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是雲殘月選的。”
走到一門處,“師父,麻煩你在這做一記號。”
西門監兵指尖輕挑,一虎形圖案現於門口的隱蔽處。
後雲聽音輕扶著西門監兵,清了清嗓子,忽然大叫了起來,“啊~爹爹,聽軒哥哥,聽雪心疾又犯了。”
西門監兵一愣,卻又明白了她的用意,更是驚歎她的聰慧。
話音還未完,就見同一樓層的兩間廂房幾乎是同時被推開了。
只見那擔憂不已的兩個大小美男,循聲飛身而來,卻見她笑臉盈盈。
“終於找到地了,”後又對雲殘月佯裝很無辜的眨眨眼,說道,“爹爹這不能怪聽雪,是這位愛姬姐姐迷路了,帶著聽雪轉了好幾輪了都沒到聽軒哥哥的房裡,聽雪只能這樣定位了。”
然後笑得天真的拉著雲聽軒和西門監兵,跑向那雲聽軒走出的廂房。
雲殘月看了愛姬一眼,薄唇輕溢位一絲寵溺的笑,沒再言語任何,紙扇子一展輕扇,一道寒氣震落那銀針,便轉身回廂房。
而愛姬卻一臉蒼白的跌坐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因為她知道,她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搞砸了,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而在那雲聽音三人走進那邊的廂房時,便見雲聽雨兩手托腮一臉花痴的望著東方孟章,而東方孟章面朝窗外,卻在痴望著雲殘月的香囊,就連他們幾人走進廂房都不曾察覺。
雲聽音微微傾身向雲聽軒,低聲的問道,“聽軒哥哥,這是什麼狀況呀?怎麼連聽雨哥哥都在這呀?”
“本來他是昏迷的了,可又突然醒來了,我也只好將他帶來了。”微微覷向東方孟章後,略顯不安的問道,“爹爹怎麼也在這呀?”
雲聽音無所的一聳肩,“聽軒哥哥,你以為,以你我這點能耐和那點騷亂便能架得出太子殿下來嗎?放心吧,”小手指指東方孟章手中的香囊,“他也只是想拿會那香囊而已。”
聞言,雲聽軒面露難色了,“似乎沒那麼容易呀。”
雲聽音也點點頭,“看這位殿下的神情,是沒那麼容易拿回了。”
當東方孟章那雙冰晶一般的眼眸,不再瀰漫任何的情緒時,他終轉身。
“見過殿下。”雲聽音微微欠身道。
“平身。”他那清淨的梵音,此時顯得過於的清淨了,聽不出任何的七情六慾來,讓不禁懷疑他是否已經摒棄了七情六慾了。
西門監兵不語,只是微微頷首,那風一般的冷傲盡顯,難覓一絲他常時的溫柔來。
從與他緊緊相握的微涼掌心那不住滲出的汗溼中,雲聽音知道他此時定是在強撐著的,於是便輕扶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安置好他後緊忙去為他倒茶。
以往照顧爺爺時,都習慣性的自己先試下那湯藥或茶水的溫度,此次也不列外,只見她小嘴輕抿杯沿,後遞至西門監兵的唇邊,“師父,這茶水不燙,先喝點。”
她的溫柔體貼讓西門監兵驚愕不已,但星眸觸及她適才小嘴輕抿的杯沿,那蒼白的雙魘悄悄的染上了淡淡的燻紅。
“二師伯怎麼了?”雲聽軒這才發現了西門監兵的不對。
邊細心的喂著西門監兵一點一點的喝茶,邊回道,“師父內力消耗有點過大了。”
雲聽軒一聽,驚了,西門監兵在江湖上,人稱風顏公子,雖說這稱號是根據其如風一般冷漠飄渺的性情,也且不論他那過人的醫術,但其武藝在江湖上也是難有敵手的,然,卻有人能將他逼至於內力消耗如此之大,怎能讓雲聽軒不驚呢!
“二師伯是否又遇上蠻族了?”這是唯一的可能了。
雲聽音用衣袖為西門監兵擦拭嘴邊的茶漬,邊輕聲與雲聽軒道,“哥哥,待回府後,聽雪再和你言明吧。”
“咦,老……,”雲聽雨見雲聽音而分外興奮的聲音,在一片咳嗽聲中硬生生的打住了,讓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著,“聽……雪,你……來了。”差點又拐不過這彎來。
可忽然她又神神秘秘的將雲聽音拉到一旁離人甚遠的角落中,在她耳邊低聲道,“老妹,你能不能幫幫他呀?”
“他?誰呀?”雲聽音很莫名。
“就是……。”雲聽雨對著窗戶邊的人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
“東方孟章?他怎麼了?”雲聽音很不解。
“我剛才聽到他和老哥說了些事,原來他現在的處境很不樂觀呀,幾乎等同於被軟禁了,聽說是老皇帝下的旨,似乎是老皇帝想廢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