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下井而嚇暈的兩個青年,醒來後就有些神志不清,說糊話,說誰誰來了,總說屋裡有人,有時半夜三更爬起來又唱又跳,或者半夜爬起來煮飯,說誰餓了還沒吃飯。
兩青年的家人也被孩子成天疑神疑鬼的做法給弄得草木皆兵,折騰了一段時間,人人精疲力盡,然後夜裡睡沉了,等第二天起來發現孩子沒在家趕緊四處尋找。
黃家人也一併尋找,最後找到祠堂,發現院內西南角亭子內的暗井的青石板被移開,再次報警。
刑警們趕至,下井查探找,找出了黃家兩青年的遺體。
黃家族人自己檢視攝像頭,記錄顯示是兩青年自己進開門進祠堂,他們倆合力搬開蓋著暗井井口的青石,先後跳了下去。
在搬蓋井口的青石時,兩青年好似不花力氣就將其挪到了一邊,之後,兩人各自偏頭望向旁邊,然後伸出手與空氣保持著牽手的姿勢,之後帶微笑地走到井旁,相繼跳了下去。
那畫面無比的詭異。
親眼看到自己家族青年跳井的詭異動作和表情,黃氏族人心態崩了。
黃老太太和三個兒子也在場,母子們看了攝像記錄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有鬼?
他們原本不相信他們家孩子的死亡是屬於非科學非人為事件,可親眼看了家族青年跳井的經過,三觀被顛覆。
黃家青年系自殺,刑警讓家屬們在檔案上簽字後便收隊。
青年的親屬將自家孩子遺體收拾了一番送去火化,黃氏族人立即將暗井重新蓋上,再買了水泥又封死。
黃茂高與弟弟們心中驚懼,立即去醫院辦了出院手續,和老母親將老父親帶回省城照顧。
母子四人回省城不到三天,黃氏家族再次接二連三的傳出噩耗,首先是外省傳回的噩耗,在鄰省的兩戶黃姓人先後有血友病病人突然去世。
再接著在昌市工作的一戶黃姓族人家中患有血友病的中年男性突然猝死,另一家的女青年莫明其妙的跳樓自殺。
再之後,拾市黃姓本家有三位女青年一位懸樑自盡,一位吞服大量安眠藥而死,一位自己爬山上跳崖。
短時間內有四位女青年尋短見,黃氏族人都快瘋了,都覺得家族要敗了,老宅再也住不得,稍有錢的立即去其他地方買房,沒錢買房的趕緊外出租房,紛紛逃離老宅。
與黃家相鄰的鄰居們坐臥不安,幸好鄰居們家家戶戶平安無事。
黃家相繼出事,紙包不住火,很快就傳播開,連九稻那樣偏僻的鄉村也聽到了風聲。
無論是市區還是鄉下,街頭巷尾的人湊在一起少不得就會八卦拾市曾經的望族黃家,最後還會啐一句:肯定是他們壞事做多了,所以遭了報應。
陳武從街上聽到某個黃氏倒血黴的訊息,無比驚恐,連門都不敢出,更別說在村裡亂晃。
蟻老巖老早就收到內部訊息,表面上一切如常,只不過,無論樂家夫妻去做什麼,他們必定有一人跟去“散步”。
樂同學是不知道家鄉的情況,她呆在M國和加國之間的落基山脈內收集水,白天在遠離人煙的偏僻之處截河流,晚上常跑去擷取大河流的水。
她在落基山悠閒自得的取水,米羅帥哥又一次在半夜三更被一通電話給吵醒——他家教父又半夜找他啦。
被吵了美夢而心情不美妙的米羅帥哥,接了教父的電話,聽說是卡塞爾家族的一位生意夥伴家族人員得了一種現有醫療技術無法治癒的疾病,他找老卡塞爾請求幫忙聯絡東方醫生小姐,老卡塞爾又找他,他只好找米羅孩子啦。
“……”米羅朝天翻了個白眼,因為求醫的人等同於給小朋友送錢,他脾氣還是挺好的,問教父那位究竟是什麼病,嚴不嚴重,問清楚了,再與教父說等他先聯絡小朋友,不管聯絡得上還是聯絡不上,明天才回電話。
那位求醫的人員略有點特殊——是位懷孕將近八個月的孕婦,患了系統性紅斑狼瘡。
系統性紅斑狼瘡是一類慢性、反覆發作的自身免疫性疾病,目前尚無法根治,透過規範治療可以得到臨床緩解或有一定的可控性。
理論來說,系統性紅班狼瘡也屬於無法治癒的疑難絕症之一。
米羅查了一下資料,大致瞭解了那是什麼病,暗搓搓的計算時間,據他所知小朋友去了M國的西雅圖。
算起來Yi國比西雅圖快六個多小時,這邊剛過了凌晨半個鍾,西雅圖所在的華盛頓州還是前一天的傍晚六點左右。
小朋友跑M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