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一塊地拿開,又是一層木板,移走木板就露出了藏東西的小坑。
小坑四周砌了青磚,抹了泥,底面還放了石灰和草木灰吸水防潮。
小坑裡墊著青磚,磚上架著一口紅漆木箱子。
樂韻將紅漆木箱子啟出來,放在了急得目眥欲裂的李氏面前,當著她的面用力一扭小鎖頭,硬生生的將小鎖頭扭壞,摘掉。
貞夫人眼睜睜地看著樂韻刨開泥土,看著她找到自己藏的東西,看著她將箱子捧出來。
恨得目眥欲裂,卻無能為力。
當親眼看見樂韻不費吹灰之力的徒手將銅鎖扭壞,貞夫人駭得差點又一次暈過去,樂韻她……她究竟是什麼怪物?
她艱難地挺著已經僵硬的脖子,看著樂韻掀開了木箱子的蓋子,取走了箱子表面的防水棉,又將裹著油紙的小盒子一個一個地拿出攤在她眼前,又恨又急,眼珠子都紅了。
一共有四個盒子,一個長方形盒子內碼著金條,金條仍然黃澄澄的,共重二十斤重;
一個盒子裡放著藥方集本和厚厚的一疊藥方;
一個盒子放著些信件,另一個盒子裡放著些寫有地址的紙、寫有字的紙條和信件,還有幾樣配飾。
樂韻拿起藥方集本,解開了包本子的棉紙,翻開書瞧了瞧,瞧到熟悉的字紙,笑了笑:“李貞娘,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這本藥方集本不是原本,是我太爺爺抄錄的手抄本。
我太爺爺繼承到藥方集本時怕因路途遙遠路上丟失了原本,所以臨驀了一本帶回家,真本藏在安全的地方。
直到後來,他大難不死,在E北落戶後才找機會去重新取回真本,真本傳承給了我爺爺,然後傳給了我。
另外,你盜走的那塊玉牌也是仿製品,我太爺爺也是怕路上丟失,用紙描了玉牌的樣子,請人仿造了一塊,真品與藥方集藏在一起。
我太爺爺帶回的那兩瓶藥是真品,他老人家本來是想等驗證過後,孝敬高堂和叔伯們,希望讓長輩們長命百歲。
你活到百多歲還能像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樣健康年青,全是那些丹藥的功勞,可惜,你的好運到頭了,你得為你所做所為付出慘重代價。
再告訴你一聲,你最看中的私生女李玫,她前幾天出事了,突發腦溢血呢。”
“——”李玫是最肖她的一個李家後人,樂韻竟然對李玫下毒手!貞夫人憤怒地想跳起來掐死樂韻。
“就如你想的那樣,是我乾的,人還沒死,跟死也差不多了,她現在沒有思想沒有記憶,生活不能自理。”
樂韻溫柔地抓起李氏的頭髮提了提:“知道拾市的黃支昌吧?他害我姑姑一條命,後來他和他一個兒子去見了閻王。
他的兒女們,他的孫輩,包孫他的私子和兒子的私生子女,我免費送了他們一份大補藥,他的血緣子孫後代將自第二代而止,百年內絕後。
同樣,你和樂金生有多少兒女,有多少孫輩,他們有無私生子女,你有多少私生子女,我也全知道噢。
還可以告訴你,我早在幾年前就盯上了你和你的那些私生子女,你不動,我不動,你動了,你和你的奸生子後代、你的私生子們,生死由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