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在外營活動,無法進到戒備嚴密的內營。而且自打半年前卑職的技術都被吳藩工匠學去和琉璃逐漸跌價之後,學生就連外營,也很少能夠進去了。”
“有這事?”甘文焜又是一楞,忙問道:“那你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吳藩為什麼如此重視怒勒峰大營的內營?”
盧胖子不答,只是看了看左右,甘文焜會意揮手,在場親兵和侍女一起退下,只有甘文炯和甘國城留了下來,並且關上了房門。也是到了這一刻,盧胖子才吞吞吐吐的說道:“總督大人,卑職也只是推測,並沒有任何證據——卑職懷疑,吳藩軍隊很可能在內營之中秘密鑄造火器”
“秘密鑄造火器?”甘文焜大吃一驚,站起來問道:“吳藩不是在滇池邊上已經有一個火器營了嗎?怎麼又跑到這怒勒峰來搞了一個?”
“據卑職所知,吳藩的滇池火器營,只能鑄造一些鳥銃和抬銃,就連佛朗機炮都鑄不出來。”盧胖子臉色凝重,說道:“卑職懷疑,吳藩很可能打算秘密鑄造紅夷大炮,但是滇池火器營所在地人口稠密,很難保密,所以才在怒勒峰又秘密建立了一個火器營,暗中鑄炮”
“你有沒有證據?”甘文焜迫不及待的問道。
“如果有的話,卑職早就向皇上秘密稟報了。”盧胖子苦笑說道:“卑職只是根據一些蛛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