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道理,蒙某人就算做假,因她屬弱勢群體,又是在工地做工時犯病,身為用工單位的甲方,出於人道主義精神也得給筆醫費錢。
李家人和黃老太太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曾經想拿來做棋子的人給坑了,哪能不氣。
再氣,也是忍著,等著法院開庭審理。
不知黃李氏和李家人心情如何的樂小同學,心情爽歪歪,她愉快地去洗涮一番,稍稍耗費了點真氣蒸乾了頭髮束紮成高馬尾,晃著小短腿出了東院,去群英殿與修士們喝早茶。
阿玉坊主見到小丫頭,先將人逮到身邊,吃完飯,沒給小丫頭逃跑的機會,提溜著她的衣領子,強行拎去巡視客院的工地。
西邊的客院主體工程已經完工,目前正在安裝內部的一些板壁和配件、暗裝的水電線路和鋪地板,之後就是整理地面和移植花木的工序。
被以老鷹捉小雞崽式的樣子給抓著轉了一圈,當阿玉坊主鬆手時,樂韻幽幽地瞪了他一眼,整整衣衫,準備走人。
阿玉坊主手一伸,又將小丫頭拎住:“小丫頭,本老覺得你瞅我的那一眼有很多意思,你說說有幾個意思。”
“沒幾個意思,頂多就是原本準備仿效古人來場曲水流觴,以感謝你們的辛苦,因為你老總是管不住手拎我,我取消了計劃。”
曲水流觴?
阿玉坊主眼睛賊亮,一把鬆開提著小丫頭衣衫的手,改而大手爬小丫頭的小腦袋上摩娑:“別別別,小丫頭不要那麼斤斤計較嘛,本老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每每看著你的臉總覺得你是個小孩子,忍不住就住,你宰相肚裡能撐船,莫計較這點小事。”
“我不是宰相,也沒有啤酒肚,還是小女子,所以這事沒得商量,說取消就取消。”
樂韻虎著小臉,一低頭躲開了某老的大蒲扇手,走人。
“哎哎哎-”阿玉坊主想追上小丫頭給自己解釋解釋,被觀音殿的邢長老給拽住了。
邢長老不僅拽回了郝長老,還一邊碎碎念:“你說你怎麼就死性不改,小姑娘說了多少次不要抓她的衣領提臘肉,你怎麼就總手欠。
知道不,我師弟蟻滿以前就愛逗小姑娘總愛抓著她的肩膀提溜著掛臘肉,惹得小姑娘不高興,我師弟的徒兒差點兒因此跑了,好在他改正得及時,被警告過了之後管住了手,才成功的收到小徒兒。
你瞅瞅你,你老提小姑娘的衣領子,也難怪你當初拐不到小姑娘拜入你們師門了,你再這麼死性不改,估計以後你哪天來樂園做客,連一口酒都撈不著。
你說你提啥不好,為嗎總愛揪小姑娘的後衣領當她是小雞崽似的提溜兒玩耍,這下好了,你這麼一提,曲水流觴泡湯了。
曲水流觴的形式倒不稀罕,我稀罕的是小姑娘的酒啊,曲水流觴的精髓是酒,想想無數酒杯從上游魚貫而下,想喝哪杯就拿哪杯,不醉不歸,多爽快。
可惜,被你這麼一提溜,小姑娘不搞曲水流觴了…………”
邢老在唸叨,阿玉坊主氣得快心肌梗塞,照邢老傢伙說得意思他搶不到小丫頭當徒弟是因為他經常提小丫頭的衣領?
再聽到一串唸叨,說因為他一提溜就讓小丫頭不搞曲水流觴了,原本可以自由暢飲的機會沒了……
阿玉坊主搓了搓手,一陣肝疼,他怎麼就管不住手呢?
眾古修家的長老們那叫個無奈,阿玉坊主次次總抓小姑娘提臘肉,被小姑娘抗議了無數次仍我行我素,這下好了,小姑娘終於忍無可忍。
他們倒不同情郝長老,他們主要是可惜又沒了一次喝好酒的機會。
有觀音殿的邢長老在“勸”郝長老,大夥兒也沒去幫忙勸阿玉坊主,笑咪咪地旁聽,然後在郝長老快抓狂時,大家各奔各的崗位,各司其職。
樂小同學是的真生氣翻臉了嗎?
當然不可能。
她沒那麼小心眼,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阿玉坊主給她主持建造別院,勞心勞力的,還不致於因為提溜了她幾次她就翻臉。
她會伴裝生氣只會開溜,再不抗議逃走,以阿玉坊主的作風,他能提溜著她的衣領轉悠半天。
假裝不高興溜走的樂小同學,一溜煙兒地跑回了樂院,開了中堂大門,拿出畫圖紙需要的各類工具,坐在書案旁輔開了紙,埋頭苦幹地畫某機器的零件圖。
她下午也沒去群英殿吃飯,自己吃空間產品湊合了一頓,半下午時接了電話,開了直升機去機場接寶貝弟弟。
樂韻沒進機場內部,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