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老,不要衝動。”
林白也勸解到。
寧虹對林白說道:“林白聖子,你有所不知,七絕城陸青君劍法了得,而左飛宇正是死於劍傷。”
林白說道:“這也不能說明是陸青君所為啊。”
寧虹說道:“老夫雖然不練劍,但老夫能一眼看出來,左飛宇胸口上的劍傷,正是出自於七絕城的不傳之秘《神光劍法》。”
“此事,我已經向昭刑司說過了!”
寧虹對林白說道。
林白微微皺眉,看向朱墨。
朱墨低聲解釋道:“寧長老的確說過左飛宇的傷勢與七絕城的不傳之秘《神光劍法》格外相似,但我們又不是齊天宗疆域的武者,又不瞭解神光劍法。”
“豈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便捉拿陸青君?”
“陸青君可是七絕城的聖子,要是不明不白將他抓入昭刑司,恐怕七七絕城也得去楚帝面前大鬧一場,那我們昭刑司就不得安寧了。”
林白聽聞之後,恍然大悟,朱墨言之有理,豈能聽信寧虹一面之詞便捉拿陸青君。
林白搖頭說道:“寧長老,說到底,這都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好捉拿陸青君啊。”
寧虹怒上心頭,冷聲說道:“剛才你親口所說,左飛宇是死與熟人之手,那只有陸青君了。”
林白苦笑道:“我那是在調查,是在猜測,我也沒有證據啊!”
寧虹指著林白和朱墨,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你們!你們與七絕城沆瀣一氣,謀害我歸一宗的聖子,如今還包庇陸青君!”
“你們等著,我歸一宗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寧虹怒吼連連。
歸一宗長老一口咬定就是陸青君所為,怎麼講道理都講不通,林白也是頗為頭痛。
“朱墨大人,此地交給你了,我去月宮看看。”
“好。”
朱墨留下來安撫寧虹長老,林白則是離開昭刑司,直奔月宮而去。
“陸青君,陸兄,你有麻煩了。”
林白走出昭刑司之時,苦笑一聲。
歸一宗長老一口咬定左飛宇就是死七絕城的不傳之秘《神光劍法》,就算如今沒有證據證明是陸青君所為,但此事已經將陸青君拉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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