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我從來是佩服你的。”多年在京裡把世子爺教的不壞。朱喜道:“我兒子再過兩年就要跟世子爺,還請先生多多指點才是。”
“王爺的兒子,天性裡就隨他。”徐從安微微一笑,也隨沈王妃,至少性子比王爺少年時要好的多。朱宣少年時鞭打晉王,算是飛揚跋扈的一個了。
走出帳篷的時永康和韋大昌還有身後幾位將軍,都是軍中的年青校尉們,是朱睿的死黨,一起往朱睿帳篷裡去,進到帳篷裡才覺得可以隨便地說話。
先罵的是韋大昌:“就會跟我們對著幹,我們說打他就說不打,我看他也是怕死。”大家嘻嘻哈哈地開始撿著不順眼的人罵,朱睿聽著好笑。
“再會議,要是他押糧草我堅決反對。”時永康是不高興的樣子:“上一次他押糧草就扣了我的,再扣我的,老子一劍宰了他。”然後只是鬱悶:“怎麼又是他。”就是剛才那個罵他怕死的人這一次又要押運糧草了。
朱睿淡淡一笑,押運糧草的這一位卻是軍中多年的一位將軍,卻不是父親的人,是晉王殿下的人。一直戰戰兢兢,所以軍中一直存留,朱宣也無意趕他走,這樣的人趕不完,走了一個再來一個,只有不是太離譜,也能留下來。
這位將軍丁飛虎卻是與這幾位在軍中鋒芒畢露的年少將軍們不合,覺得自己升得慢,覺得他們升得快。時永康就要罵:“那一天我罵他,脫光了衣服,看看我身上多少傷痕,他身上多少傷痕,孃的又不敢脫”
“明天我們出去,還是小心才是,”朱睿還是提醒:“我交待我的兵,糧草多帶,對他嘿,還真的是不大放心。”上一次他擺糧草,等到快斷糧了才送上來,還要抱怨:“你們跑得這麼遠,讓我怎麼找。”去催糧草同他一起來的人背地裡回了朱睿:“丁將軍走得慢,催他反而要打我軍棍。”朱睿心裡是一樣的恨。
帳篷裡說了一陣,明天要早走,還有事情要準備,這才各自散去收拾不提。朱睿看著朱小根又在那裡縫衣服,笑一笑撫慰道:“你縫的越來越不錯,比先兒好看多了。”
朱小根低頭只是扁嘴,在朱睿以為這一次朱小根變出息了時,朱小根的話又出來了:“世子爺,您看到士兵們少衣服就要送給他們,家裡又去信不靡費,你就只能穿我補的蜘蛛爬衣服 。”
蜘蛛爬衣服卻是碧落和憐色收拾衣服的時候看到的,把朱小根好一通取笑。朱睿微皺眉:“我正要誇你呢,你又開始了。”把手中的兵書放下來,朱睿道:“這是新來的兵,家裡窮的不少,衣服不夠穿,我不能就看著吧。”要是老兵,打過幾仗,戰場上打掃過,倒是不會窮成這樣。
這才不說話的朱小根低著頭扁著嘴,繼續往朱睿的衣服上補蜘蛛,世子爺送衣服,朱小根也要跟著送衣服,所以朱小根內裡的衣服也是蜘蛛在爬。
第二天點兵出帳去,又是頭頂星空出營去。朱喜在營門口送著一隊一隊的將軍出去,回來以後著重地又交待丁飛虎:“再有要糧草的,丁將軍要仔細了。”告他狀的都是小將軍們。這位晉王手下出來的人,只能擺在朱喜軍中或是朱宣的心腹將軍營中。
他認路的本事一流,所以送糧草總是他。他要是高興了,路認得相當的好,要是不高興,妒嫉上年青的小將軍們,就拖著說路認不清。朱喜不能不再交待一下,世子朱睿還沒有告過他的狀,可是別人說他的就有。
幾隊人遙相呼應出去,互相之間都有聯絡,數十天後,朱睿首先是同韋大昌靠在了一處。兩個人一見面就要罵:“這一次變得狡猾了,神出鬼沒的。老子糧草被燒了。”
世子朱睿也罵:“我的也沒有了,他們就是來燒糧草的,一來就直奔糧草而去點火。我看著倒的是一種黑油,往糧草上一倒點火就著,氣味兒燻人,而且還不好撲滅,這難道是書上寫的,西域地下產一種黑油,用到我們這兒來了。”
被煙燻得灰頭土臉的韋大昌看著世子朱睿樂:“你這張小白臉也黑了,我看著心裡高興。我看的書沒有你多,不懂什麼西域的黑油,不過這東西想來也不是到處都有。要是有,我也弄點兒來澆到他們那裡放一把火。”
一語提醒世子朱睿,顧不得擦臉上的黑灰,拉著韋大昌道:“有倒是有,咱們一起去。”韋大昌一聽也樂了道:“你是說他們帶的一定還有。只是這營帳安在哪裡我倒是不知道,再說我軍中吃的不多了,你還能支撐幾天。”
朱睿算一算道:“全軍三餐能支撐三天,我去看過你的了,也是支撐三天,剛燒我糧草那一天,我就讓人回去催糧草了。這樣你看好不好,”朱睿對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