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八少人在首都的家族別院,接到小美女的電話,趕緊聯絡家裡,吉家聽說小姑娘為俞道長找到個合適的衣缽傳人,那邊聯絡不上,猜著俞道長肯定又進山裡去了,派了經常送物資的青年去中南山找俞前輩。
小蘿莉與李老師談收養問題,針灸治療人員的名冊也列印出來,藍三拿著名冊,等小蘿莉與李老師談完話,才將花名冊分發給他在場的人看。
李主任看了一下名冊,心頭沉了沉,最終還是將疑問問出口:“小姑娘,最小的那個孩子,沒希望了嗎?”
“那個孩子心臟發育不全,少了一條靜脈,心臟是畸形的,心臟肌能衰竭無力,目前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移植心臟,一個是用機械心臟延命幾年,等有合適的髒源即移植。
心臟肌能衰竭無力這一點可以透過針灸來解決,但是,解決了心臟衰竭無力其實是在加快他的死亡速度,現在這樣子,若無意外他還能撐個半年左右,要是讓心臟恢復活力,靜脈血供應不上,他隨時會死亡。
如果有合適的髒源,不管血型是否匹配,我為他做心臟移植手術,保證百分百成功率。”
小姑娘的話像一盆冷水潑來,澆滅了李主任的最後一點希望,想移植心臟的兒童,有的都排了幾年的隊還沒有等到手術,機械心臟技術還不成熟,成功移植機械心臟的例子在全世界範圍內不到三例。
福利院也有給心臟畸形的兒童在國家醫療機構重大疾病中心登記備案,預約髒源,從檢查出心臟畸形去備案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一年半的時間,髒源仍舊無著落。
李主任看了治療人員名冊,發現除了最小的那個心臟病兒童,還有肢體殘疾的兒童也沒在名冊內。
腿一條長一條停止發育的孩子,那樣的症狀無力迴天也是意料之中,反而更容易讓人接受現實。
他想起小姑娘曾治療過下肢長短不一的兒童,懷揣著幾分希望,虛心請教:“小姑娘,雙腿長短不一的孩子,還有沒希望?”
“那個孩子那條停止生長的腿,肌能完全退化,理論上沒有恢復的希望。”樂韻實話實說。
已經停止生長的肢體,想要重新啟用,需要很大的代價,比如,用兩斤左右的瓊漿玉液,配以東辰大陸仙宗靈田產的各種珍貴靈植,煉製出生骨活肌的丹藥,還是能治好的。
瓊漿玉液是真正的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樂韻手裡的那點瓊漿玉液,自己都要精打細算的省著用。
就像上次獻祭百年壽命,因身體極度虛弱,她才不得不用瓊漿玉液調理身體,以求儘快恢復,要不然她自己哪捨得把天材地寶當營養液喝。
論起來,醫治肢體長短不一兒童所用的藥材,除去瓊漿玉液,用其他所需藥材製成專治肺癌、腫瘤、食管癌類的藥,最低可治二十人。
是救治二十個患絕症的病人,還是醫治一個僅只有肢體殘疾的人?
別人怎麼選,樂韻不知道,她選前者。
或者有些白蓮花或槓精肯定會假惺惺的說什麼同樣是人,憑什麼為了其他人犧牲肢體殘疾的兒童健康?
要是有人當著樂韻的面當“好人聖人”,她直接就送人一腳,事有輕重緩急,病也是如此。
如果是需要同樣的藥,是一個患癌的病人與一個肢體殘疾的孩子,不救孩子而救癌症病人,被人指責那就另當別論。
同樣份量的藥,治一個人的腿還是救二十幾條命,該怎麼選,有自主選擇的人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小姑娘說殘疾兒童停止生長的腿理論上沒有辦法恢復,李主主任也沒再強人所難,諮詢了小姑娘具體的安排,通知護工們按小姑娘的名單做準備。
護工們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將排在最前面做針灸的有精神方面疾病的兒童送去他們預定安排的針灸室。
準備工作好了,樂同學上工。
三個帥哥幫將藥箱提到針灸室外,坐在門口當門神。
小蘿莉在盡職盡責的做救死扶傷的本職工作,去中南山的吉家青年,乘車抵中南山下,再步行登山。
青年到了俞道長的隱居洞府,俞道長還沒回來,他在屋簷下坐等。
俞道長將隱居洞府四周收拾得非常好,有凹窩的石頭縫填了泥,種了菜,平臺上箱子裡與各個角落野種的菜,他一個人都吃不過來,曬了一些乾菜。
俞道長最近在山裡找蘑菇或藥材,房子前的平臺上與臨澗的觀景臺上曬了些藥材和蘑菇。
太陽快落山時,俞道長才回到洞府,他挑著一擔幹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