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打理作物,第二天早上七點鐘後才鑽出空間爬山。
翻山越嶺數小時,到自己指定的路口不遠,從空間拿出幾包小東西綁揹包上,再拿出兩袋物品扛肩上,沿著荒芫的路朝外走。
躺荒路上的燕行,聽到卟卟唰唰的聲響爬起來去張望,遠遠的看到茅草在動,趕緊跑去看,跑十幾米看到若隱若現的顏色,再跑幾米,果然窺見小蘿莉的臉若隱若現。
看到小蘿莉,心情歡喜,大跑著往前衝,三步作兩步的衝近,撥開茅草,看到一隻穿迷彩衣的小蘿莉,肩上各擱一隻大麻袋,以後相抱,手背上被茅草劃出些細細的血痕。
他立即衝上前,搬小蘿莉肩頭的大編織袋:“小蘿莉,東西給放下來,我來扛!”
樂韻隔得幾百米遠就聞到燕帥哥的氣味,對於他會跑來迎接並不奇怪,讓他抱走大點的麻袋,自己扛著小一點的袋子:“輕點,砸碎了西瓜,你以後就彆嘴饞的嚷嚷。”
“嗯嗯,我很溫柔的。”將大袋子抱起來,燕行耳朵又發燙,小蘿莉又間接的說他是吃貨啦。
袋子很重,少說也有六七十斤,小蘿莉扛兩隻袋子輕鬆無壓力,可見她力氣有多好。
因為小蘿莉扛著另一隻袋子往前走,燕行抱著自己搶到的一隻麻袋跟在後面,就算走的是茅草路,也格外輕快。
到路邊,樂韻拉開面包車後座的門,看到裡面塞得滿滿的,滿頭黑汗,那傢伙……好想揍他一頓啊!
看在他很細心,找了一些青蒿鋪在車板上當墊子,做得挺不錯的份上,她默默的收起想暴揍燕某人的心思,將袋子放車座之前的空處。
小蘿莉放好物品開副駕座的門上去了,燕行再將自己抱的麻袋放車裡,關死門,飛步躥至主駕室爬上去,開著車跑路。
從很偏的、一般是拖拉機或運樹的車爬行的土路爬到能算是路的天然公路,燕行立馬訴苦:“小蘿莉,我昨天去了魚鎮,被人欺負了。”
“嗯?是不是被美女相中,想約你度過浪漫的夜晚。”有隻帥哥裝可憐,樂韻又想揮拳頭。
“你怎麼知道?”燕行震驚了,小蘿莉有未卜先知之力嗎?
“有句話說‘是狗肉就不要怪人惦記’,你長著一張招蜂引蝶的臉,就不要怪美女搭訕。”
“我這是俊美,天生麗質難自棄,是天生的俊美無暇,我又沒去勾引別人,不是我招蜂蝶,是那個女人不要臉貼上來想佔我便宜,臉上塗了不知多少化妝品,歪瓜裂棗臉整成網紅臉,滿身臭味,好討厭!”
“以你的身手能被女人佔去便宜,你也沒臉見人,自己可以找歪脖子樹上吊啦。”
“小蘿莉,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我被人噁心到了啊。”
“誰叫你自己跑去人多的地方招搖過市的,活該。”
“哪有這樣的,我被人噁心得吃不下飯,你不安慰我還潑冷水,我很難過。”沒有得到安慰,燕行委屈巴巴的撇嘴,小蘿莉怎就不可心憐他呢,不擔心他清白被毀。
“有什麼好委屈的,你其實可以接受啊,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何況,你也有正常生理需要,不是招雞,送上門來的女人,男女雙方自願一夜風流的話,應該不算違反軍紀。”
“我更難過了,”小蘿莉支援自己破身,燕行更委屈:“軍紀就是軍紀,無論在哪都得守著,這是軍人的原則和底線,不跟不是結婚物件的人睡覺,是男人的原則和底線。哪有像你這樣,支援人亂跟女人睡覺的,你是想陷害我,想讓我被人舉報挨處分吧。”
“誰叫你把你的私事拿來裝可憐的,那麼丟臉的事都搬來當委屈說,臉紅不紅。”
“不覺得害臊啊,對了,你知道那個不臉的女人是誰嗎?”
“本來不知道的,你特意問了,只有一種可能,必定是某個鎮當地官頭兒的千金,或者是其他省市的當官的二代三代,要不就是富二代三代,或者是混混界的太妹大姐頭。”
“腦子轉這麼快,總不給人保持神秘的機會,真好嗎?”燕行很想揉小蘿莉腦瓜子,真是的,就不能表達好奇,讓他當個揭密的人,有點自豪感。
“我覺得挺好的。”
“我覺得一點也不好,讓我覺得我是白痴似的,”小蘿莉眉開眼笑,燕行心情也跟著飛揚:“對了,那個厚臉色的女人姓劉,叫劉倩怡,她媽是黃家人,跟有私生女的某個黃某人是堂姐弟,女人他爹任魚鎮的鎮長。”
“黃家人啊?黃家人不要臉是傳統。你隨便遇個人都跟黃家有關係,可見黃家在E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