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床醫學碩士、博士學位考核和博士後培養基地。
醫院佔地寬廣,停車場就有三個,醫療設旋基礎齊全,一共有一千九百多個床位,能同時收容一千九百多病人。
醫院應上組部門的號召,成了重症兒童收容中心,收留了全市各個地醫院送來的高危、疑難雜症的重症兒童。
淞海市的醫療療資源配置與首都比肩,是全國各地患有疑難雜症的兒童家長在四下求醫希望渺茫之後所寄與希望的最後一塊聖地,每年有千上萬的兒童被家長帶至淞海市幾大兒科醫院求醫。
重大疾病是一場考驗,許多家庭因家中一個人患病,往往從小康跌至赤貧,有的因此傾家蕩產,有些病就算傾家蕩產還治不好,甚至還揹負鉅債,最終仍然人財兩空。
很多患重病的兒童的家庭都是普通人家,為給孩子治病花光了積蓄不說,還欠下了外債,在求助無門,再也無力承擔鉅額費用時,會將孩子留在醫院。
有些家長將孩了扔在醫院純屬無奈之舉,只是想給孩子留一條生路,有些則是因為知道是絕症,花費鉅額財力救了也白救,選擇將孩子遺棄。
淞海市第一醫院重病兒童收容中心收容的兒童有部分是在其他醫院治療無效轉到第一醫院,有少量是被遺棄在各醫院再轉送到收容中心的重病兒童。
樂小蘿莉親臨淞海市做義工,就是給收容中心的兒童看診,看診是由看和診組成,自然不僅是看,還要診治。
新曆7月的淞海市,多晴少雨,每天豔陽高照,白天的氣溫很高,地面被曬得發燙,熱蒸氣的氣浪撲面而來,在太陽下就如在蒸桑拿,燻得人汗流浹背。
樂韻的身體有自動調節功能,適應非常強,對於熱量倒沒什麼反應,樂善被姐姐抱出直升機,被熱氣一燻,汗就冒了出來。
緊跟其後的黎照,只揹著裝有少量物品的男士揹包,手拿太陽傘,下了懸梯趕緊撐開了太陽傘遮在了小師弟和樂小家主的頭頂,擋住了炎炎赤日的強光。
黑九就算有心想當個撐傘人也沒機會,他揹著必備的裝備包,左右手各抱著小蘿莉的兩個大藥箱。
莊小滿坐在副機長位置,他出了駕駛艙,趕緊上去從黑九手中拉過一隻藥箱,放地後當拉桿箱一樣拖著走。
黑九莊小滿都戴著墨鏡,不怕太陽強光刺眼。
藍三出駕駛室時也戴上了墨鏡,鎖好了直升機,揹著裝備包小跑到了小蘿莉身邊,陪著小蘿莉走向兒童收容中心的那棟大廈。
他們行走不到五十米,聞訊而趕來迎接的接待人員也到了,因太陽太大,也沒介紹,先領著人進大廈。
行軍打仗講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樂同學在去年元月份即擬定了暑假做義工的計劃,提前請晁爸爸和燕大少分別給衛生部門打了招呼。
讓人提前打個招呼,也是請他們部門的老大與醫院溝通一下,提前統計好病人資料,免得她因突然去幫忙而弄得人家手忙腳亂。
晁三爺與各個部門的頭兒熟,給管那塊兒的頭兒們打了聲招呼,管醫療的衛生部門的老大也心裡有數,提前知會了淞海市相關部門,讓做好準備。
燕大少那邊承擔與衛生部門和淞海市的兒童醫院的聯絡和溝通,因隊長不在京,藍三全權負責聯絡,他昨天給第一醫院打了電話,將小蘿莉的行程通知了院方。
小姑娘出行有直升機,院方不用安排人去機場接機,接待人員在醫院等著,發現直升機飛至醫院,便知是某位小飛人來了。
就算沒能親眼看見一行人下直升機,接待人員也不會弄錯接待物件,只要看到那個穿著漢服的小姑娘就知是名揚海內外的小飛人無疑。
接待人員陪著一行人進了大廈的大廳,才難掩激動的正式向來義診的小姑娘致上熱烈的歡迎。
接待人員中有一位人稱兒外科的“第一手”,姓沈,人稱“沈一手”,是位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士,一表人才,還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特別斯文秀氣。
若不是他穿著白大褂,就憑那長相,往哪一站,人人都會覺得他是妥妥的高富帥。
有著高富帥外表的沈一手,在接待客人的幾位說了寒暄話之後,擠開他們,佔據了最佳位置,積極熱情:“小姑娘,我們是先去辦公室,還是先去各個科轉轉?”
樂韻看著某位醫生笑:“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沈一手與首都軍總院的盧教授是不是有些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