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我失了警惕,幸好你細心發現了端倪,要不然我可能會一直被矇在鼓裡頭。”
“爸,您老會失去警惕性,說白了您是關心則亂,您老對暖暖過於疼愛了,但凡暖暖的事,您比誰都上心,估計別人也看出了,在這一點上,您老可能要留個心眼,別被人利用了。”
魏老沉默,他自己也反應過來了,只是,事關唯一的外孫女,他真的很難做到凡事不動於鍾。
魏女士也懂難以讓父親改變,都說隔輩親,還真是那樣的,她父親對她和哥哥的教育從嚴,到了她女兒這裡,你敢說句不打不罵不成才,老父親就能罵得你狗血淋頭,外加抄起拖把杆追你一條街。
沒法讓老父親改掉溺愛和過度關心孩子的毛病,只能慢慢來,也希望這次的事能讓老父親長點記性,以後不會再被人牽著鼻子走。
魏女士安慰了父親幾句,便不再說,改而轉了話題,問哥嫂這些天都有什麼應酬謝。
父女聊了一個多鍾,也沒等魏大回來,先去休息。
魏女士沒帶女兒回孃家,也很放心地在孃家留住,第二天與老父親和哥嫂侄子一家吃了早餐,再回家。
她沒與哥嫂說回家的真正目的,只是說有個事要問老父親的看法特意才跑一趟,倒不是不信任哥嫂,由父親私下裡與哥嫂說更合適些。
從父親家離開,魏女士直接去樂園,因國慶長假是黃金旅行季,大量遊客湧入首都,交通壓力陡增。
交通擁擠,魏女士花了三個多鍾才擠出重圍,到了樂園門前的大街,交通通暢,不過,樂園外面的停車區爆滿,無一空位。
樂園外面的綠化區分出了一條寬兩米的地帶做停車區,是屬私家車位,小姑娘不家或樂園沒什麼大型聚會,停車區免費開放給路人臨時停車或給鄰居們停車。
平日不論週一至五還是週六週日,樂園外的停車區基本都是爆滿,在國慶節前,樂園因要辦宴席門外要留給客人停車,貼了告示,私家車主才沒有佔位。
找不到停車的地方,魏女士將車開到了樂園西大門外,靠邊停,再去按門鈴。
傅哥和傅哥揭哥沒事做,和樂父周秋鳳在清理東院門已經枯老的一年生草本植物的莖葉,聽到門鈴聲,傅哥騎了腳踏車,跑到西大門開門。
看到魏女士,傅哥有點奇怪,將女士請進“嘉和齋”,給倒了杯水,才問女士來樂園有何貴幹。
魏女士問了傅哥,聽說小姑娘回來了,提出想見小姑娘。
“小姑娘昨晚開工製藥,我也不太清楚小姑娘會不見魏女士,我去與樂先生和周女士說一聲,請他們去東院看看。”
傅哥沒打包票,只答應幫傳話,讓魏女士稍等,他又騎了車輪裹了一層布的腳踏車回到東院門外,將魏女士想見小姑娘的事說給樂先生周女士知曉,請夫妻倆去東院問問小姑娘有沒空會客。
樂爸怕惹毛小棉襖,不敢去,周秋鳳好氣又好笑,只好自己當出頭鳥。
她回了東院,輕手輕腳地進垂花門,再躡手躡腳地走到丹爐房的東間窗下,小聲地說話:“樂樂,傅哥說魏女士來訪,問問你有沒空會見客人。”
“鳳嬸,我在製藥,誰來也不見,你老去露個面,看看她有啥事。”樂韻知道魏女士來了,就算目前並非需要人時刻守著,她也不會去會客。
製藥的時候,除非是非常重要的大事,她才會出去見客,否則一律免談,些許小事也丟下製藥大事去管,久而久之,別人以為製藥煉丹也不是什麼重要事,不管有事沒事都會找她。
規矩易破難立,有些規則一旦被打破,以後再想立起來就難了。
“好的,你只管忙你的,我去看看,有什麼理要事回來跟你說。”周秋鳳不是會拖後腿的人,乾脆利落地就走。
傅哥在東院前等著,當週女士出來了,沒見小蘿莉,也猜知大概小姑娘是不會見魏女士了。
周秋鳳下了月臺,對傅哥笑了笑:“小樂樂在忙,我去會會客人。”
傅哥自然覺得極好,請周女士坐腳踏車後座,他載著周女士到了西大門門洞區停下,再步行去“嘉和齋”。
魏女士看見樂善的母親來了,站了起來:“樂太太,打擾你們了。”
“魏女士不用客氣,請坐。”周秋鳳進了廳,徑直去了羅漢榻的下首坐了,開門見山就問:“魏女士風塵僕僕而來,有什麼要緊事找小樂樂?小樂樂在製藥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一概不見客,還請見諒。”
“是我來打擾你們了,來樂園是有件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