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了一夜的酒,去喝花酒的地方喝的,一大早看到妙姐兒荷露一樣的嬌羞,摟過來抱在懷裡,房裡只站著瑞雪和豐年也悄悄退下去。
“想問問表哥去哪裡了是不是?”朱宣與妙姐兒低聲道:“表哥是去喝花酒的地方,不過沒有花。”
妙姐兒忍不住要笑,抬起眼眸來看著朱宣,伸出手臂來摟住朱宣的脖子,嬌聲調侃了:“只是看著不成?”
朱宣面有得色,喝了一夜的酒有些口渴,放了妙姐兒下來:“倒碗茶來給表哥。”然後很是得意地接過妙姐兒呈上來的茶盞,再繼續得意下去:“讓我去看花魁,長得不過一般,鄱陽侯家的老五老六,弟兄倆個人爭上了。我也摸了一把,兄弟兩個人急得不行。那臉色兒嘿,真叫一個好看。”
又作弄人去了,所以這麼高興,一大早起來精神抖擻的,妙姐兒聽過卻是嘟起嘴來,眼睛瞄到榻上一旁放著一根竹子戒尺,是自己放在那裡壓書的。
嘟起嘴來的妙姐兒問朱宣:“表哥也摸了一把?”看笑成那個樣子。朱宣一想想昨天的兄弟倆個的臉色就要笑,當成一件好玩的事情同妙姐兒來說:“我看他們爭成那個樣子,說是什麼紅倌人,我在她手上也摸了一把。。。。。。”
“表哥,”妙姐兒還是繼續噘高了嘴,朱宣應一聲:“在。”聽著妙姐兒道:“你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是哪一隻手摸的?”
還在笑昨天晚上的朱宣把手伸出來給妙姐兒看:“就是這隻手摸的,你是不是想給表哥洗一洗。”冷不防妙姐兒把榻上的戒尺執起來,對著朱宣的手上就是一下子。
聽到小桌子上發出“啪”地一聲響,當然是被朱宣閃過去沒有打中。看著一身紅衣,嘟高嘴,雙手還高高執著戒尺的妙姐兒還在說話:“給我打幾下子,我才舒服呢。”
朱宣探過身子來,伸手就把妙姐兒手上的戒尺先奪過來,另外一隻手把妙姐兒攔腰抓過來,按在自己大腿上,舉起那戒尺先在妙姐兒小屁股上來一下,笑罵道:“小壞蛋,要不要打了?”
伏在朱宣腿上的妙姐兒慵懶又討好地說一聲兒:“不打了。”朱宣這才放她起來,看著她站在榻前整衣服,繼續笑罵:“反了天了,還要打表哥。”
手上的戒尺被妙姐兒一把拿走,人站在榻前只是撒嬌:“讓人家打一下出出氣才好。”然後就是聲音嬌柔地盅惑:“好不好,表哥,讓妙姐兒也打一下吧。。。。。。”竟然是軟語相求了。
朱宣把戒尺奪過來扔到一旁,攬著妙姐兒往房裡去:“來來,到房裡來,表哥讓你好好的欺負。。。。。。”
一地的日頭影兒漸漸的多起來,瑞雪和豐年站在廊下,看著世子朱睿和毅將軍過來,含笑上前迎上去悄聲道:“小王爺們等一會兒再來吧,王爺昨天出去回來的晚,這會兒和王妃還在歇著呢。”
朱睿和毅將軍看看天色,到起來的時候了,估計母親在吃飯,所以跑來一起吃飯的,只能走出來到太夫人房裡去:“父親母親還沒有起來 ,我們到祖母這裡來陪著吃早飯。”
太夫人先是愕然:“我們妙姐兒從管家倒是起來的早,就是王爺也不是個睡懶覺的。”說到這裡才是一笑,真是老了,孩子的事情也去管。
趕快讓人先去傳飯,端慧小郡主從房裡走出來,手裡拿著穿上花的一根簪子給祖母看:“這個給祖母,我再穿一根兒給母親,再就給端慧了。”
毅將軍對妹妹道:“母親還沒有起床呢,你現在還不能去。”把手裡的花簪子給太夫子簪在頭髮上,端慧郡主這才往外面也看一眼天色,天色大亮,平時母親是一定起來的。
“一定是睡晚了,我去喊去,喊起來了一起來吃飯才是。”端慧郡主就往外走,一面喊跟自己的人:“小香跟著我去。”
太夫人含笑攔住了端慧郡主:“好孩子陪著祖母吃早飯,一會兒不用喊就來了。”這才攔下來端慧郡主,朱睿對妹妹道:“你去也不行,瑞雪和豐年不讓我和毅將軍進去。”
太夫人的呵呵笑聲中,端慧郡主很是納悶:“這是為什麼呢?”太夫人和房裡的媽媽們都是面有笑容,太夫人更是高興,看著孩子們在一起玩等著吃早飯,才悄聲地對劉媽媽道:“我看這小孩子的衣服,我又要預備了才是。”
看著窗外在平時已經是早飯過了的時候,今兒是過節,這夫妻兩個人居然倒出來晚了,外面有了丫頭們的回話聲:“老侯爺和閔校尉來了。”
來吃早飯的又多了兩個人,只是這南平王府的兩位主角還纏綿在自己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