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霧似的飛了起來,一下子爬到了王少川的腿上,幾乎同時,聽到了“啪”地一聲脆響,然後緊接著,她又坐回了原位。
“胡思亂想什麼呢,屁股又癢癢了?還是穿了褲子不習慣?”男人不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個時候,樂秀兒才感覺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不過卻是疼在屁股上、甜在心裡。一邊兒暗罵自己犯賤,一邊兒撲倒男人的懷中低聲嬌。吟:是,是穿了褲子不習慣……
男人大大咧咧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那還不脫掉?”
“幸好,這輛馬車雖然是敞篷的,但好歹也遮到了齊胸高的位置……”樂秀兒暗自慶幸,一邊兒乖乖地當街褪下長裙中的綢褲。
綢褲褪到了腳脖子,樂秀兒低聲哀求:“留一點兒好嘛?”
男人淫笑著,一隻大手探進兩條腿之間,把玩著滑膩的肌膚,樂秀兒蚊子哼哼似的嬌。吟著,兩隻眼睛彷彿能滴出水來似的,伏在男人的兩條腿之間……
小馬一直跟在馬車的後面,從被王少川牽出來開始,它就絲毫也沒有流露出依戀著母親不捨離開的留戀,也沒有對生人的害怕,屁顛兒屁顛兒地跟在馬車後面,好像平靜中還帶著一絲興奮的樣子。
小馬的個頭兒只有馬車的車廂高,剛好看不到車廂裡發生的狀況,有些著急,翹著馬頭張望了幾次,還是看不見,氣憤地用馬蹄子刨地。
樂秀兒啐道:淫馬,從小就不學好。
王少川大笑,一手攪動著女人滿是汁液的花瓣,一手拍著小馬的馬頭:“以後,你的名字叫悍馬。”
第三百零七章 我家悍馬(之四)
回到雨林山莊以後,王少川就一頭扎進馬廄裡,同時命令所有人都不得靠近馬廄五十米範圍,違者殺無赦。
沒人敢違背野人童虎的命令,就連樂秀兒也不例外,要知道現在王少川可是鼎鼎大名的虎爺,誰敢不聽虎爺的吩咐?那絕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歪了。
待人們散去,王少川放出氣機感應,確信百米的範圍內都沒有人了,才放心地牽著悍馬來到馬廄的最裡面。
“悍馬呀,以後乃就跟著哥們兒混了,哥們兒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王少川笑嘻嘻地拍著悍馬的馬頭。
悍馬側過長長的馬臉來,用一隻大大的馬。眼看著王少川,純潔的眼神滿滿的都是不解。
王少川揉了揉鼻子,恩,對牛彈琴說的應該就是現在他這樣的了。說人話吧,馬兒聽不懂。說馬語吧,他又沒那功能。想用神魂之力吧,又只會刺穴安神或者刺穴激。。情,這個可沒法對悍馬用啊。
不過好在,王少川的左手小指中,還有七佛珠當中的藍珠,又稱馭獸珠。
王少川先把感知放進馭獸珠當中,看看兩個活蹦亂跳的蜘蛛精,牙癢癢地哼唧幾下,然後也不理這倆貨一連串的抗議,直接把丫的給禁錮到小夾角里去。話說,地方小點兒沒關係,反正憋不死它們,再說他們都是靈體狀態,本來就是死過的,呵呵。
抬起左手,王少川在心中默唸咒語。
長長的一串兒咒語唸完,王少川的左手小指發出了微弱的淡藍色光芒,悍馬的身子動了動,有些輕飄飄地往上浮了浮,然後“刷”地一下消失在原地。
幾乎在同一時間,王少川一直放在馭獸珠裡的神識感覺到,珠子的無盡空間當中多了一匹骨架寬大、四個蹄子奇大無比、毛色灰敗、模樣醜陋的小馬,正是剛才消失的悍馬。
王少川試著用神識在悍馬的眉心處瞄了瞄,也許是悍馬還沒有絲毫的力量,所以王少川沒費什麼力氣,就輕鬆地在悍馬的眉心處,蓋上了象徵著歸屬的精神烙印。
還別說,有了這麼個精神烙印以後,悍馬對王少川的態度馬上從一開始的茫然、抗拒、畏縮,變成了親熱,就好像王少川是它的父親似的,讓王少川喜出望外。
王少川再接再厲地用神識給悍馬發出指令,讓悍馬作出幾個動作,比如人立什麼的。沒想到,悍馬竟然聽懂了,然後乖乖地照做出來,王少川頓時大喜過望。
接下來,王少川和悍馬不斷地溝通著,弄清楚了很多他以前不明白的問題。而且因為兩人的心意可以溝通的關係,一人一馬很容易就建立了一些聯絡用的暗號,以後王少川再做出某個動作,或是發出某種不同的口哨聲時,悍馬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有了馭獸珠,馴獸就變成一件非常簡單的工作。不過這個工作簡單雖然簡單了,卻是並不輕鬆。
因為只有在馭獸珠的專有空間裡,人和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