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一句:“也要表哥。”太夫人與朱宣一起笑了起來,太夫人用手指了朱宣,笑得不行,道:“你滿意了吧,還要把你加上,你們上次說話,可沒有帶上我。”
朱宣趕快對母親道:“我和妙姐兒說話,母親也聽了去,而且多了心,讓兒子心裡不安。”再看了玉妙,這個小馬屁精。
玉妙縮在太夫人懷裡,只是一張嘻嘻笑面,伸手還不打笑臉人,何況我這麼乖的。
太夫人聽了兒子說不安,也笑了道:“你要是真的不安,下次別再教她說這種話,讓我不安。難道姨媽不是排在表哥前面。”
玉妙又是一笑,可不是,沒有姨媽哪裡來的表哥。
朱宣見她得意,被逗得不行,聽到太夫人又說話了:“這麼晚了,你明天還要上朝,回去歇著吧。明天客人多,妙姐兒我來管,不要你震嚇她。有什麼不好的,先問問我才能發脾氣。”
玉妙更得意了,眼珠子一轉,接觸到了朱宣似笑非笑的眼光,才收斂一些。我不乖嗎?我最會哄姨媽了,還會哄姨丈。
才不要去蔣家住,那裡沒有姨媽的小廚房給我用,而且也沒有姨丈講故事給我聽。又不是個小孩子,去看一看就明白得差不多了。天天立規矩的地方,我才不要去。表哥有時讓人害怕,也從不讓我立規矩,人要有天性,拘得人常性都沒有了,實在是難過。
那些人衣服式樣也是古板的,我的衣服從來都是人人稱讚的,薛夫人最愛看了我的衣服樣子做去,然後再來告訴我,這都是新式樣。
古板的人加上古板的衣服,等於沉悶的生活,等於我不要去住。人生最悲哀的幾種死法中,悶死是不是也算一種。
聽到朱宣站了起來,伸出了手說話:“妙姐兒送我。”太夫人也無奈了:“你帶了她出去大半天,還要她送什麼。”不是兩個人回來又跑到了書房裡去說話。
朱宣笑道:“送一送有什麼關係,妙姐兒過來。”帶了玉妙到外間來,拉了她的手,附到她耳邊輕聲笑道:“真的是要表哥的?”還要再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