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想要她,想到身體都發痛了,可人兒卻依然淡然無瀾。
“解恨了嗎?”她突然道。
聞言,他頓時全身一震,原來她這是故意在激怒他,令他發洩出這壓抑了許久的痛楚來,可她是否知,如若他稍有差池她便會香消玉殞了。
人兒轉身,那如黑綢般的青絲隨著她的轉身,微微甩動,幾許柔亮撫過他的顏面,她在慢慢的走回那床榻。
“不。”他驀然甩掉了手中的利劍,大步向她。
從後將她抱緊,不留一絲間隙在他們間,將自己那顆心緊緊的貼上她,縱然她是背對著他的心,他也要將那顆心緊貼著她。
他的懷抱是溫暖的,他的氣息是融融的,有著讓人慾慵懶在內不願離去的衝動。
他抱著她,沒有再言語任何,似是很平靜但他的心跳卻愈發的狂亂了,那抱著她的手臂在微微的顫抖著,身體也在慢慢的變得緊繃而僵硬。
她知道這些變化代表的是什麼,可她沒動,從他對她的種種可知,他不會傷害她的,哪怕是傷了自己,他也不會傷害她的。
那融融的氣息急促了,灼熱了,吹拂在她耳邊,幾乎可將她燙傷了。
“音兒,音兒……”
他那在耳邊的輕喚,充滿了因情慾而嘶啞的不清,吻揉在他那灼熱的呼吸中,如似點點雨滴滴落在她的耳邊,落在她隱於青絲之內的頸項中。
但哪怕只是幾縷青絲的阻隔,也難解他心中欲無間親近於她的慾望。
不甚溫柔的,可說是粗魯的撩撥開那幾許髮絲,吻也不再只是如雨滴般點點柔柔,那每一次落下已見了或紅或紫的痕跡,痛如絲,絲絲導向她,讓她起了恐懼,不禁開始抵抗著,可虛弱與無力讓她的抵抗徒勞的。
而她的抵抗與掙扎卻激起了他更為狂熱的侵犯,手臂不再只是將她環繞,指掌帶著如似電流一般帶著酥麻由腹前緩緩而上,雖每一處都讓他留戀不已,但他終停留在了那僅裹有一層兜衣的柔軟之上。
雖有快感陣陣,卻不如那恐懼,讓她不禁出聲,“不……”
然,她的抗議卻被驀然出現在她眼前的他用吻封緘了,只剩下曖昧不清的嚶嚀在口中。
他的吻是不留餘地的,橫衝直撞的突破了她唇齒的防守,深深的襲入她的檀口中,攪攏掠奪她口中所有的甜蜜,糾纏著她與他一同悱惻與情慾中。
那層唯一隔絕著他的兜衣也在他指尖的一挑中,飄然落地,她欲將他推離卻無法與他的力道相抗衡,當他那微微汗溼的手掌覆上胸前時,她想喚蒜泥,卻驀然發現夾在他們間的小傢伙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音兒,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妻子吧,我不介意……你的曾經,音兒,我好想好……想你……。”他喘息吁吁道。
“不……。”她不願的抗議著,然聲音又再度被他的吻所吞噬了。
眼前的景物一陣顛倒,她已被他抱上了床榻,在她尚未看清之時,他又欺上了她嬌軀。
他的重量與胸膛如似牢籠將她困縛在內,沾染了彼此溫潤的唇,沿著她的肩頭而下,當溫溼將那玉峰之巔籠罩之時,她惶恐的大叫而起,“月,救我……。”
然,他卻殘忍的緊捂住她的口,發狂般的嘶吼著,“誰是月?你在喊誰?”
在她喊 出那個名字時,他心就似被狠狠的紮了一刀,痛夾雜著瘋狂的嫉妒隨著那血紅一同溢位。
“嗚嗚嗚嗚……。”不住的扭動著頭和身軀,卻被他再次粗魯的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
在他眼眸中,她除了看到情慾還有狠狠自傷著的嫉妒。
不論是吻,還是那侵犯著她的所有碰觸,都不在溫柔,在她如綢緞絲滑的肌膚上留下了驚心的痕跡。
他驀然起身,將那一身青撕碎了,也將她最後的一件衣褲撕扯破碎,強行分開她緊閉的玉腿,所有的抵抗都是無用的,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侵犯在即,有那麼一刻她是那麼的痛恨著自已的無用。
慢慢的她放棄了所有的掙扎與抵抗,絕望的等待著那佔有的貫穿之時,也是自絕之時。
可當他的慾望抵上她的嬌嫩,正要不顧一切的佔有之時,他驀然發現了她不再抵抗了,一陣恐懼如同一盆刺骨冰冷的水生生將他澆醒了。
用兩指撬開她的貝齒阻止了她自絕,有那麼一刻他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了,只有洶湧的恐懼在拍擊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無力的俯趴在她身上,那兩指已被她咬出猩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