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旁聽人員呆住了。
趙家眾人也嚇傻了。
在內庭維持秩序的法警迅速衝往犯人,負責看押犯罪嫌疑人的幾個法警一把就摁住自己看管的人,防止他們作亂。
法官們的反應也極快,也衝出去逮犯罪嫌疑人。
樂韻在給趙渣渣按摩穴位,可不等於兩耳不聞窗外事,她聽力那麼好,周圍二百多米外的細聲響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近在咫尺之間的細微動靜更加不可能逃過她的聽覺。
當賈鈴老妖婆躥起來時,她的感知能力第一時間就發揮出超強的威力,將資訊傳達給她,她偏轉頭,看到賈鈴朝自己衝來,一張臉滿是狠毒之色,差點沒樂出聲,老妖婆想當庭行兇哪,這不是自作死?
她心情一好,便樂得咧開嘴,開開心心的露出笑臉,手卻半點不含糊,飛快的取出兩根針扔出去。
兩根金燦燦的金銀“咻”的帶著破空之聲,一閃而去,一支重重的釘在賈鈴的肩頭,一隻釘在她立地的腿的膝蓋上。
賈鈴的腳離小丫頭還有大概五寸遠,驟然肩頭劇痛,“啊”的慘叫一聲,舉手想摸肩頭,膝蓋又劇烈的抽疼,當時站不住向地面栽倒。
旁聽席上的人很少有人看清小姑娘甩飛針扎賈鈴,只見賈鈴栽倒,以為她自己沒走穩,自己摔了。
法警衝至,剛抓住犯罪嫌疑人的胳膊,她向地面栽跪下去,他用力的朝後一扯,將女疑犯給帶得後退幾步,免得讓女犯罪嫌疑人傷害證人,當女疑犯向下滑倒,他順勢將她摁在地上。
此時另一個法警也衝至,合力將女疑犯以試圖逃跑的罪名逮住,一個人摁著犯人,一個幫她開啟手銬,將雙手反轉到背後再拷起來,同時再拷上腳銬,兩人用力的將女疑犯人架起來,不容分說的又帶回她坐的地方,用力的摁坐在板凳上。
燕行淡定的坐下去,看向小蘿莉的眼神裡帶著點小驚悸,小蘿莉丟暗器的手速比救人施針時的手速還猛,誰被扎針誰倒黴。
賈鈴肩頭膝蓋劇痛難忍,被摁地時發出殺豬似的嗷叫,可並沒有得到法警們的憐惜,被提回板凳上摁著,肩膀好似要碎了,嗷嗷叫“痛痛痛”。
法警們制服了犯罪嫌疑人,法官們淡定的沒再幫忙,嚴肅的走回審判臺坐下,麻利的將犯罪嫌疑人賈鈴在法庭行兇的行為記錄在案。
趙家受委託的代理律師默默的低下頭,有個豬一樣的隊友拖後腿,這官司沒法打了。
法警們將賈鈴提回座,趙益雄從乍變中反應過來,全身虛脫,這一下,自首什麼通通成了無用功!
法警將老妖婆拎回去按坐下去,樂韻伸個小懶腰,慢吞吞的揹著小手兒,晃著小腳丫走到賈老妖婆身邊,憐惜的搖頭:“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你果然如此,你剛才想踹倒我,讓我砸趙某人身上將那些金針全砸進趙某人身體令他當場死亡,然後死無對證,你再將所有罪名全讓趙某人背,同時因為我導致趙某人當場死亡,等於也是殺人兇手,讓我也蹲大牢是不是?想法挺好的,一箭雙鵰。”
在場的很多人都想到了那一點,都沒說出來,就看著賈鈴。
趙宗澤趙丹萱震驚的望向外婆,外婆……不會是真的想殺他們爺爺吧?
“我沒有,我只想踢你幾腳消恨。”賈鈴疼得滿頭是汗,矢口否認。
“你承認不承認沒關係,反正你當眾行兇是事實,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幾百號人可為證,”樂韻偏頭看看滿庭的旁聽人員,笑得嘴角上揚:“只是你算計錯了人,我一個古中醫傳人,在我沒自保之力前哪敢出師懸壺濟世,對了,你放心,我不像你們那麼心狠手辣,我的醫用針上沒有抹毒。”
老妖婆疼得咬牙切齒還用憤恨的目光盯著自己,她也不以為意,伸手,纖纖玉指夾起發出燦燦光澤的金針輕輕一提,將老妖婆肩頭的針收回,再收她膝蓋上的一枚金針。
賈鈴被摁地時金針因受重力被砸得彎成彎弧,收回彎成弓形的金針,樂韻眉毛打成結:“我的醫用針啊,這下起碼要耗我兩個鍾才能重新整回來,你力氣那麼大,精神飽滿,為什麼還動不動就暈倒呢?裝得還真是像啊,現在是裝暈,然後是不是就是裝瘋賣傻的假裝是精神病人?”
賈鈴猛的抬高頭,兇狠的盯著小丫頭,恨不得吃了她。
兩醫生和法警們臉色瞬間變了變:“她裝暈?”
旁聽席上的人終於明白為什麼賈鈴會跪下去,原來是被小姑娘的針扎到了,轉而也口瞪目呆,哎媽呀,那個女人也太膽大了吧?在法庭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