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倆哭得一塌糊塗,哭到沒了眼淚,暈頭轉向的去洗臉,打電話問情況,聽說還在手術中,緊張的等結果,兩個多鍾後才得到確切訊息,人是脫離死亡危險,但有可能變植物人。
吳母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擊得心靈破碎,以淚洗面,張婧慌得六神無主,聽媽媽的話,在家守著外婆,免得外婆尋短見。
黃局在縣裡的警局呆了一個來鍾,瞭解到九稻派出所所知的所有事,立馬回市裡,在路上收到吳玲玲電話知悉吳建國受刺激腦溢血,只安慰幾句,說賠償的錢他會打吳玲玲卡上,讓吳玲玲照顧哥哥,他有大麻煩,分不出心思關照吳家。
從房縣到拾市中心約一個半小時的路程,黃局用一個小時四十分到家,回到家裡什麼也沒顧得,先進書房向家族的老爺子們求救,電話是打通了,也被罵成狗,當他走出書房時,後背的衣服溼淋淋的。
無論是張科家殺上吳家鬧事,還是黃局的焦灼,影響不到別人,九稻鄉的人也沒因昨天樂家和張科家撕架的事受什麼影響,該做什麼就什麼,只是茶前飯後又多了話題。
當然,他們只笑話張科家,哪怕平日裡嘴長的人也不敢亂議論樂家姑娘,樂家女身邊有帶槍的保鏢,胡亂議論她,搞不好被說汙陷她名聲什麼的,害得自己吃不了兜著走都找不著地方哭。
中秋節,周哥劉路等人也沒上工,休息一天,去田裡看看,地裡忙一陣,沒事躥個門兒,聊聊天。
周春梅被揍得很慘,怕死了自己的爸爸,痛得也厲害,沒敢下樓吃飯,由媽媽或弟弟送飯。
在樂家的帥哥們很開心,做好小蘿莉吩咐的事,沒事去園裡轉轉,長長見識,渴了吃青瓜黃瓜,還是換著花樣吃,別提多開心。
快到中午時,帥哥們都往家裡打電話,燕少也給外公打電話說人在外出任務,不在京中過節,請外公自己做點好吃的,別委屈自己,也令燕老結束通話電話便哭成淚人。
賀家老少們一點也不牽掛小龍寶,小龍寶去小醫生家享福去了,只有他們羨慕他,哪用得著擔心。
快到中午時,周村長家來兩客人——下水田村的胡村長和王迢。
王迢提著一隻活雞,連豬腿肉和豬蹄在內的整隻豬腳,還有糖果月餅,一條玉溪煙,兩瓶酒,跟在胡村長的屁股後面跟進周村長家。
胡村長一臉熱絡的給周村長敬菸,臉上的笑容都快壘疊起堆。
因為各個村是組成村委會的支組,各村村長彼此熟悉,周村長看到王迢不想招待,但不好將胡村長拒之門外,在堂屋接待,沒接煙:“我們小樂樂說抽菸有害,我在戒菸。”
周滿奶奶也不接胡村長的煙,去給客人倒杯涼白開水,便什麼都不說了。
“不抽菸對身體好,我就是管不住嘴。”胡村長自找臺階下,將煙收回來,夾自己耳朵上。
“老胡,俺們都是熟人,我也不給你繞彎子,你來找我讓我為你帶來的這個人向樂家講情面的話,那你不用開口,這個忙我不會幫的。”周村長看到王迢,就猜知胡村長的來意,開門見山的斷他們求幫忙的路。
“老周,這個……這個是王迢求到我面前,他說他家知道以前做得不厚道,也後悔自己做的事,為村民排憂解難是村長的份內事,所以我才來請你幫忙的。”胡村長立即覺得不妙,先一把將自己摘出去,說明自己是出於公事考慮,不是私情。
“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這個忙我幫不了你,哪怕你找鄉長縣長來,我還是這句話,這種忙我幫不了。”周村長堅決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這,”胡村長有點急:“老周,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十座廟,王家的孩子也著實可憐,你不管大人,看在孩子的份上,可憐可憐孩子吧,幫向樂家姑娘給說幾句好話,請她幫幫忙。”
“老胡,這麼跟你說吧,”周村長覺得必須解釋清楚:“樂家是懂得記恩的人,所以我這張老臉在樂家父女面前才有幾分情面,甚至可以說我現在一巴掌拍樂清臉上樂清也不敢跟我翻臉,但是,樂家姑娘可就不同了,我敢對樂家姑娘扔起巴掌,下一刻別人就敢直接把我就地槍斃。
現在的樂家姑娘可不比以往,樂家姑娘如今是高不可攀的貴人,我這點情面論起來可以說極為珍貴,每用一次情面便薄一分,這情面我還想留著到必要的時候用,也想留著給我自己家的兒孫們用。”
胡村長驚怵了:“槍……槍斃?”
“對啊,就是槍斃,”周村長很平靜的點頭,繼續解釋:“大概你們還沒聽過昨天我村這裡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