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放香粉的小盒子,選不好顏色,請表哥去幫了選擇顏色。”逛的正開心的妙姐兒當然不肯回去,就是端慧郡主也是一樣的正在興頭上。
朱宣一聽完了,又拿了斗笠蓋住了臉,懶懶的聲音從下面傳了來:“睿兒不是在?”聽了妙姐兒笑道:“睿兒相中的是黑金的,端慧覺得不漂亮;毅將軍說買個紅的,端慧覺得紅的太濃豔;閔兒說要綠色,我看了顏色不鮮亮。”
聽了這些話,朱宣更不肯去了,從中午一直逛到了下午,只要是個店鋪就進去看半天,買了一堆東西了,人人都有份了,還不肯走。而且女兒和妙姐兒爭執不下的時候,兩個人一起看了自己,兩個都買倒也罷了,一定要評一評哪一個好。
覺得在馬車上坐著更好的朱宣在斗笠下面道:“我聽了個個都好,怎麼你們不多買幾個呢,等到了回去了,不買回去的都是好的了,一樣顏色買一個,這樣就不用煩了。”寧可在這裡坐著,也不去幫了評哪一個好。
臉上的斗笠被拿開了,妙姐兒笑問了:“表哥,你是不是不想陪了我們?”朱宣把斗笠又拿了回來,重新蓋到了臉上,回了話:“表哥累了,昨兒晚上,你也知道,表哥睡得晚。院子大風颳斷了樹,弄的沒睡好。好孩子,快去逛吧,你不在端慧旁邊,她拿不好主意。”
總算把妙姐兒又哄回去了,朱宣這才拿開了斗笠想了一想,妙姐兒和端慧就一堆主意了,要是多生幾個女兒,七嘴八舌的主意如山了。
看了太陽早就過了正午了,這路邊的樹下馬車座上不時有風吹過來,南平王一個人看了馬車,跟的人都跟了妙姐兒和孩子們去了。從斗笠的縫隙中看了那店,已經進去了近半個時辰了,整家店買下來也不用這麼久的時間吧。
二皇子和北平王在道觀裡私會?朱宣一個人清靜的半躺在了趕車的座位上,看了人是懶懶的,心思卻飛快的轉著。
又過了足有一刻鐘左右,才聽到對面傳來了嘻笑聲音,妙姐兒拉了端慧郡主,鍾林、如音看了小王爺們走了出來,身後還有一個從人手裡高高捧了。。。。。。又是一堆的東西。早有心理準備的南平王還是小小的吃了一小驚。
把這一堆東西在馬車上放了下來,端慧郡主和妙姐兒興高采烈的,手指了那一邊:“休息好了,去那裡再逛逛去吧。”母女兩個人手指了的去處是一家漆器店,牌子上同時還寫了:平脫金銀漆器幾個字。
朱宣趕快又重新躺了下來,哄了母女兩個人:“母親和端慧去,眼光最好。父親這裡等著。”然後看了朱睿:“你帶了弟弟們陪了去吧。”毅將軍和閔小王爺倒也罷了,世子朱睿也不想去了,看了父親看了自己,只能苦了小臉,一隻手拉了母親,一隻手拉了妹妹往那裡走:“父親要休息,咱們去吧。”
把這樣陪了逛街,幫了出主意的差使交給了兒子們,朱宣重新又在車伕座位上躺了下來,把兩隻腳高高的蹺在了車轅上,斗笠重新蓋在了臉上想心事。
。。。。。。達瑪的那個女兒雙木郡主,竟然象是對了我有意思了。。。。。。南平王一身布衣,在初冬的一個下午,在快要散的集市一旁街道上,吹著北風,想了這件事情有什麼可以作為的。。。。。
出來的時候除了鍾林、如音、朱祿,還有兩個從人,馬車裡坐了妙姐兒母子和如音,再也坐不下別人了。來的時候朱宣就是和朱祿坐在馬車前面趕了馬車過來的。看了妙姐兒一行雖然意猶未盡,可是日頭快落了,還要趕回京城裡去,不得不回了來。
留了一個從人候了朱祿,朱宣自己趕了馬車,身邊坐的是披風裹了的妙姐兒,孩子們和如音坐在了馬車裡。鍾林騎了馬跟在了馬車後面。
看了一旁笑嘻嘻看了自己笑的妙姐兒,朱宣面無表情了道:“看了表哥笑什麼,坐在這裡吹冷風難道不如坐在馬車裡好。”
第一次看到朱宣趕了馬車,妙姐兒看得很開心,笑著回了話道:“馬車裡坐不下了。”然後討好的笑道:“有半馬車的東西呢,給表哥的可是不少呢。”表哥趕了馬車飛快,這種感覺跟騎在快馬上一樣,兩邊的行道樹往後面飛快的過著。
緊緊裹了披風的妙姐兒,只看到風吹動了朱宣的髮絲和衣袍。“駕”,朱宣又甩了一馬鞭子,天邊一輪紅日西沉了,守城門的都是自己的將軍,再晚自己也能進得去,可是還是趕在關城門以前回去不會讓人說話。
斜了眼睛看了一旁坐著笑逐顏開看了自己的妙姐兒,朱宣問了一句:“玩開心了,就一直在笑著。”
妙姐兒在看趕了馬車的朱宣,這感覺真好,明知道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