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開外音,朝下面喊:“爸,我媽說讓你們別鬧了,她跟你談離婚的事。”
張家女婿們還在砸東西,姐妹仨和老太太在控訴吳家女人不要臉的行徑,聽到上頭喊話,張大奶奶大喊:“小野種,讓你不要臉的媽出來,不要以為躲起來就沒事,自己偷野漢子生野種,賴我家養十九年,平日裡把我兒子當牛馬使喚就算了,竟然做絕育手術要斷我張家的香火,惡毒的女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被野男人操爛的女人,臉跟下面一樣爛,趕緊滾出來,我們當面算帳。”
老太太罵人不留不口德,吳父吳母氣得被人扇腫的臉變成豬肝色,死盯著張家老太太,愣是隻有喘氣的份。
看熱鬧的人離遠點,免得無故挨噴。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罵音,吳玲玲氣得“呼哧呼哧”直冒火,還不能罵街:“我在醫院住院,張科,是個男人你出來說話,日子沒法過了,離婚!”
“你他孃的當小三,和當官的搞地下情的事曝光,自己逃跑還帶走我弟家所有存款,只離婚就想算了?想獨吞我弟辛辛苦苦賺的錢,拿去買東西洗你下面討你野男人歡心是不是?”張秋香搶在自己老媽前開口:“爛貨女人,叫你野種的親爹滾出來談談,讓我弟給他養十九野種,讓我弟幫他養十幾年的情人,當縮頭烏龜不出面,只讓你離婚就算了,我呸,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我告訴你們,大不了我們全家回村裡去給樂家磕頭,求她告訴我們你姘頭是誰,我們去他單位跟他算帳,看看他給不給個說法。”
黃局挨著吳玲玲聽,聽到張家女人的威脅,一張臉泛綠,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鄉下村婦罵成烏龜。
“你們究竟想怎樣?”吳玲玲快氣瘋,張科的三姐粗俗不講道理,最霸道最兇,若不是她以前掌控住張科,還不知會要受他三姐多少欺負。
“這句該問你,我們沒想鬧事,是你自己不要臉,自己做的事曝光,你捲走我弟的存款逃回孃家找你當官的姘頭撐腰,還叫囂著要分我弟一半家產,我呸,你哪來的臉分財產,是你姘頭的屁股給你當臉是不是?”
張秋香雙手插腰,朝上大聲罵:“不要臉的爛B,欺負我們張家是老實人,我弟討你做老婆是倒了八輩子黴,不對,不是我弟討你的,是你倒貼我弟的,當年你死皮賴臉的追樂清,人家不要你,我知道了,那個時候樂家應該是知道你懷了野種,樂家才堅決不肯要你當兒媳婦。
我說呢,為什麼你剛嫁我弟七個月就生孩子,原來是懷著野種怕嫁不出去,見我弟老實才賴我弟頭上,你們吳家從一開始就是騙婚,騙我弟娶你,幫你養野種,你和你當官的姘頭風流快活,你吳家一家子人都在幫你打掩護,一家子的男娼女盜,豬狗不如。
王八蛋養的婊子,讓我弟給你養十九年的野種,讓我弟給你養十多年的B,把我弟的存款還回來,賠我弟養野種的錢,賠我弟的青春損失費,賠我弟的精神損失費,一口價六十萬,然後你他孃的帶著你的野種滾回吳家,到時隨你跟你姘頭相親相愛,還是你們母女和你野種的有錢男朋友一床睡都跟我們張家沒關係。”
張家三姐一張口就是六十萬,把吳父吳母嚇得差點吐血:“你們是搶劫!”
“老狗,閉上你的鳥嘴,”張秋香一口唾沫噴過去:“你們老不要臉讓姑娘給當官的做小,你們拿著當官的給的錢買房子買地做生意,當官的幫你們把小兒子走後門進郵局,你們全家老少高高興興的用著你們家姑娘賣B換來的好處,我們張家是要臉的,不用那種髒錢,只要應得的賠償,爛女人在張家二十個年頭,賠二十萬養野種的花費,二十萬青春損失費,二十萬精神賠償費。”
黃局聽到女人獅子大開口的喊要賠六十萬,差點沒罵娘,姓張的一輩子能嫌幾個六十萬?他們也敢那個口!
當聽到女人們叫罵聲中說是吳玲玲的野男人幫房子買地給錢做生意給吳家小兒走後門的事,臉都氣綠了。
事實是那樣的,但是真相卻能要人命,一旦他被人舉報,就得挨從頭到腳的調查,即會挨調查與婦人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還會查經濟來源。
沾上一個吳玲玲,簡直就等於粘上了一泡屎,弄得一身臭,黃局氣得要命,臉上青筋在突突的跳。
吳玲玲驚呆了,六……十萬?她要是有六十萬,早跑大城市去買個房子,舒舒服服的當闊太太,哪用得著在鄉下做泥腿子?
張婧差點扔掉手機,賠六十萬?!
吳父吳母聽到女人罵他們全家享受用姑娘賣身換來的好處,又羞又惱,血往上衝,當時眼前發黑,吳母一口氣沒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