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看到王家師妹來了,也向幾位大佬貴客告個罪,疾行到父親身邊。
王紫嫣看到有人來認出是王師母,當看到佟女士與人竟然去迎接,感覺不太對勁,如果王師母僅只是佟女士的朋友,用不著那般的熱情吧?
看主人家的態度,分明像是接待貴客似的。
再一看,看到了丰神俊朗的燕少,心頭一跳,莫不是……樂韻也來了?
因為自己坐的地方離得遠,看不到王師母身後,王紫嫣唯有期望自己想多了。
當王師母與万俟教授朝大廳走了幾米遠,那些坐得離門近的人也終於發現了跟在王師母身後的穿著漢服的嬌俏少女。
“嘶-”看到那個穿著寬袖藍裙的嬌美粉嫩的女孩兒,許多人暗吸涼氣。
燕行走在万俟教授身後,腰桿挺得筆直筆赴的,心裡的驕傲幾乎要溢位心房,瞧瞧,他穿得是啥?
他穿得也是復古的藍色長袍,上裳是撒花,似裙子似的袍子繡有仙鶴圖。
衣服是小蘿莉送他的!
雖然,感覺長袍像是女生們的裙子,穿著略有點不習慣,但是,你瞅瞅,他與小蘿莉的衣服是不是像情侶裝?
再四捨五入,等於他和小蘿莉就是情侶了。
元氣滿滿的燕少,步伐格外的輕快,笑容也格外的溫和,那模樣,比起以前公眾式似的溫文爾雅形象更加的矜貴迷人。
那風度翩翩,清貴俊美的模樣,瞬間吸引了無數青年女性的目光,尤其是那些並不太清楚他身份的女青年,眼神灸熱。
身為萬年小挫子,樂韻覺得最大的好處就是無論前面多少眼光都不會落到自己身上來,所以,她只需跟著走就是了。
走了十幾步,感覺右手側和後背有無數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慌,一手輕搖摺扇,一手攏在袖子裡平放在小腹前,目不斜視,充當了一回淑女。
万俟教授挽著自家娘子,氣度昂揚,直視著前方,眼角餘光觀察四周,當看到佟一心親自來接自家娘子,小小的驕傲了一把,看,他家娘子多迷人!
佟女士接到師妹,笑得臉上開了花:“可把你倆等來了。雅雅,你是不是把你的寶貝小棉襖給帶來了?”
師姐一邊說話一邊朝後瞅,王師母鬆開了挽著老万俟的手,側身將躲後頭的小乖乖給拉起來,笑得滿面春光:“是呢,心姐你瞧瞧,我家小乖乖可愛吧?師姐,你可別上手,嚇壞了我小乖乖,我跟你急。”
拉來自己的小棉襖,看到師姐的手蠢蠢欲動,王師母先給打了預防針,小樂樂不愛熱鬧,也怕到哪就挨人戳她的臉蛋,她好不容易才將人帶來,可不能讓師姐給嚇跑。
她家師姐與她一樣,盼女兒沒盼著,生的是兩男娃,男娃生的又是男娃,可眼紅別人家軟軟萌萌的小姑娘了。
王師母生怕師姐對小樂樂的粉臉蛋下手,先給擋了。
看到被拉出來的小姑娘,佟女士的目光像千瓦燈泡被點亮,熾亮熾亮的,轉而就挨潑了盆冷水,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她瞅著粉嫩嫩的小姑娘那張嫩得能擠出水來的臉蛋,眼神幽怨:“雅雅,讓我捏一下,就捏一下行不?”
“不行,你這樣兒一瞅就像是狼外婆,你會嚇跑小樂樂的。”王師母哪肯將自家粉嫩嫩的小棉襖交給別人當面糰子揉,當即將人又給塞背後,自己當盾牌給擋著,並拖了師姐就走。
被師母抓著露面,樂韻只來得及打量走最前頭的女士,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轉而又被師母藏起來,有點懵,師母這是什麼操作?
師母拉著那位女士跑了,她也不糾結啦,愉快地當個小跟班。
被拖走的佟女士,更幽怨了,她什麼都沒做,師妹就像防賊一樣防著她了,簡直……再沒有比這更塑膠的同門姐妹情了。
跟著佟女士的幾人,還沒瞧清小姑娘長啥樣兒呢,人就被藏起來,他們也只好跟著走,並且熱絡的招呼万俟教授和燕少。
王師母拖著師姐一路走到了主桌前,然後才放開手,和老万俟先獻上壽禮,再向長輩鞠躬問好,一致致祝辭“祝師叔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好好,你們來了就好。”佟老看到小師侄和她丈夫兩口子恩愛如初,十分歡喜,親手拉起師侄丈夫的手,也摸了摸小師侄的頭:“我們小雅雅真漂亮,你十六七歲時也是這樣子,穿著漂亮的古服像是從古畫裡走出來的仕女,每次穿著水袖的戲服跳舞能轉十幾個圈兒,像能飛起來似的輕巧靈敏。”
“小師叔,師侄已經年近古稀,早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