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笑得見牙不見眼,搶著當冤大頭。
“不用搶,可以一起請客嘛,我很能吃的,吃不完還可以打包帶走。”樂韻一本正經臉,也不客氣的邁著小短腿走進燕帥哥推開門的病房間。
盧教授康教授秦主任唯恐搶不到最合適的位置,一把擠開燕大校和柳大校,搶先跟著小姑娘擠進病房。
“!”柳向陽燕行眉毛跳了跳,他們能不能罵粗口?念著教授們是軍醫院頂級醫術專家,哥倆還是忍著爆粗口的衝動,也快速跟進病房,並且飛快的站小蘿莉右手一邊保護小蘿莉。
教授們眼中只有小女孩,王市長甘當隱形人,落後面一步,和教授們的助手一起進病房。
病房有陪護床,一室住兩人,人員也是滿的,一位是趙老太太,一位是幹部家屬,是個小孩子,父母陪護照顧。
當一群人湧進病房,病人的陪護們都站起來,趙老太太本來坐在床上,她並不認識最先進病房的女孩子,當看到有人進來,本來想挪身下地,當看燕行的臉,驚恐的往後一縮,依著床頭瑟瑟發抖。
病房很寬,有獨立衛生間和電視床臺櫃等用品,還有窗可透氣,開著空調。
趙老太太在挨著洗手間的那邊病房,陪邊是陪護床,監視老太太的是個青年獄警,沒穿制服,便衣。
小孩子的父母明顯很緊張,跟隨教授們的助手們忙細心安撫說是來例行檢查查病況。
望一眼病房,樂韻走向趙老太婆的病床,用眼睛X射線光掃描一遍,心頭有數,走到床側,看到老太婆驚恐的盯著自己身側的某帥哥,微微眯眼,嗯,人渣也會害怕?
燕行對監視渣奶奶的青年點點頭,寸步不離的跟在小蘿莉身側,冷冷的盯著渣奶奶看,盯得她渾身顫粟仍然不肯挪走視線。
趙老太太害怕,非常害怕,哪怕燕行的樣子比那天更溫和無害,可一想到他可能會弄死自己,就害怕得不行,生怕他請來的人暗中給自己下毒或者在自己身上做手腳,心中恐懼得想逃,卻因害怕,手腳不聽使喚了。
盧教授等人誰也不多嘴,興致勃勃的盯著小姑娘看,等著她的診斷。
樂韻走到靠近床頭的一邊,慢悠悠的伸出白玉般的手臂,在老太婆驚恐的眼神裡戳了戳人渣老太婆的胸口,點了她的麻穴免得她亂動,然後很利落的將人渣放倒平躺,像佂性的摸摸脈,再扒開人渣的衣領觀察幾個地方。
小姑娘檢查幾下,平靜的收回手,康教授急忙問:“小姑娘,這位病人情況怎麼樣?”
樂同學淡定的拍了拍手,順手抽出一張抽紙擦拭手指上不存在的灰:“沒什麼大事,就是神經受刺激後乍然收縮受損,從而引起失音病,照目前這種程度如果不出意外二三年內可自愈,如果受損神經不斷受刺激加劇變化會變真啞巴。”
“小姑娘,這個病人多久可治癒?”秦主任追問一句。
“不會太久,也不會太快,”樂韻給個模糊的答案,看看圍著病床的一群人,頗感無奈的問:“麻煩哪位幫我倒杯溫開水來。”
“我去倒水。”一個助手應了一聲,轉身衝出病房,去樓層的護士工作站找溫開水。
有人幫忙去倒水,樂韻暫時沒事,轉身移步向人群外走。
跟隨來開眼界的眾人立即讓開,赫然發現小女生離開趙老太太的病床徑直走到另一張病床邊,輕輕的揭開小孩身上的被子給小孩子摸脈。
小孩子是個小男孩,約兩歲,人醒著,五官端正,挺清秀的,眼著一雙眼睛,眼珠子在轉動,不哭也不鬧,挺安靜。
當小姑娘去給小孩子把脈,盧教授幾個先是驚訝,隨之又欣然微笑,小姑娘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當初說沒事別找她,有事更不要找她,她的藥用完了,結果這次燕大校又請動她,這邊家屬與她完全不熟,她見不得小孩子受苦,動了惻隱之心。
王市長也驚住了,據悉京中很多權貴下帖請小姑娘為的就是求診,別人求她,她一律沒回應,誰能想到她竟然主動去幫個陌生小孩子看診,簡直……太不可思議。
孩子的父母也驚呆了。
幫小朋友摸了脈,樂韻眉心微蹙:“雙耳失聰啊,還是完全性的無聰。”
“是的。”跟著秦主任的青年醫生應聲而答。
“孩子不是失天性失聰,是在出生前呆母親肚子裡太久,羊水倒灌入耳,又是順產,因孩子出生時頭部受擠壓,加重羊水灌耳造成的損傷,導致後天失聰,”
頓了頓,樂韻哼了一聲:“依小孩子的骨骼發育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