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懷疑我的醫術,杜小姐真的懷孕了,大概是五天,也就是說,杜小姐應該是在上個月最後那兩天與人有過男女情事。”
已經捅破了天的樂小蘿莉,可不是怕事兒的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兜底:“跟杜小姐陰陽調和的男人,是b型血,而陳學長是o型血,杜小姐是a型血。”
許家姑娘和周家姑娘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天啦嚕,小蘿莉她竟從一個人懷孕的現象推測出孩子的生父?
這……超綱了!
不對,這不是超綱,這種能力,已經不能用科學來解釋,只能以神學來解釋才能解釋得了。
許家姑娘和周家姑娘是第一次直面小蘿莉,卻已經不帶半點猶豫的、毫不懷疑地相信了小蘿莉的判斷。
“樂同學,我知道你醫術好,可你也不能仗著醫術好就信口開河誣陷我,破壞我和書淵的感情啊。
我以前是拒絕過書淵,你不能因為這樣就對我有成見,想方設法折散我和書淵啊。”
杜珺瑤沒掙開手,眼淚流了下來,睜著雙滿是淚水的眼睛控訴:“書淵將你們看做是最好的朋友,想得到你們的祝福,你們可以不祝福他,怎麼可以讓他戴上莫須有的綠帽子。
樂同學,你這樣是羞辱了我,同樣也是在羞辱書淵。”
煜少李少賀小十五等哥們都沒說話,他們太清楚小蘿莉的性子,她才不屑做羞辱人的事。
更重要的是小蘿莉的醫術那是槓槓的,堪稱鐵口直斷,她說誰三個月死,那人活不到四個月,她說某人是胃癌,那人絕對不可能是肺癌,她說杜某懷孕了,那麼,杜珺瑤肚子裡絕對揣著了一顆種子。
大才子沉默了一下,慢慢地道出一個事實:“杜珺瑤,你在心虛,你的手一直亂動,不讓陳書淵給你摸脈。”
“我沒有,我不接受這樣的羞辱,書淵,你也不信任我嗎?”杜珺瑤一直試圖掙脫陳書淵的手。
陳書淵抓著杜珺瑤的手診了又診,幫人診脈的手無力的移開,聲音乾澀:“你有宮寒的毛病,我給你配了中藥調理,9月中旬我給你請過平安脈,如今,你的脈象確實不一樣,是滑脈無疑。”
滑脈,主妊娠。
大才子、美少年等人直直怔住。
杜珺瑤呆住了。
這個時候,眾少誰也沒注意到燕大少已經走到了包廂的電視櫃前,在擺弄數碼盒。
唯樂小同學盯著燕帥哥,眼中藏著笑。
燕行在杜珺瑤說小蘿莉在羞辱她時悄無聲息的起了身,因為大家的目光都在陳書淵那邊,自然沒人注意他。
就算有人看到了他離座,也只瞄了瞄,並沒有關注他去幹什麼。
沒人關心的燕行,走到了電視櫃前,擺弄了幾下,將自己帶的手機與電視連線起來,然後開了電視。
電視開啟的聲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干人齊唰唰地望向了燕少。
“龍寶哥,你在幹嗎?”賀小十五為龍寶哥捏了把汗,就算龍寶哥想轉移話題也不宜用開電視的方式啊,這樣會拉滿仇恨值的。
“不急,讓你們看看究竟是誰在羞辱陳醫生。”燕行往一邊讓了讓,點開了手機上存著的東西。
寬大的電視液晶面亮了起來,先是光幕晃了晃,接著就出現了畫面。
眾人的目光全盯著了螢幕。
稍稍一刻,大家就看清了螢幕裡的場面,分明是一家酒店的門口,酒店門口擺著裝飾的花盆和鮮花,應該是傍晚,因為路燈和酒店的霓燈都亮了起來。
酒店門口有人進進出出,過了一會兒,一輛豪車駛至酒店門口,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青年。
青年男子身形高挑有型,容顏出眾,更重要的是氣質,一看就是那種家世良好的世家子,一舉一動都透著精緻講究。
女青年披散著長髮,穿著一件露肩無吊帶的白色珂子裝上衣和只包著臀的小短裙,一手拿著一隻小手包。
女青年下車後小跑著上去挽住了男青年的胳膊。
男青年將車匙給了來泊車的車童,在女青年過來挽著他的手臂時,偏頭對她說了什麼,她露出了嬌羞的笑容,人也更加緊密地粘緊了男青年。
親暱地挽著手的男女,走進了大酒店。
盯著螢幕的羅少李少幾個,默默地望向了陳學長和杜珺瑤——畫面裡的女青年正是杜珺瑤!
杜珺瑤與陳學長是戀人關係,她卻與另一個男人去了酒店,是以,杜珺瑤為什麼會懷孕,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