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這些回老家或者去外省也能當個小富豪,然後假裝懺悔了,藉著血緣關係套近乎,再暗中對我用藥,或者假裝要還我媽媽的遺物,將那些東西又送我手裡或者送到賀家人手裡。”
刑警們想嘆氣,犯罪嫌疑人趙立想得真遠,幫孫子和孫女留了一條後路,以他那種心計,如果不走邪路走正路,想必成為首富也不在話下。
想了想,一人還是問出自己的疑問:“小姑娘,你是怎麼發現趙家在樹下埋了東西的?”他們搜查時找遍別墅樓,並沒有找到能直接給趙家人定罪的物證。
“味道啊,就是箱子外面塗的那種藥物的味道,”樂韻一本正經的答:“我對藥植物味道的敏銳度遠超你們的想象,你們聞不到青草味裡混雜著的微弱味道,我聞到了,憑味道找到大體位置再過來細看,你們沒發現草皮的異樣嗎?埋有東西的地方的草沒有旁邊的草那麼嫩綠,再根據某種氣味來推測說明這片草皮最近被人動過,影響了草皮根系的吸水能力,所以它長勢略差一點點。”
刑警們:“……”難怪軍部和國防部的某些大佬們為了搶小姑娘在暗中掐架,不說小姑娘的醫術,就憑她敏銳的嗅覺和觀察力也是一位最絕頂的情報人員,不想搶去當王牌偵察員的人是傻子,燕大校的頂頭上級快了一步先預定要搶小姑娘去部隊,國防部的某個情報部門大佬們慢半步,大佬們在暗中較勁兒。
收穫到一份證據,四人麻利的將每樣物品貼上標籤,再打包裝起來,一一放回箱子裡,將箱子密封,工具送回別墅樓,再去給撕了封條的地方重新貼上封條,然而和小姑娘燕大校走出別墅院,給大門又重新貼上封條。
四個刑警挺講義氣的,將箱子放檢察院的車上的小保險櫃裡,兩人跑去幫買回兩瓶白醋和一隻小盆,回來倒醋裝盆裡給燕大校泡雙手。
燕行的雙手從手肘至手指尖的部位完全麻木,手臂也靈活了,連身軀也有種觸到靜電流的微麻感,將雙手泡在醋水裡,最初因雙手僵硬沒有任何感覺,過了大概十幾分鍾手指有如被電電麻,痛覺越來越強,像有無數針在扎手似的炙痛。
炙痛持續長達二十來分鐘慢慢變弱,手指也越來越靈活,手臂的僵硬感慢慢變弱,很快雙手靈活自如。
待感覺手臂靈敏如常,倒掉醋水,將盆丟車上,坐回駕駛室,幽幽的瞅眼抱著書本狂啃的小蘿莉,悶聲不響的開車去燕家住的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