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才不管,將雜閒人員全請出去,門一關,上去來個一指功,將不肯配的孩子給點了穴道,往地面一放,就地針灸。
護工被請出房間,挺擔心小姑娘的安全,很想從視窗窺視,奈何小姑娘的保鏢們像門神似的守著門窗不讓看,只好先去照顧其他小孩。
樂小蘿莉收集了殭屍症小孩的血液,再給做針炙,翻來覆去,前胸後背各做了一次針灸,耗時兩個多鍾才結束。
做完針灸,將小孩抱回小床上,再告訴了護工一些護理事項,和帥哥們回酒店休息。
黎照帶著小師弟在福利院玩了一個下午,在福利院的孩子們下午下課時先回了酒店,梳洗了一番,等著樂小姑娘吃晚飯。
樂同學和帥哥們回了酒店,也洗沖涼換了衣服,再去酒店餐廳吃飯,飯後一起去散了一圈步。
因第二天要開始針灸,樂同學早早睡了,四點醒來配藥,五點挖弟弟起床晨練,六點去吃早餐,七點半出發去福利院。
一行步行至福利院,福利院的孩子也即將開始一天的學習生活。
張女士在大廈前等著,小姑娘一來,帶她去她們收拾整理出來的針灸室,福利院有醫療室,滿足一般的手術要求,不必特意準備,大型手術則去醫院做。
仍然是兩間相鄰的針灸室,每間針灸室最多可容十五六個孩子。
男女兒童分開針灸。
預排在第一批做針灸的孩子,已經被護工們送至針灸室,做好了接受治病的準備。
小孩子們聽說只要乖乖的接受治療,以後身體就能好,不用吃藥不用再打針,個個乖得不得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東風樂同學一至,檢查了一遍,將一隻藥箱拎進男幼兒的針灸室,關閉門扉,給孩子們吃藥丸子、扎針,溫脈的時候再去另一間針灸室。
小姑娘走馬上任,張女士以為兒童們怕扎針,必定有一兩個嚇得哇哇大哭,然後,她在門口呆了一小會兒,沒聽到任何哭聲,納悶得不得了。
她本人倒是想在門口守著,可惜,等會有寄託在福利院的殘障兒童們的家長們過來,她有工作要處理,還要接待家長,呆了一會兒便匆匆去了辦公室。
張女士回到辦公室還沒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有殘障兒的家長到了,她去了接待室與家長詳談,將小姑娘的診斷如實相告,如果家長願意讓孩子接受手術,要籤免責和手術同意書。
樂小蘿莉可以免費為孤兒和棄嬰們看病治療,也不介意順帶將自費寄託在福利院的一些殘障兒也給做治療,但絕不含糊,堅決杜絕背黑鍋的可能性,要求患兒家長簽署免責書和診斷、手術治療知情書上簽字。
如果不要家長簽字,萬一有忘恩負義的人,等殘障兒治療之後,明明她說只能恢復部分他們卻死咬住說她許諾能讓人恢復正常,到時口說無憑,沒得讓她做了好事貼了錢最後還要揹負官司、汙名。
做了好事可以不留名,但一定不能讓別人有機會甩鍋給自己。
你可以說小蘿莉小心過頭或防心重,不信任人,但不可以說她錯,畢竟防人之不可無。
人大部分都有廉恥之心,知好歹,你待好,他也會感恩;但有些人本性自私自利、狼心狗肺,薄情寡義,對他有利時跟你無比親近,當不需要你時轉身就會捅刀子,像九稻下水田的王迢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治病用藥是大事,最容易落人口實,醫院正常治療,醫鬧也屢見發生,何況是個人為人治病,更要謹慎。
家殘障兒童的家庭,經歷過種種艱辛求醫之苦,會將孩子送託給福利院照顧,基本上是經歷過了絕望,當聽說還有治療的希望,不說方孩子恢復正常,哪怕讓孩子恢復到有自理能力的程度,對於家長而言也是天大的好訊息
不管是出於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也好,出於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也好,大部分家長毫不猶豫地簽字同意。
張女士與家長溝通的工作非常順利,而前天從淞海市第一醫院將行兇者帶回警局的警哥們的工作不怎麼順利,無論怎麼問,行兇者始終不開口。
警局審問了行兇者,並沒有問出任何有用的東西,給燕隊長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藍三接的電話,與隊長說了情況,燕大少讓黑九帶份資料去警局走一趟。
黑九帶著資料去了警局,只讓警哥們看了他們查到了資料,沒有去見行兇者。
小蘿莉上午給兩撥兒童做了針灸,將近十二點二十分才結束工作,出了針灸室去福利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