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離婚。”
“你……”吳哥氣得血液衝腦,大腦都在嗡嗡響,眼前冒星星,連氣都喘不順,別說回嘴罵人。
“怎麼的,喘氣那麼大,是你妹妹跟她姘頭又幹起來了是不是?不要臉啊,你妹妹和野男人睡覺你還在旁邊看,是不是本來就是三人一起睡的?吳玲玲那女人揹著我弟叫自己公爹和別人一起睡她,她不知羞,生生氣死我爸,你們兄妹不要臉,一起睡覺也不會覺得丟人。”
看熱鬧的人也聽到了人喘粗氣的聲音,當時沒往歪路上想,再聽某個女人嘰喱嘩啦的嚷嚷,頓時全歪樓,各種YY,很多人看向吳父吳母的眼神也帶著玩味。
嗤鼻聲此起彼伏。
吳父知道從今往後無論在街上還是在九稻鄉,他們吳家人再也抬不起頭來,心頭顫痛著,抱著頭蹲下去,肩膀一抖一抖的顫,過了幾秒,才從喉嚨裡擠出撕聲裂肺的叫聲:“造孽啊-”
他喊了一聲,抱著頭嗚咽。
吳家的顏面被張家踩在腳下輾成泥,吳母捂著臉,嗷嗚嗷嗚的流淚。
聽到父親痛苦的叫喊聲,吳哥如觸電似的打了個顫,有氣有怒有怨有惱有火,卻無處宣洩,憋得胸口急劇的起伏著,臉上肌肉一片抽搐,咬著牙,恨聲吼:“女人,我妹妹有錯,我家承認,願意承擔過失賠償張科,你們不要太過分,兔子急了還咬人,逼急了,我們誰別想好。”
“狗急跳牆是不是?你跳啊?你們家一家子老少連那種事情都做了,還不讓人說?你們全家合夥幫吳玲玲和她姘頭幽會亂搞,騙我弟騙我家二十個年頭,讓我弟受了二十年的苦,戴了二十年的綠帽子,你們在背後享受吳玲玲姘頭給的好處二十年,現在還說我們過分?我們哪裡過分了?我們是睡你老婆讓你戴綠帽子了,是讓你幫養野種了?還是讓你姑娘賣B,讓你家兒子做鴨,我們在背後享受好處?”
張秋香才不管吳家人有沒氣死,唾沫狂噴:“姓吳的,你在你妹妹姘頭的關照下賺錢賺得腰包鼓鼓,拿著你妹賣B得來的好處買車買房,過足了風頭,現在被別人知道了,你們吳家沒了臉,你他N的不敢朝你妹妹和你妹的姘頭髮火撒氣,怕你妹的姘頭以後不罩著你,你拿不到好處,所以朝我們撒氣,欺負我們沒後臺,欺負我們家沒人給當官的做小,你跟你妹妹一樣的不要臉,搞不好你妹的姘頭男女通吃,你和你老婆都被當官的睡過了,指不定連吳家的孫子孫女也不一定是吳家的種,要不然就吳玲玲那個老女人哪能拴得住當官的,兄妹姑嫂全家侍候一個當官的,所以當官的護著你們,當你們的保護傘,拿錢養著你們一家子。”
女人腦洞大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嘩啦啦的噴口水,圍觀的男女們都震驚了,吳父吳母慢慢的坐下去,哭得鼻涕眼淚一直流,聲音悲切。
吳哥拿著妹妹的手機,氣得胸口有東西往上湧,想使勁的壓住,壓也壓不住,熱熱的熱流衝上嘴巴朝外湧,眼前一陣天暈地眩,身子晃了晃,一頭栽下去。
啪,手機脫手,砸到地板上。
吳哥人朝後仰,碰到另一張病床,撞得床“咣噹”朝一邊歪著,他的腰撞著病床再坐地,手下意識的抓扶著醫院的病床,人還在發顫,嘴裡湧出一口血。
哥哥扔了手機歪倒時,吳玲玲先是睜著眼睛發傻,轉而哭叫著扯掉手上的消炎針,連滾帶爬的翻下病床撲到哥哥身邊,看到哥哥嘴角有血,嚇壞了:“哥,你怎了,哥,你別嚇我,嗚……”
黃局本來是坐著的,看到吳哥氣得倒地,騰的站起來繞過床去看情況,看到吳哥嘴角湧出血來,也唬得不輕,慌忙去拿紙巾幫吳哥擦血跡。
手機裡傳來大響,張婧嚇得手都僵掉,聽到媽媽慌亂的聲音,緊張的大喊:“媽,媽,舅舅怎麼了,舅舅怎麼啊……”
沒有聽到迴音,她抓著手機“哇”的大哭。
吳父吳母本來被啪的破裂聲驚得心驚膽寒,聽到女兒的叫喊聲,外孫女的哭聲,嗚嗚的哭成一團。
圍觀群眾驚悸了,感覺好像出事了?
張家人也面面相視,吳家人不會那麼不經事兒吧?
張秋香愣了愣,哧哧的冷笑:“不會是真的全被我說中了吧,真那樣的話,我只能說吳家真亂啊。”
吳家亂成一鍋粥,張家人也不走,站著看戲,看著兩老東西哭得稀喱嘩啦,張家姐妹笑得格外開心。
吳哥氣得坐在地上,好一陣沒反應,待渾渾噩噩的大腦清醒些,自己鬆開緊咬的牙關,將含著的血吐出來,不顧嘴巴里還冒著一股血腥味,催自己的妹妹:“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