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有效的語言。
“你是何人?為何要來我陸家鬧事?”
有人如此喝問道。
薛川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地說道:
“讓你們家主出來吧,我只跟他聊。”
那出言之人氣得臉色鐵青:
“好大的威風!”
這時候,有不少聽到了陸家這邊那破門的巨響的人,都是紛紛聞聲而來,想要一探究竟。
當他們看到陸家那散碎的大門,和那一個躺在地上哀嚎的族人之時,都是目錄震驚之色,隨後紛紛呼朋引伴,想將這個訊息擴散出去。
“陸家被人砸了門!”
“有個黑衣青年去陸家鬧事,還廢了一個陸家族人!”
“什麼人這麼大膽?陸家的門都敢砸!”
“有好戲看了,這一次陸家怕是要丟大臉咯。”
看著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陸家人的臉色也是愈發難看,便有人轉身向家族內跑去,打算給族內的長輩傳遞這個訊息。
柳北站在薛川身後,也是為薛川此舉捏了一把汗。
事實上,薛川之隨意要鬧這麼大動靜,就是要讓那一個個圍觀的百姓來使得陸家的長輩投鼠忌器。
按照太黎皇朝的規矩,修仙世家不能隨意在凡人面前顯露手段,倘若他們打算對薛川直接動手,定然是要顧及那些凡人。
更別說,要是薛川衝入人堆,他們便更加不好下手。
不多時,陸家的家主便來到了現場,在大致掃了一眼情況後,便陰沉著臉對薛川道:
“你是哪家的小輩,這麼不知禮數?”
薛川先是裝作下意識地偏過頭看向人堆中那個仍舊靠著牆的老乞丐,隨後才嘿嘿笑道:
“陸家家主,不知你是否聽說過風雲宴?”
陸家家主陸長衣聞言,也是明白了些許:
“你想來爭奪我陸家的名額?”
薛川點點頭,微微一笑:
“還是陸家家主聰明。”
陸長衣露出了難以捉摸的神色:
“可你憑什麼認為,我們陸家要接受你的挑戰?你現在打上門來,犯了我們陸家的忌諱,理應將你緝拿囚禁,大刑伺候!”
薛川笑容不減,眼神再次想要往老乞丐的地方瞟,但是很快便收回,似乎不希望陸長衣發現他的舉動一般,隨後說道:
“您大可以試一試,畢竟此時督員在不在也不好說,你只要趁他未到,搶先一步將我這個威脅抹殺,自然是妙極。”
陸長衣聽得薛川這番話,不禁起了疑心,同時也注意到了薛川先前的小動作,便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自然而然地就看到了那個老乞丐。
陸長衣瞳孔一縮,心中暗道:
“那個老乞丐莫非另有玄妙?”
這時候,薛川仍舊是在繼續不合常理地勸說著陸長衣:
“您看,現在只要就地將我格殺,不僅挽回了顏面,還能避免丟失一個名額,至於督員的威脅,完全沒必要考慮,離風雲宴還有小半年,督員怎麼可能無時不刻都守著?”
陸長衣心思深沉,加上薛川這完全是自尋死路式的勸說,自然是更加不敢如薛川所說那般直接動手。
考慮片刻,陸長衣在心中冷笑一聲,便道:
“太黎皇朝的律法,我們陸家定然會遵從,小友不必繼續說笑了,來,名額之事,咱們進來說。”
薛川聞言,面色上先是閃過一絲不甘與懊惱,隨後才強作笑顏,說道:
“哈哈,這樣自然甚好。”
隨後,再次向著那老乞丐的方向瞟了一眼,這才帶著柳北一同走進了陸家的大門。
看見薛川的反應,陸長衣心中大定,不由得暗道:
“果然,那老頭有點古怪!這小子一直假裝開玩笑,實則是想讓我真的動手傷人,這樣定然會被督員阻止,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個名額,當真是好算計!”
隨後,陸長衣又思量道:
“往年都未曾見過這老乞丐,但是這大半年他卻忽然出現,想來應當是督員無疑了!”
然而,薛川在心裡幾乎都要笑瘋了:
哪裡有什麼督員!那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老乞丐罷了!
薛川先前的那些反應,統統都是表演,就是為了讓這陸家家主起疑心,隨後引導他懷疑那老乞丐的身份。越是警惕之人,越是不敢動手!
柳北站在薛川身後,並不明白他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