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逼視。
與前來道賀的人潮也只是淡淡的點頭示意,直至一聲通報傳來,他方起身相迎而去。
可到底是誰,竟然要北堂殘月親自去迎呢?北堂執明嗎?非也,那是誰呢?眾人隨之望去不由一愣,竟然是他。
外之熱鬧非凡似是與這廂房隔絕,其之靜謐與安寧仿若另一時空。
就在那時空中,一絕代風華的女子平和的依窗而望那難得的晴朗碧空,而她身後的男子卻擔憂不已坐立不安的陪伴著她。
“姐,去歇會吧,我沒事。”稍頓後,“陛下,此時雖不宜讓你入內,可你也站了半宿了,進來歇會吧。”如似談論今日之天氣般,她淡然邀請他人入她之新房來。
在那窗欞之後,走出一白衣男子來,但並未入內,纖長的背影對著雲聽音,不可見其顏面,但那如似銀河飛落九天般的髮絲卻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真的要嫁他?”
“為何不嫁,這可是曾經聽音與他期待已久的婚禮,縱然期待不再了,可留個回憶也是好的吧。”
雲聽音說這話時,似是不經心,可她愈是這樣的不經心,所聽的人卻愈發的不是滋味。
北堂執明驀然回首望向她,欲言些何,卻終是未道出,末了也只是化作一陣雪花的飛舞消失了。
就在雪花所掀起的氣流中,她感覺到了些許異樣的氣息在靠近,淺淺的一笑噙在唇邊,“沒想王爺會來。”
南宮寒澈帶著一身難以壓抑的思戀,步入她明眸的倒影中。
他消瘦了,且憔悴了,俊顏比記憶中愈發的稜角分明瞭,眼眸深陷卻深深的蘊藏著滿滿的情意。
薄唇幾番開合,卻不聞其聲響起,只是他之氣息愈發的急促而沉重了。
“想問元瑤之事嗎?”這是雲聽音唯一能想到,會讓他這般急亂了心懷之人了。
聞言,南宮寒澈黯然神傷,可卻意外的讓幾乎破胸而出的心跳平息了幾分。
輕輕的搖搖頭,“我已知一切真相了,她只是一顆安插在我身邊,欲挑起我與鳳王之間爭端的棋子。”
雲聽音輕挑眉宇,“那你也該知是何人安插的吧,那為何還要來真武?”
“我……。”南宮寒澈幾乎脫口而出,我想見你。
是的,他想見她,哪怕明知她那身火紅的嫁衣會灼傷他的心,他仍是來了。因看著她著嫁衣,會讓他想起他們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