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在山嶺跑裡跑那是沒任何問題。
兩個都是爬山好手,翻山越嶺,涉河渡江,逢山過山逢嶺過嶺,一路馬不停蹄,人不歇氣似的奔跑,像兩隻岩羊似的快,偶爾嚇得小動物四散奔逃。
當燕少和樂同學在山嶺間疾走時,張大奶奶張科母子趕到縣城,與已等不少時間的張家三個女兒女婿與他們的兩個老表成功匯合,殺往吳玲玲家。
吳家老大腦溢血昏迷不醒,吳母在醫院照顧,由吳父在家等著張家人,他看到張家人來勢洶洶,沒等人家開罵,先喊:“張科,你們自己去民政局,玲玲在民政局等著。”
“呵呵,”張秋香發出諷嘲聲:“不要臉就是不要臉,那麼迫不及待的離婚,是想投進姘頭懷裡跟姘頭雙宿雙飛,哎呀,是不是她的爛B讓當官的太爽,讓當官的為了吳玲玲臭婊子小三兒跟老婆離婚,把吳玲玲那個爛人升為官太太。”
“那種偷野漢子的賤貨能當官太太?蛤蟆就是蛤蟆,給件龍袍也成不了龍太子。”
“賤人想當官太太,下輩子吧,莫忘了吳玲玲還害死過樂家人,樂韻隨時會找她要她以命償命。”
“賤人的野種以前花錢買兇打傷樂韻,樂韻也等著跟吳玲玲野種的親爸算帳,臭女人的姘頭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烏紗帽,還想跟吳玲玲做露水夫妻過快活日子,沒睡醒呢。”
“張科,你和你姐去民政局,我們和媽在這裡守著,免得吳老東西逃跑,爛女人辦完離婚證不給你賠償款,我們就逮著老東西算帳。”
張家姐妹你一句我一句,張口閉口都是對吳玲玲的鄙夷,吳父氣得心口一蹦一鼓的脹氣,愣是沒話可回罵。
張家女婿和兩老表也做出決定,留下幾個人守在吳家,免得吳家人耍奸計,等他們全部去民政局時逃跑,然後吳玲玲也逃跑,不給餘下沒付的賠償款。
張家姐妹陪弟弟去民政局,四人叫個車送,到民政局樓前看到吳玲玲站在樓前,張秋香和姐弟們趾高氣昂的往前走,看向吳玲玲的眼神比看到狗屎還嫌棄。
張科看到吳玲玲,想到她不知廉恥的和很多野男人抱著睡覺,想到她和陳武不知睡了多少回,像沒人事的又跟他睡十幾年,當時就如蛆蟲爬滿身,感受到了濃濃的噁心,強忍著不吐。
張秋香看到爛女人,張口就沒好話:“不要臉的爛貨,這麼急不可待的,肯定是跟姘頭約好,前腳從這裡出去後腳就去吳家睡覺,反正臉早沒了,離婚後就能正兒八經的跟姘頭快活,某個當官的也真他M的口味與眾不同,盡喜歡睡老女人。”
“你……”吳玲玲氣得發抖,急著逼她離婚的是張家人,來離婚了又說是她的錯,左右都找她的碴兒。
“咋的,是不是又想說拖著不離了?想讓我弟當備胎,等你姘頭喂不飽你,又找我弟給你補?”
“拖就拖啊,誰怕誰。”
“大概是她姘頭以為樂韻回學校去了,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又想反悔坑我們張家,或者威脅我們張家了。”
“樂韻昨天沒回京啊,人還在梅村呢,聽說還要幾天才回學校。”
張家姐妹七嘴八舌的說話,吳玲玲根本插不上嘴,聽說樂韻還沒回學校,如遭冷水淋頭,滿腔的火氣被淋熄一半,氣得深呼口氣,轉身就朝民政局走:“還想要餘下的十萬就閉嘴。”
張家姐妹也怕將吳玲玲逼急到時她拖三阻四,她們要跑來跑去的催她離錢給賠償太麻煩,管住嘴沒說話,推著弟弟進民政局。
到了辦理結婚離婚的地方,張家姐妹沒近前,站在一角等,張科拿著證件,強忍著噁心感和吳玲玲去辦離婚證的視窗,填資料表格。
辦離婚證也要照相,兩人又去排隊照相,照相是快照,當時照,幾分鐘就列印出來,拿到照片,和資料表格、結婚證、身份證遞進視窗。
離婚的理由有千千萬萬,男女雙方協商好了,工作人員經過確認雙方執意要離婚,果斷的蓋章,收走結婚證,換給離婚證。
拿到離婚證,張科將自己的收好,怕自己吐,離吳玲玲遠點,仍要一起去銀行,張家姐妹一擁而上,盯著吳玲玲,免得她賴帳。
被人當逃犯似的盯著,吳玲玲氣得心顫亂撞,自知打不過張家姐妹,黑著一張還有青紫印痕的臉,打車去銀行。
張家姐弟們跟著坐同一輛車,沒人說話,到銀行前下車,張家姐弟也不付錢,等吳玲玲付錢進銀行又跟著。
吳玲玲連肝都快要氣炸,還得生生的忍受著一口鳥氣,到銀行裡讓張科寫好收據按指印,再給張科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