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對太子殿下也不過哪些。
在門外遇到陶夫人進來,齊文昊見過禮再來回父親往外面去。要找武昌侯得去葫蘆地,就在長公主房外面,齊文昊是換過衣服再過來,武昌侯聽說往八皇子府去,手裡正拿著一個快長成的葫蘆,對著兒子道:“糧庫被盜拿進京的一個官兒,就有一個擅畫葫蘆,你對八皇子說一聲,讓他到我這裡來一趟。”
“兒子帶他一起回來。”齊文昊幫著父親再看一回葫蘆,偷偷告訴他:“胖倌兒弄的絕好的一個葫蘆,上面是他自己畫的,父親千萬別輸給他。”與胖倌兒最好的齊文昊一看到父親,還是立即倒戈。主意出過,齊文昊這才出門往八皇子府上去,想一想母親所說,岳父家裡象是在爭,小侯爺只是一笑,我和胖倌兒最好,胖倌兒最沒心思。
齊文昊往外面去,姚夫人往房中來,坐下來就開始嘆氣。長公主就不似對別人一樣聽著:“我這裡聽的最多就是嘆氣聲,你新添了外孫子,女婿要當王爺,外孫就是世子,你嘆的是什麼氣?”
喜事被長公主一句話都揭出來,姚夫人不得不笑,覺得心底裡突突往外冒的話這就少了不少,不過依然是有:“你只看到好的,還有不好的呢。實告訴你,妙姐兒變了。”
“變在祖母,這我知道,任她怎麼變也是你親家,這還能變得了。”高陽公主是進門不問容枯事,一看容顏便得知:“想來是爭孫子爭惱了吧?”
姚夫人這就打斷:“不是不是,你聽我說,我悶著好些話呢。”一頓話說出來,高陽公主知道自己所猜不差,南平王的兩個媳婦各自動了心思,心中明白的長公主也是同樣一句話問出來:“世子為什麼不給妻子留體面?”
張口結舌的姚夫人有幾分氣急敗壞:“你,唉,早知道不和你說了。”高陽公主撲哧一笑道:“妙姐兒變了,要當王爺的還是你女婿,要當世子的還是你外孫子,她變在哪裡?不就是不讓你多管閒事情,我也實告訴你,我對著她明說過,我們康寧才不要她們家的東西。”
這就要認真氣惱的姚夫人來了火:“這不是說爭東西,是說妙姐兒變了,”輕描淡寫的高陽公主再道:“孫子多。”房中這就安靜下來,高陽公主用眼角瞄一瞄氣呼呼的陶秀珠,讓人拿新鮮果子來,這才笑著勸一下:“長孫呢,一定不同,你呀,應該擔心的不是妙姐兒變了,而是你女兒和你女婿好不好呢。”
要是好還是會妻子的丫頭不給體面?高陽公主提醒姚夫人的是這一句,姚夫人這才如夢初醒想起來,只為著妙姐兒變了,王爺給了話聽,這才細想起來,世子朱睿這樣做,分明是不把雪慧放在眼裡。
“你呀,”高陽公主這才慢慢說一句:“生的是孫子還擔心,要是生個孫女兒,你豈不是要不吃不睡?”姚夫人有些臉紅了,還是她急急的個性分辨道:“我只是想著妙姐兒變了不是,”那感覺分明就是別人。此時細想一想,再聽著高陽公主微笑道:“我們老了,當然都變了。”
長公主拉著陶秀珠告訴她:“給文昊成親,給康寧備嫁妝,我真是為難,有心多給康寧一件,又怕過府去,妙姐兒看到一定笑話我偏心,再想想多給了的,也是給到他南平王府裡,”這是長公主的為難事和姚夫人的為難事。
兩個人相視而笑,姚夫人不加掩飾地道:“要訂你女兒,也許就為著讓你偏不了心。”這樣一句玩話說的高陽公主不舒服:“聽起來我總是上了當。”再一想全然不是:“文昊的親事是我求來,與南平王無關。”
送走陶秀珠,高陽公主低下頭來想一想妙姐兒府上,她能對著秀珠說出來是不止一個孫子了,看來兩個媳婦這樣也讓她難過,再想一想文昊前腳去,那糧庫好好的,八皇子後腳到這就有盜案。
“取以往的卷宗來,”長公主要重新看一看八皇子以往的民聲,往常他出京也總是能解決些事情,太后看重他就是以為他了解民情,長公主看好他是能幹。候著取卷宗的時候,長公主來看外面的武昌侯,還在他的葫蘆地裡看著曬葫蘆。
葫蘆曬乾才成為蟈蟈葫蘆,有些字畫是幼時就刻上去待長大自然圓潤,有混然天成之感。武昌侯手裡拿著的這一個卻是曬的半乾,準備上字畫的。
武昌侯正在喃喃:“這應該是個花葫蘆才是。”一語未了,看著長公主走來,武昌侯急忙給她看:“這葫蘆如何,前日輸給了胖倌兒,這一個做出來比他的要好才是。”
“好的很呢,你不贏他我從來想不明白。”高陽公主取笑過,再來告訴武昌侯,夫妻兩個人站在葫蘆架子下面說話:“秀珠說世子朱睿打殺了雪慧的陪嫁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