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鬥。
但是再告訴妙姐兒:“當時穿著一身老藍色的布褂子,黑色的一條布裙子,要是王妃看到了,一定以為是哪一家的粗使媽媽。”格格笑著的石姨娘此時還是打扮得面容娟秀,手上一條銀紅色的絲帕掩著口,看上去依然是一個麗人兒。
想想石姨娘描述的場景,妙姐兒不能不笑,也跟著打趣道:“我就看不出來你能這樣做。”雖然不纏腳,又有多少力氣跟男人鬥。石姨娘自己也接著道:“等他走了,我才後怕上來了,當時只想著那菜不容易種出來,莊稼人起早貪晚的侍弄地,才弄得來。”
說到這裡,有幾分不好意思:“以前從不知道一碟兒菜也要這麼辛苦才得來,自己親眼見到,吃什麼都是香的。”一掬米居然有這麼多的汗水在裡面,還要夾雜上無數的日出星明與月升。石姨娘嘆氣:“還是現在這樣子好。想出去走走就抱著孩子出去走走,回到家裡一下子就天黑了,竟然有做不完的事情。”再滿意的嘆一口氣,房裡不再孤寂,大孩子跟著睡,晚上給他講故事兒,聽著他說話,哄著他睡覺,等到他睡了,自己閉眼就睡著。
南平王打發走的四個姨娘裡,只有石姨娘離開了王府反倒過得滋潤起來。妙姐兒微微含笑,看著小木床上的胖倌兒,再看看坐在天暖了剛去掉錦墊的梅花瓷凳子上的石姨娘,心裡不知道合不合適勸石姨娘再走一步。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