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不身己。
在放李氏出去前,樂小同學給她收拾了一番,免得讓人生疑。
當李氏出現在人前時是個中老年模樣的美婦,穿著一件紅色中長風衣,修身黑色打底褲,配著長及膝蓋的黑色高幫靴子,頭髮梳成了髻,化著淡妝,氣質良好,神態自然。
中老年美婦還揹著一個小行李揹包,手拿手包,一副從外短途旅行歸來的模樣,任誰也不出什麼異樣。
被控制了的貞夫人,打了部計程車回她的住處。
李氏住的還是樂水生家的老宅舊地,樂家老宅很寬,她推倒了部分院子,修建了小洋樓,留下了主四合院,對外稱那棟院子記錄了她一生的美好時光,有生之年不拆,她辭世後由後輩隨意。
李氏的舉動為她贏得了一片讚譽,說她一個女人拉扯大了兒女,還將家中生意撐了起來,如今時隔半個世紀還對亡夫念念不忘,是個堅強又長情的女強人。
對此,樂韻嗤之以鼻。
那女人慣會裝,說什麼老宅記錄了美好記憶全是騙人的鬼話,沒拆老宅是因為老宅是舊式建築,最適合藏東西。
在老宅挖個洞、或撬掉牆上的磚掏個洞,將東西往裡一塞,不熟悉的人誰也別想找到。
李氏有些秘密的東西就藏在老屋,她人住在別墅樓,也不怕別人進老屋偷東西。
樂韻將洞府放就在了李氏的肩膀上,用神識控制著李氏,小狐狸的的神識也時刻盯著李氏,兩重保險,李氏根本不可能脫控。
李氏乘坐計程車到了自家門口,下車付了車資,然後用指紋開了別墅門的鎖。
夜半三更的別墅靜悄悄的,老宅與小洋樓都籠罩在黑暗裡。
李氏進了別墅,聲控燈亮了起來。
李氏是個會享受的人,請了保姆,衛生則有定期鐘點工來維護。
她有事外出時間比較久,怕保姆呆家裡會進她的房間或老宅,每次都讓保姆帶薪休假。
而她有不少秘密,也不與兒女們住一起,也因此,她不在家時別墅就是一棟空樓。
樂韻想去的地方是老宅,她知道李氏沒帶鑰匙,讓李氏回小洋樓去拿。
李氏穿過精心裝飾過的小花園,進了複式樓式的小洋樓,上二樓臥室。
小洋樓的大廳特別寬,一樓有三間備用的保姆房和兒童房,還有廚房、餐廳、茶廳和一個健身室。
一樓的主廳中有一條金色旋轉樓梯通向二樓,二樓有私人會客廳、茶室、琴室、書房,一個主臥和三個客臥。
李氏的主臥附帶有衣帽間、首飾間、並還有休息區,非常寬大,裝飾得極盡奢侈,休息區的單人真皮沙發一個就得三十幾萬。
樂小同學無心欣賞別人家的窩,控制著李氏進了臥室扔下包,去開了首飾間的一個保險櫃,從一隻盒子裡找出老宅的鑰匙,再下樓。
貞夫人在最初被弄醒梳妝打扮時就是清醒的,她想過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惜,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沒用。
尤其是搭乘計程車回來時,她想過自救,然而,不知道樂韻那人用了自己方法控制了她,她無比清醒,卻又根本無法違背樂韻的任何指令。
她就像個提線木偶,別人說什麼就怎麼做。
更可怕的是樂韻好像無比清楚她家的佈局,知道她住哪個房間,還知道她家的鑰匙放在保險櫃,甚至知道哪個盒子裝著老宅的鑰匙。
貞夫人心中恐懼,又無法控制住自己,只能拿著一串鑰匙下了樓,穿過小花園到了緊挨著的老宅大門外。
她用大門鑰匙開了鎖,也摁亮了老宅大門洞區的路燈。
老宅是三進的院子,太久無人居住,缺了人氣,就算經常打掃也有蕭瑟冷幽感,尤其現在還是深冬的夜裡。
進了門洞區,貞夫又開了第一進院的路燈。
冷白的燈光,令院子裡更顯寂冷。
貞夫人慢慢往前走,耳邊突然響起幽幽的聲音——“李氏,樂家兩老的冤魂就在垂花門左邊簷柱那站著,正默默地看著你呢。”
“不!”貞夫人聽著樂韻的聲音本來就已經驚懼交加,聽說樂家兩老的魂魄在垂花門那兒,整個人都被恐懼淹沒,腿軟得再也邁不動。
樂韻控制著李氏繼續走,那女人只走了兩步,腿不爭氣的軟了下去。
貞夫人癱在地上,大冷的天,面上竟生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李氏不中用了,樂韻用神識檢視了四周沒安全隱患,控制著洞府跳落在李氏前面幾米遠,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