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朱壽去了,趕快出去到母親院子裡去找母親,要是父親打起來,母親正好去勸,毅將軍還擔心等一下來喊的就是自己,先為自己把救的人找好了再說。
心裡七上八下的朱睿跟著朱壽走進書房,恭敬的行了禮,剛才已經是看到房裡沒有別人,外間也只坐著幾個幕僚,朱宣是特地選了今天比較閒來同兒子好好說一說。
“在作什麼?”看到酷似自己的長子,朱宣什麼時候看到什麼時候都是高興的,愛之深責之切,才會一見就拉下臉來。
朱睿趕快回父親的話:“在作上午徐先生交待下來的功課。”聽著父親問是什麼,也都趕快回答出來了。
“我回來還沒有問過你呢,今兒閒了喊你來交待一聲兒,我不在家,你在家裡就沒有怕的人,外面亂行走也是有的事情,”朱睿聽到這裡,趕快說一句:“不敢。”
朱宣板著臉繼續道:“你自己小心,我這一回來,有什麼事情犯在我眼裡,老子捶散你。”然後往外吩咐:“素日跟世子的人是哪幾個,進來。”
一下子進來四個小廝,平時跟的最緊的朱小根心裡一直也在“格登”著,王爺要是發現世子爺去賭場,而且跟的人是自己,朱小根比世子還要害怕,作奴才的要想幾面討喜也是不容易。
南平王看一看跟著兒子的人,都是自己挑出來,站在前面的這個奴才朱小根,則是兒子最喜歡的跟從,要教訓人,當然是先拿著朱小根開刀。
“跟著世子出去,該去哪裡不該去哪裡,該勸的要勸,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回來先打斷你的腿,再同世子算賬。”朱宣厲聲厲色地對朱小根道。
朱小根嚇得一哆嗦,趕快跪下來:“奴才知道了。”世子朱睿低著頭,心裡也是害怕得不行。聽著父親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小廝們都出去,重新再來對自己說話。
還是板著臉,可是說出話來讓朱睿驚奇一下,朱宣道:“你平時在家都玩些什麼,也要會些逗祖父母高興的事情才行?”
朱睿就把平時陪祖母玩的一一說了一遍,一面說一面看著朱宣的臉色,生怕有哪一句說的不對,父親又要說嬉於遊戲,下面就是一通教訓要來。
聽說也有趕圍棋子兒,朱宣對朱睿道:“這個最簡單,祖母最喜歡玩,只是你要學著讓祖母贏才是。”
“是,”朱睿聽一聽父親聲音裡沒有剛才的責備和嚴厲,膽子也大起來,臉上也有了笑容道:“有時候想讓祖母贏的,只是偏偏我又贏;有時候。。。。。。也想贏祖母的錢,偏偏又是輸。”
朱宣臉上淡淡一絲笑意:“你哪裡有過想讓祖母贏,只怕是次次想贏祖母的錢。”朱睿低著頭笑了一下,可不是想贏祖母的錢,同祖母玩這個,朱睿倒是贏得多。
下面聽到的一句話又讓朱睿大吃一驚,朱宣讓朱壽把圍棋和骰子取來放在書案上,對兒子道:“聽說兄弟幾個中間,你是最會哄祖母錢的,今天陪著我玩一局,能贏我的錢,你小子有些帳我也不同你算了。”
大吃一驚的朱睿直直的抬著眼睛看父親,過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陪父親玩當然是好,只是。。。。。。”看著父親沒有不悅的樣子,朱睿才笑嘻嘻道:“父親要賞兒子點什麼才好。”
這一會兒世子又只高興去了,雖然不知道父親今天是怎麼了,可是陪著父親玩,只有自己在,朱睿心裡是真高興。
“你要能贏,我當然有錢賞你,”朱宣喊朱壽進來:“取金瓜子過來。”一袋金瓜子送到書案上來,朱睿算一算,今天要是贏了這個錢,象是自已不用母親再幫著張羅送朋友的禮。
朱宣也不同朱睿客氣:“你輸了,給什麼?錢是家裡給你的,得有點兒你自己的東西才是你的。”
朱睿認真的想一想,這才道:“要是兒子輸了,也照沒錢給祖母的時候一樣,給父親捶捶。”朱宣一聽就道:“好,我就聽說你小子贏的時候拿錢,輸的時候就用別的混抵,今天看你本事。教訓你也不會服氣,咱們用這個上面見輸贏。”
父子兩個人在就朱宣日理萬機的書案上開始趕圍棋子兒,這個是基本大人小孩男孩女孩都會玩的最簡單遊戲。
世子朱睿從頭輸到尾,越輸越不服氣,看著自己擲出來的是從一到六都有,而父親基本上擲出來的都是四以上。“這骰子真有鬼。。。。。。”跟在賭場裡的一樣,朱宣聽著兒子這樣低聲說一句,心裡大樂,沒什麼本事還出去賭銀子,賭場裡那能去嗎?都是詐賭的,這沒有見識的小混蛋,自己輸了個精光,還帶著弟弟一起去輸了個精光。朱宣不能不教訓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