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出去了,臨出去前再道:“我後兒才走呢,我在這裡,晚上讓人給你備好熱茶,應該是不會有人說什麼吧。”至少回去可以妙姐兒面前再獻殷勤去:“我去看過兒子了,住在哪裡也說得上來。”
“是,”朱睿老老實實地回話:“當然是不會有人說什麼,不過那是因為。。。。。。”抬起與朱宣相似的眼眸對父親道:“因為父親是王爺的緣故。”
朱宣笑上一聲道:“豈有此理,這是什麼話。”這才挑開帳簾出去了,帳外是朱壽在候著,主僕兩個人往朱宣的帳篷裡走去,朱宣在心裡尋思,就象妙姐兒說的,表哥是王爺,難道兒子在軍中送口兒吃的都不行,朱宣也開始想,難道是我的兒子,晚上泡壺熱茶都不行,我不在我不管,我在當然是疼他。
本來就是個偏心眼兒的南平王覺得自己這樣算是偏心了,嘴裡說不要別人優待,可是聽一聽朱睿挑燈夜讀,還是心疼他,再加上毅將軍回帳篷裡搬弄:“回父親,我不喝了,給大哥送去。”朱宣又多了一層理由,老子不喝了,給兒子送去。就是無端把一位校尉編入前鋒軍中去,固然是朱宣怕將軍們優待世子,可是編入前鋒這樣軍功易得,危險偏多的地方,其實何嘗不也是一種優待。
當然回帳篷裡,毅將軍不會少喝,南平王也不會渴了不喝茶。至於拎著熱茶最歡天喜地的是朱小根,喝到熱茶暖在心裡的是世子朱睿。
在軍營裡又轉了一圈的朱宣回到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