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案最終發生,還對親生女兒所受到的排擠和迫害,也採取默許的態度,這實在是讓樂秀兒難以接受。
幸好,有王少川的耐心安慰,才讓樂秀兒逐漸安靜下來。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了,這段兒時間樂秀兒精神狀態的大幅改善起了關鍵的作用。如果幾年前她知道此事,恐怕會當場瘋掉。
王少川也很好奇,這樂秀兒的生父,該是怎樣的一個禽獸啊,人都說虎毒不食子,丫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最後問及原因,大致是因為樂秀兒的生母比較精明,她控制的賬目太清楚,所以擋住了一些當碩鼠的親戚們財路,在一次激烈的利益衝突以後,有人萌生了用肉體消滅的辦法,來解決這個矛盾,然後……然後便是慘案的發生,樂秀兒的生母雖然精明,但那多是在理財上面,其他方面就差得多了。
樂秀兒大哭一場……就在王少川擔心的時候,她卻好了很多,顯得很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讓王少川很是感慨了一番女人的承受能力。
還沒等王少川把誇獎的話說出口,樂秀兒就求王少川把相關人等全部抓來。
這實在是個合理的要求,王少川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這裡可是天界的二重天,是講究實力的地方,不是講究法制和努力講究法制的地球,再說這裡也沒有什麼中央政府,只有一個個像雪山宗這樣的黑社會似的幫會,來充當地方政府割據統治,以王少川和雪山宗的關係,隨便打個招呼,都足以讓上饒鎮樂家瞬間變成反賊。
王少川可不想去求白無限,於是去找了車篤才。
車篤才一聽是這事兒,立馬答應下來,當天就有一隊雪山宗的弟子出發前往上饒鎮。
因為不想要胡氏子弟聽聞,所以車篤才沒有按照以往處理小事兒的慣例,從胡氏家族借兵。而是直接按照處理大事、重要事兒的慣例,直接派出本門弟子,到了那邊兒直接抓人就走,簡單直接。因為都是在雪山宗內部通報訊息,和地方上的宗族勢力幾乎沒有任何牽扯,雪山宗的這隊弟子出馬以後,抓人都不需要表明上身份的。
一週以後,樂秀兒就見到了她的生父,以及和當年慘案有牽扯的一眾人等,但凡沒死掉的,都被集中到西花廳當中。
王少川小小地感激了一下二重天裡的交通狀況,還好這裡不是地球,所以沒有飛機、沒有火車。這裡也不是九重天,所以也沒有騰雲駕霧、沒有日。行千里。因為交通不方便,所以人們輕易不會出遠門兒,所以相關人等才能一次就抓的這麼齊全。
之後,在雨林山莊的地牢裡,樂秀兒同學親自主持公審大會。
結果,樂秀兒的生父爆出了更大的八卦,他懷疑樂秀兒的生母紅杏出牆,因此樂秀兒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女兒……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做法也就情有可原了。畢竟,這裡是天界二重天,是講究實力的地方,不是講究法制和努力講究法制的地球。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王少川都被唬的夠嗆,更何況當事人樂秀兒了。樂秀兒差點兒當場崩潰……這是第二次。
最後王少川不得不插手,讓樂秀兒和未確定的生父同志當場驗血……結果,生父同志沒有下崗,然後此人當場崩潰。
王少川扶著小臉兒慘白的樂秀兒走出地牢,悄悄留下了一捆繩索……次日。,樂秀兒的生父果然選擇了懸樑自盡,樂秀兒再次嚎啕大哭,似是要將多年的苦悶和知道真相之後的痛苦都發洩出來似的。
王少川可不敢說自己做的就一定對,但他強烈地認為,樂秀兒的生父唯有一死,才是最好的解脫——有啥想說的,到下面去跟樂秀兒的生母去說吧。
做了這件事兒以後,王少川忽然覺得脊椎癢癢,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似的,忙打坐運功。在情人河下水底佛窟被打中的那道金光化成了一條金龍,貫穿王少川全身,突然有靜止下來,瞬間變成了金色的脊樑骨。
王少川大寒,心想我的脊樑骨到底是金龍?還是其他的什麼?這也太玄幻了吧?一條金龍在體內遊動,然後突然變成脊樑骨……哥們兒要是有這麼牛陛,早就把白無限那老不死的基佬兒打趴下了,還榮的他拍哥們兒的臉蛋嗎?
哀怨了一下,體內翻騰的氣息逐漸平息下來,王少川發現自己的神魂和氣機感應都處於一種很奇妙的平穩的狀態,就在王少川自己都覺得驚奇的時候,一段兒古怪的文字從他的腦海中飄過。
這段兒文字王少川從未見過,更奇的是在他的腦海中竟然還閃爍著金光。恍惚之間,王少川感覺彷彿有個寬宏清亮的聲音在向他誦讀:“如是我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