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是你在這裡,呵呵,愛妃,你好色。”淺淺的,大淡淡的笑容從男人討厭的口中溢位。
“討厭!你存心……唔 ̄ ̄ ̄”
顧沫白惱羞成怒,她掄起小拳頭捶打著他的肩頭,指責他存心戲弄她。
他俯下身,用嘴堵住了她的抱怨,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吻。他的唇溫柔而又富有技巧地探入她的檀口,像是品嚐可口的水果,饒有興致地舔弄吸吮這。大掌悄悄滑入她的衣領,在顧沫白的體內燃起一股炙熱的火焰。
“嗯 ̄ ̄小新 ̄ ̄不……不要……啊 ̄ ̄。”
她癱軟在他的懷中,發出含糊的,不清的,微弱的抗議聲。這裡會有人經過啊!
“告訴本王,你想要嗎?”
他拉她緊靠自己的胸膛,兩人的體溫急劇飄升,他俯首貼近她的耳畔,輕啃她的耳。
“嗯,有……有點,想……可……可這裡不行啊 ̄ ̄ ̄”
她的水眸也染上一抹情慾,欲語還休的望著他。
她也好想要他。他們都好多天沒有愛愛了。但,但地點不允許嘛 ̄ ̄ ̄
月光透過氈房零星的灑在羊毛鋪就的室內,照得床帳內相擁的兩個人若隱若現。
“慘了,要是明天會被宮大娘他們取笑,那一定是你害的!”
她雙手戳,戳,戳他壯碩結實的胸膛!
氈房又沒有門,只有帷幕隔斷哎,宮大娘他們就睡在隔壁,他……他還勾引她!真是太壞了!
他翻個身,將她壓在下,親吻了下她撅起的紅唇,笑得一臉邪氣,“愛妃你不喜歡?本王可記得方才是誰在本王的身下,說很想要,還說自個兒和喜歡來著”
顧沫白慌忙以手堵上戀人的嘴,“能不能別說這麼令人害羞的話!”
他輕啄了下她的手心,摟緊她,“會冷嗎?”
他們現在是氈房內,比外頭自然要暖上不少,但和西祈的取暖裝置怎麼能比。
“當然啊!哪像你!還給我出汗!”
顧沫白壓低聲音,儘可能地小聲耳語。
她有些心疼地拭去他額頭上的汗珠,“真不明白,你們男的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哎,每回你都大汗淋漓的,怎麼你們還能這麼熱衷於這檔子事呢!”
他幫她穿好兜衣,輕捏了下她的俏鼻,“什麼叫我們男的?這樣本王會以為你有很多個男的!”
她報復性的掐了把他結實的腰部,語出威脅“要是以後再說這樣的話,我就真的讓你下不了床哦!”男人是很小氣的動物,誰知道他是不是還在因為北胡太子軒轅琅馭之前說的話而耿耿於懷啊!
所以她很有必要在任何時刻都向他傳達這樣的訊息,那就是,無論身心,她都只忠於他一個人。
“你這惹火的小東西 ̄ ̄ ̄”
天,他又想要要她了!
她不知道他下面的變化,穿好中衣後閒閒地趴在他的背上,撫摸著三歲那年因摔在碎盆栽上的大小不一的傷口,帶著心疼的語氣,“如果我能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怎麼?現在剛好啊,要是再小點……”
不能年齡夠做這檔子事吧?
呼延迄拿住她亂動的小手,她再這麼亂動下去,他會剋制不住自己又強要她一次的。天快亮了,屆時萬一宮大娘她們醒了,事情就尷尬了。
她掐了他腰間的贅肉一把,“沒正經。”
“我只是在想,如果那時候我就認識你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啦,真是的,你想到哪裡去了。”
顧沫白穿好衣物,把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拉上來在兩人身上蓋好,躺在他的懷裡,“小新,你怪你的母后嗎?”
她逃了,卻把他留下來了。
“本王也不知道……”
他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處。
這一切對他來說都太突然了。喊了那麼多年母后的人,竟不是真的生他的人。多年來他那麼希望想要獲得的就是父皇和母后的肯定,但是父皇留給他的只有嚴厲和不苟言笑,母后呢……。不過是一個謊言。
“本王不知道,為什麼她生下我,卻不要我。就算她要走,為什麼不可以帶我一起走呢?”
被窩下,她環緊他的腰身,“她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吧。”
人世間最殘忍的事莫過於生離死別,骨肉分離,主動或者被迫和自己的親人分開,都是痛不欲生的一件事情。
她相信,如果可以選擇,小新的母親一定不會其他而去。這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