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兩個孩子從小兒就認識,又不是外人。”這才告訴陶秀珠:“是前幾天訂下來的,怕雪慧訂過親事,讓人快馬往京裡送呢。”再看看羞紅了臉站著的姚雪慧,妙姐兒更是含笑:“請京裡母親幫著下定呢。”
事到此時,陶秀珠是可以徹底地放開地高興了,心花大放的姚夫人還想得起來喊雪慧:“給你婆婆行大禮。”
妙姐兒坐著受了雪慧的禮,對丫頭們道:“快扶起來,到晚上再給王爺好好行個禮才是。”姚雪慧行過禮,就躲去了房裡,再也不肯出來 。
兩位母親坐在外面笑:“這有什麼要害羞的,又不是別人。”陶秀珠這樣的爽利人,生了一個比她要靦腆的女兒出來,雪慧在房裡聽著自己母親還在笑:“晚上要見王爺,難道也躲著不出來不成?”姚雪慧更是臉紅了,再想一想要見世子朱睿,想想他在城外冠服來接,一定是早知道了,偏見了還要打趣人一句。
正在想著,晚上見到朱睿,又當著未來的公婆和弟妹們,該是多麼的羞人,外面傳來丫頭們一聲回話:“世子爺來了。”
世子朱睿今天是當不成養傷的將軍,進來給陶秀珠行過禮,再回母親的話:“父親說,園子裡紅染閣裡好,四處石榴花喜氣,晚上擺在那裡,請母親陪著就來吧。”回過話,再看一看房裡笑問了:“雪慧妹妹倒不在,想來是端慧找了去。”
房裡的姚雪慧臉上紅得象是能滴下水來,兩位母親笑得合攏不嘴,陶秀珠看著高大英俊的世子朱睿,這樣的一個愛婿,趕快道:“在房裡呢,沒有來的時候路上也惦著呢,這一來了就不肯出來了。”
朱睿就自己步入房裡來,象小時候一樣,去陶家徑直就進去姚雪慧的香閨,大了以後被姚雪慧罵:“以後大了,不許亂闖。”人剛回一聲世子來了,人就要到了。
進到房裡的朱睿剛說一句:“我來了,妹妹倒不出來,這是什麼道理?”這才看到背對著自己的雪慧回身來嬌嗔地看了自己一眼,那臉上紅得象上好的胭脂,朱睿再看看衣服首飾也明白了,母親把世子妃的首飾給了雪慧。原來想著這事情總要晚上再說的朱睿是趕在窗戶紙沒有挑起來以前,再來同雪慧鬼扯幾句,一旦說明了訂親,肯定這位標準大家閨秀要扭捏起來。
現在一看心中明白,朱睿也紅了臉,主要是外面有岳母在。妙姐兒和陶秀珠用手裡的絲帕掩著口只是笑,看著朱睿再退出來,不再提雪慧了,只是道:“兒子去了,母親請早些來才是。”
妙姐兒含笑喚了兒子:“給你岳母行個禮吧。”再嗔怪道:“以後要對雪慧好才是。”動不動就嚇到你的狗,嚇到你的鷹。
世子朱睿的親事總算是如願以償地訂下來,晚上在園子裡大擺家宴以後,回到房裡朱宣對妙姐兒道:“這門親事倒也還行。”薛家的女兒卻是不如京裡世家出身的雪慧要大方展樣的多。
不停佛的妙姐兒聽過朱宣的話,對他念了一聲佛:“能得表哥這樣一句話,也讓人算是放心了。”挑來挑去挑了這些年,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陶秀珠帶著女兒安心在這裡住下來,胖倌小時候揪丫頭辮子,長大了卻只欺負哥哥姐姐,對於小自己不少的姚德陽卻是不欺負,而且陪著他玩,每天園子裡笑哈哈,兩個小小孩的聲音可以跑出去多遠。
雪慧也是依足規矩對著未來的公婆晨昏定省,王爺王妃喜歡,別的人只能是說好。陶秀珠覺得自己有先見之明,對著女兒就要吹噓上來:“你爹那個古板人,他在京裡接到南平王府要下定的事情,至少要佩服我一下吧,我適是時機的把你帶了來。”看看女兒自來到以後,衣服首飾都是妙姐兒送來,陶秀珠樂不可支:“媽最疼你,給你找了一個好婆婆。”
長子訂了親事,最高興的莫過於朱宣了,兒子要成家了,自己和武昌侯年年通訊說端慧十六歲才成親,從端慧八歲開始一直扯到今年,武昌侯在這件事情也是有些百無聊賴,明知道南平王不會給,可是就一直要,兩位親家當成一件趣事在這裡取樂。
我就要,年年要,看你怎麼回話?武昌侯是這樣的心思;朱宣是年年都回一封不同理由的信,一個理由接著一個理由,花團錦簇地寫得十分的鮮明精彩,讓武昌侯看著就樂得不行。
現在陶秀珠也要這樣了,對著妙姐兒明說:“我是想早早地給你,可是太小了生孩子艱難。”這個理由再由妙姐兒嘴裡轉述到朱宣耳朵裡,朱宣是聽進去了,而且也點頭:“說的很是。世子也要再建功立業,再一些接過兵權再成親,親家一家更高興才是。”
對於要求女婿齊文昊成親前房裡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