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討厭病人跟我就醫藥費用討價還價,討厭病人不遵重醫生和不遵守醫生的醫囑。”
小朋友直言不諱,李斯特微笑,不再就那個問題討論,改而問松露的藥用價值,如何食用對健康最有利等等。
等了二十來分鐘,簽證官的女助理送回小女孩子的護照和材料,以及一本簽證,是為期二年的多次往返旅遊簽證。
樂韻萬分感謝女士,感謝史密斯先生,和胖先生走出簽證辦公區,到大廳找到法拉利先生和米羅一起離開使館。
出了M國大使館,阿歷桑德羅陪老朋友去喝咖啡,由法拉利家族的青年送小朋友再去奈米比亞駐Yi國的使館。
在納使館,樂同學走正常程式,排隊等候,再遞交資料,官方公佈出籤日期是三個工作日,不知道幾時出籤或者稽核不透過,需要等,樂同學沒壓力,和米羅逛羅馬。
人說條條大道通羅馬,形容路途之廣,羅馬的交通四通八達,許多保留完好的古老的建築物美侖美奐,從它們身上依稀可窺得古羅馬時期的輝煌。
樂小同學喜歡那些古老的建築的裝飾,癮是過了眼癮,同樣心塞得想撞牆,古懂啊,那些建築石料等等閃著靈氣光,如果歐洲的古建築可以挪進空間,她的空間也不知能擴大多少倍。
漂亮的、有靈氣的古懂只能看不能搬走,心塞得快不能呼吸的樂同學,默默的承受著心靈傷害,卻又管不住腳,總想走去瞅瞅,就算搬不走,研究一下總是可以的。
小朋友有時瞅著某棟建築上的雕像像瞅著松露的表情,米羅默默的偷著樂,小樂樂又心動了,心動不能行動,小樂樂好可憐!
一大一小兩人逛到中午回酒店與法拉利先生共進午餐,老法拉利先生點的是本國最著名名菜,配的紅酒是七十年代的陳釀。
下午,老法拉利先生和米羅陪東方小女孩去參觀羅馬的醫學院,老先生給醫學院資助了數千萬歐元用於醫學基礎設施和癲癇疾病研究經費,砸了幾千萬歐元給做獎學金,是醫學院的資助大佬,他帶朋友去參觀,醫學院方熱情接待,陪法拉利先生去參觀一些研究室,癲癇疾病研究人員也在例,向法拉利先生介紹癲癇病方面的研究進展。
老法拉利先生向醫學院介紹來自華夏國中醫領域上足以堪稱頂級醫學者的小女孩,因為他的介紹,在專攻癲癇病的研究人員帶著懷疑與東方小孩子探討癲癇病方面的問題,那一探討不得了,由禮節性的試探性交流變成雙方由淺入深的展開全面的交流,愣是把老法利先生和隨同人員們晾在旁長達一個來鍾。
法拉利先生和米羅帥哥十分紳士風度,全程旁聽,沒有任何不耐的情緒,等雙方交流告一段落再次去參觀其他醫學研究室。
介因小姑娘對癲癇病的獨到見解以及她提出的治療方案,也令研究人員對她刮目相看,陪同去參觀時也經常做詳細解說某項研究工作。
一行人在醫學院便耗去整整一個下午,院方本意想邀請法拉利先生共進晚餐,他婉拒,回大酒店與兩個小青年吃酒店準備的晚餐。
小女孩的簽證沒下來,阿歷桑德羅也留在羅馬,如果奈米比亞簽證不透過,改辦安哥拉國的簽證,如果再辦不下來,他再動用人際關係,能不動用人際關係時先不用,也就是人說的“好鋼要用在刀刃”。
15號當天上午沒訊息,到下午,納方的工作人員通知去取簽證,阿歷桑德羅和米羅陪同小姑娘去使館拿簽證。
拿到簽證,樂韻在路上購買書籍,回到酒店訂購飛機票,六點多鐘吃完晚飯去趕機場,按計劃以最快的速度踏上去往葉門索科特拉島的行程。
阿歷桑德羅和米羅送小朋友去機場,陪她辦登機手續,等她過了安檢進候機廳,轉身離開回酒店,米羅前腳回酒店,後腳帶著行李再奔機場,搭乘飛機去阿曼國。
樂同學在候機廳候機,等到時間登機,飛機於晚八點半起飛飛往阿拉伯半島的阿聯酉。
從歐洲去葉門沒有直達飛機,只能從阿拉伯半島的幾個國家轉機,阿聯酉的迪拜有飛機去葉門首都,而且,阿聯酉對華夏國籍的公民開放不需手續費的落地籤,即不需要提前申請,入境不需手續費,在護照上戳個章記下時間就行,時間是30天,因此,華夏籍公民在迪拜不需辦過境籤或轉籤,可以直接在迪拜轉飛第三國。
從羅馬飛迪拜,中途要經過數地,共需八個半小時,飛行時間長,當空中飛人的樂韻,等飛機平穩飛行時暗搓搓的拿出書本看,至於附近的人,嗯,在起飛前就觀察清楚了,沒啥好研究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