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有人打著手電筒在自己挖過植物的地方轉悠,還以為那誰是跟自己一樣,專為挖植物而來呢。
她沒吭聲,潛伏在凝固成岩石似的岩漿堆後默默的觀看,等那人走遠,再次潛行跟蹤,直至距蹤到離營地不是很遠的地方,為了安全才爬回空間竊聽,因為離得近,聽到了兩人的悄悄話。
就算兩隻小耗子沒有指明道姓,她也秒速間明白是在找自己無疑,而且,不是友好的那種,如果真是法拉利先生派人保護自己,那麼,他們不會在埃塞勞師動眾用直升機找人,法拉利先生交際廣,不可能不知道埃塞是華夏國重點援助的非洲國家,總體來說埃塞人民對華夏國人民很友好,她在埃塞國的安全遠遠比葉門國高出無數倍,所以犯不著派保鏢尋找她的蹤跡。
有人尋找自己,無外乎想將自己永遠留在非洲。
樂韻不屑的撇撇嘴角,想搞小動作,啊呸,她要是不為挖藥材,易容混進旅行隊伍裡,就算與小渣渣們面對面他們也不認識她。
本來想去將小渣渣抓起來丟火山口,讓他們熔化得連渣渣都不剩的,想想算了,將小渣渣抓住很簡單,跑去風頭撒把藥就能搞定,將渣渣們弄死後會很麻煩,畢竟他們是跟旅行社和士兵一起來的,如果遊客莫明其妙的失蹤,埃塞方說不定懷疑有恐怖分子,會對布納吉爾谷地戒嚴,她一時半會也走不了,等於把自己坑了進去。
不能弄死渣渣們,心情不怎麼好,好在她記住了那隻渣渣的氣味,下次只要他們出現在自己嗅覺範圍之內就能找出他們,除非他們以後永不出現在自己眼前,否則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時候。
為了安全,後半夜也不方便再去挖植物,樂韻倒頭大睡,睡到準點醒來再次傾聽外面的聲音。
露宿在火山口營地的導遊和士兵仍然按約定的時候叫醒遊客起床看火山口早晨的岩漿運動,看日出,到六點半才下山,到山下營地吃早飯,去看沙漠中的鹽池和達洛爾火山。
他們離開前,直升機還從高空遙遙的繞著火山口轉悠了一圈才離去,而火山區並沒有安靜,快到傍晚時分又來了一支遊客團隊,共有五輛車。
知道有小渣渣們找自己,樂韻在小渣渣下山後也沒出去,萬一渣渣們有千里望遠鏡,發現她的行跡,會大大的影響她的計劃,誰叫她必須還要去一趟達洛爾地熱火山。
她在空間待著,當渣渣真的滾蛋了才挖植物,黃昏時發現新來旅行團隊,默默的嘆氣,她想挖個藥咋就那麼難?
她是6號到爾塔阿雷活火山口,晚上呆了一晚,7號傍晚小渣渣來了,害她浪費了一夜加半個白天,時間也已經到8號。
遊客人接二連三的來,樂韻沒辦法,只好趁著天黑前的時間拼命的挖植物,順便幫一些植物將種子撒在有火山灰和泥土的地方,讓它們繁衍下去。
待遊客們登山,她迴避,等凌晨人人睡著了,她再次瘋狂的採挖植物,等遊客起來看風景再回避,當遊客人們下山,她也從火山的另一側下山,再繞得遠遠的,沿著旅行社開僻出的路趕往必須去一趟的達洛爾火山。
達洛爾火山距爾塔阿雷活火山僅只25公里,但是,那是直線距離,實際上途中還必須在一個營地宿營一晚,然後再去凹地,那樣時間才能趕得及。
樂韻在趕路的途中並沒有去路上的、如死海一樣能讓人浮起來的鹽湖洗澡,僅只收集了很多水,用的是在登火山時路上撿的礦泉水瓶,自己洗乾淨,再裝含鹽量的水,收集些泥土。
為了搶在旅行團前頭,給自己多爭取一點時間,抄一條近路繞過宿營的地方,騎著摩托車踏上去達納吉爾凹地的路,到天黑時分也沒有休息,沿著旅遊團隊們來往的道路走。
在深更半夜時分,越過了阿法爾人採鹽的鹽場。
阿法爾人是個保守的民族,並不喜歡跟外人打交道,對外來者也並不太友好,沒有衛兵帶路,又何況還是夜晚,樂韻沒有去鹽場,並且在鹽場附近即收起摩托車,自己以奔跑的方式跑步越過鹽場。
就算阿法爾人對外人友好,隨時歡迎人去鹽場看他們挖鹽,她也不會去,她趕時間,昨天的一撥遊客當晚會在營地休息,要等明天早晨出發,如果她提前趕到達洛爾火山,能為自己爭取到不少時間搞研究。
鹽湖四周的地面因缺水龜裂,像無數塊圖形拼織在一起,灰白色的土地縱使是白天也一眼望不到邊兒,隨著離硫磺火山越近,灰白色的鹽田似的圈圈圖形顏色加深,慢慢變成棕黃,似田埂一樣的地殼圈出大大小小的圈,地面溝壑縱橫,目之所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