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層白雪,頭天晚上我在地上丟了一個東西,第二天再也找不到了,早就被雪埋起來了。”
陶秀珠和高陽公主都是聽得入迷:“這樣大雪,你一定是坐在車上,”妙姐兒當然是搖著頭笑,就是坐車也不告訴你們。然後再比劃軍中的大饅頭:“這麼大一個,沒功夫切得小,可是好吃,我一頓的時候能吃一個呢,回來再也吃不下去了。要不是又有了,表哥說還要帶我去軍中呢。”
陶秀珠也是覺得可惜:“你生了四個還不足夠嗎?我為你想著,好不容易孩子大了,你可以輕鬆了,不想你又有了,又要幾年好忙活。”這話引來高陽公主和妙姐兒的笑話:“你不是盼著兒子,不是也想生?”
“我,我才不給他生,生一個兒子我天天帶在身邊,還要怎麼樣。”陶秀珠眉開眼笑地提起女兒來:“我們雪慧大了,可以在家裡幫著我看著弟弟呢,我這才得以出來多坐一會兒。”
就是高陽公主也道:“是你自己太放在心上,家裡丫頭老媽子一堆,非要自己帶著不行。”陶秀珠現在是不為這個難過了:“你們有兒子的人,不知道沒有兒子的苦,再說說你們為什麼生分吧,別再提我不喜歡聽的。”
話題繞了一圈又繞回到第一個問題上,而且陶秀珠這一次雷打不動,不轉心思。高陽公主眨眨眼睛笑:“聽我說前朝太妃的事情吧?”
“停,你別繞開才是。”陶秀珠全然不上當:“宮闈秘聞沒有你們兩個人的秘聞好聽,”然後要翻臉:“不說我就走了,既然不知心,賴在這裡也沒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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