玩意兒了。”不抬頭的妙姐兒把信看完,看著父女兩個人在榻上,一人手執著一盞小花燈,正在對著笑。
衛夫人的信中除了拜年卻是有事情,要妙姐兒去看看六皇子,妙姐兒把信收起來,去看六皇子是母夫人經常來信所託,這時候是新年,母夫人想必擔心這位吳王一個人思念父母,又來信要妙姐兒去看看。
“太子明旨已定,母夫人還不知道,”妙姐兒想想這信也得出了十五才能到,這就喊了銀文進來吩咐:“記得提我一句兒,出了十五我要去皇陵去。”
銀文答應著出去,朱宣才微微一笑,一隻手扶著福慧道:“你倒謹慎。”出了十五才去看六皇子。妙姐兒覺得自己也習慣的多,手撫一下發角莞爾道:“聽人說太子妃的長兄趙大人年前往吳王殿下的奶媽家裡去過,八皇子過這一個年在家裡對鞭炮燈籠感起興趣來了,”餘下的一個十一皇子年紀還小,還數不到他做什麼讓人猜測的事情出來。
“啊,”朱宣只是這樣一聲答應,和女兒嘻笑一下,再道:“晉王現在安生多了,不過我防著他呢。就是我也老了,京裡現在多的能人備出。”南平王想一下,自己經過三朝皇子奪嗣,這已然是第三朝了。
妙姐兒這就打趣一下道:“誰說不是能人備出,我看是年青的人備出。宮中賀歲見到的江陰侯夫人,一朵水靈靈的花兒,我站在她面前只是自慚形穢,”說的朱宣只是皺著眉頭笑,妙姐兒這才笑眯眯道:“有一天我老的跟韓國夫人一樣,不笑也是一臉菊花,這可怎麼好。表哥那個時候一定是不帶我出門的。”
“你這種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