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燕家財產和涉嫌非法控制燕鳴人身自由的細節庭審調查完畢,庭審調查也結束,餘下的就是法律答辯,主要是由犯罪嫌疑人的辯護律師和趙傢俬人請的委託代理律師們答辯。
正常步驟是針對原告或公訴人所指控的罪狀逐條來答辯,前提是必須有法律依據,不能歪曲事實,不能脫離現實。
趙家眾人與賈鈴犯之罪就擺在那裡,有實有據,根本無法洗脫,辯護律師要做辯護的根據是趙立帶老婆兒媳孫女自首,賈鈴雖然沒有自首,但在逮捕歸案後也主動交待了罪行,可以視為自首,他們只能憑犯罪嫌疑人自首,有悔過的表現來為犯罪嫌疑人爭取不判死刑,爭取判無期徒刑。
趙家的委託人積極為趙宗澤和趙丹萱脫罪,趙家兄弟沒有參與謀殺,只是侵佔轉移財產罪,趙宗澤侵佔的是飛霞集團的財物,趙丹萱侵佔的是燕家的財物,趙丹萱自首主動上交房產和錢款,有悔過表現。
受賀家和燕行委託的代理人律師和公訴方律師與被告的代理人和辯護律師拉開了答辯大戰,相互辯駁對方的主張,爭辯的最大論點就是犯罪嫌疑人現在有無悔過,犯罪途中有無中止或悔過行為。
原告代理律師堅持犯罪嫌疑人沒有悔過表現,因為二十幾年來每天都是機會,可他們從沒有自首,直到趙益雄趙宗澤因偷稅漏稅案被也仍然沒有自首,如果有悔過表現就不會不間斷的侵佔飛霞集團和燕家財產,會自首是因為在查證趙家和賈鈴轉移財產時查到了些趙家謀害賀子瓊燕飛霞的證據,趙家害怕事情敗露才自首。
被告律師們堅持趙家自首是因為懺悔了,犯罪嫌疑人在法庭上坦白招供時也聲俱淚下的承認自己錯了,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過,真心悔過。
雙方爭來爭去,各有各的證據。
律師們在辯證,非法律行內人聽得雲裡霧裡,法律界的人士最是認真。
律師們各執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原告委託代理人和公訴方申請請證人作證自己一方的主張。
審判長同意證人出庭作。
原告委託人與公訴人望向旁聽席,賀家人望向小醫生,滿眼感恩與感激,他們原本說好如果不到必須要小醫生作證的時候,他們不會請小醫生出庭作證,儘量保護她不受太多外界關注,因為不想讓趙宗澤洗脫與謀殺案無關的罪名,只能請小醫生出馬。
需要自己閃亮登場,樂韻也沒推辭,鎮定自若的站起,揹著自己的家當揹包,晃悠著自燕帥哥面前經過,走向內庭柵欄門。
需要證人作證,旁聽人員一致望向內庭的那個供內部人員走的門,然而那邊門沒開,沒有誰出來,反而是賀家人所坐第一排站出個小不點兒,揹著個斜肩揹包走向從旁聽席去內庭的那扇門。
不知情的旁聽人員愣住,知情人士恍然大悟,就說嘛,趙家謀殺賀子瓊燕飛霞的事會曝光,必定跟晁家小義孫有聯絡,果然如此。
趙家眾人和賈鈴也望著法庭一側的小門,那邊沒動靜,發現原告委託代理人望向旁聽席,幾乎下意識的扭頭後望,當看到從第一排座上站起來的小姑娘,趙立趙益雄賈鈴嚇得魂飛魄散,當時就癱坐下去。
法警看到小姑娘,開啟隔離內庭與旁聽席的柵欄的門,讓小姑娘透過,再關上。
證人從旁聽席走進內庭,旁聽人員也終於能看清,證人穿短袖、七分褲的白色休閒衫,留著男生一樣的短髮,穿一雙白色運動鞋,個子小小的。
樂韻進內庭,先站著向前方躹了個躬,再走向證人席位,當繞過趙家人時看到那些渣渣們驚恐的望著自己瑟瑟發抖,心情美極了,叫那些渣渣喪盡天良,這下快遭報應了。
心裡美,也不能表達出來,頂著一張無時無刻都保持著笑意的陽光笑臉,走到證人證席上,原本想坐下,測量桌子高度,如果坐下後會被證人席的桌沿擋住下巴以下的部位,只好輕輕的將椅子移到一邊,站著。
書記員們依慣例問證人姓名、性別、職業、住址等。
樂韻如實回答,報了姓名、性別和年齡,再答:“現在身份是青華學園醫學部醫學生,戶口在青華學園,屬集體戶口。”
不知情聽眾:“?”15歲的醫學生?雖然說現在連小孩子的話也可成證詞,只是這個證人是不是太小了點兒。
合議庭成員問證人如何證明原告的犯罪嫌疑人沒有悔過表現。
“回答法官的問題,我的理由有二,”樂韻看看全場:“我所說內容涉及到醫學秘密,並且是絕不能外傳的秘密,所以在舉證之前,我希望審判長和法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