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晁二爺的車進別墅區,他們先回駐軍區去做工作彙報。
當天是週日,跑晁家玩耍的人當中只有李老有公事在身早上就回去了,其他人還在晁家等著小粉糰子,當晁三夫妻將小粉糰子接回,一群老爺子老太太那叫個高興,爭著搶人。
羅老爭不過人,大吼一聲:“你們和小丫頭早見過面了還搶什麼搶,難道不該先讓我刷刷臉嗎?”
羅老,羅少的爺爺羅澣,乃是條身高一米九的彪悍大漢,面部如刀刻斧鑿,線條冷硬。
他是軍部元老級別的重要人物,中將職,因要下部隊常常不在京中,羅少的父母在外省,羅老年前年後有在京,可惜也沒能到晁家走動,這次在十來天前才忙工作回家,有空特意跑晁家刷臉。
他搶不過別人,心裡憋得慌,吼了一聲,大踏步的往前一站,猿臂伸出,“砰”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小丫頭,我是你羅哥哥的爺爺,以後誰欺負你,告訴羅爺爺我一聲,我去幫你揍人,準幫你把欺負你的混帳玩意兒揍成蔫巴狗兒,你有空要去我家玩啊,不能厚此薄彼,你只親近你蕭哥哥和李哥哥,你羅哥哥會難過的哭的。”
羅老力拔山兮氣蓋世的一聲吼,也將幾位老爺子老太太震住,大家先是愣了愣,轉而瞅著那不要臉的老傢伙狂丟眼刀子,擎老第一個不服:“你吼什麼,我家大博去年九月就預約了小丫頭去我家,你排後面去,休想搶我家的位置。”
當一個牛高馬大的人站出來,樂韻仰頭看去,站也來的是個穿藍色襯衣的老人,頭髮朝後梳,臉和手臂被太陽照得紅黑,眼睛炯炯有神,身骨健壯,像鋼鐵搭成的軀架子。
正欣賞掃描著老人,聽到兩老斗起嘴來了,默默的抽了抽嘴角,鬱悶的咕嚨:“羅爺爺,您老這海拔好高啊,我感覺我脖子要斷了,李爺爺,麻煩您老和羅爺爺聲音小點,我聽太多廣播聲,耳朵有點脆弱。”
“哎呀,我一時沒注意。”有個小粉糰子軟軟的叫自己李爺爺,擎老立馬就不跟羅老那粗人鬥嘴,就此偃旗息鼓。
小丫頭不認生,一開口就叫自己“羅爺爺”,羅老心花怒放,喜笑顏開,嗓門瞬間降到春風化雨般的程度,臉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變,變成溫柔版:“小樂樂,你不用仰望我的,就當我是個移動的衣架子就行了,坐車怪累的,別站著,我們進去坐著說啊。”
羅老說了句人話,晁老太太李老夫人的臉雲散霧開,趕緊的拉起小粉糰子回一樓客廳,眾老也樂呵呵的進客廳坐下。
回到家小糰子就沒自己的份,晁二姑娘唉聲嘆氣的坐到一邊,鼓起腮幫子幽怨的瞅著一群老爺子老太太們。
老爺子老太太們帶小姑娘進一樓了,胡管家將小公主的行李搬下車,輕手輕腳的搬上二樓,送回小公主的房間放在堆禮物的地方,再和自己老伴去帶人擺午飯,家裡的老少們全沒吃午飯,一至要等晁家的小姑娘回來一起吃。
那麼多人等著自己,樂韻也不能自私的跑去洗澡換衣再吃飯,先陪眾老吃東西,聊天說話。
美美的吃了遲來的午餐,老太太老爺子們又搶小粉糰子,都想抓人到身邊摸摸她腦袋,逗著玩耍。
老太太們哪捨得讓一幫粗人搶小粉糰子,護得緊緊的,叨叨嘮嘮的說話。
那一嘮叨就停不住,老人們興致勃勃的逮著小傢伙問長問短,聊天也聊得特別開心,之所以心情美好,不僅是因為喜愛小粉糰子,最重要的是小傢伙不嫌他們囉嗦,願意跟他們談天談地談家長裡短談古談今談老掉牙的舊事談個沒完,他們家的臭小子臭丫頭們一聽他們談什麼就會撒腳丫子逃。
談天談地談心談得那麼開心,晚上自然又在晁二家吃晚飯,接著又天南地北的一頓闊淡,到九點來鍾,各家的車來接,跑晁家玩耍的老爺子老太太們才依依不捨的回家。
送走親戚長輩們,晁爸爸晁媽媽也不顧三七二十一,讓小粉糰子回房去睡覺,小傢伙前兩天住賓館,想來是睡得不怎麼好的,白天又坐車,下午又陪老人們半天,那麼小的孩子哪經得起鬧騰,必須讓她去休息補覺。
晁老太太等人不消說也心疼小粉糰子,一致同意,將小傢伙轟走,讓她洗涮早早睡。
晁家長輩終於不逮著自己問她賽後感不問她為嗎跑得快,樂韻那叫個開心啊,連蹦帶跳的爬回躍二層房間,痛痛快快的洗個澡,高高興興的將行李車上的袋子解下來,一一排開放地板面曬寶。
她淘到很多東西,最多的還是陶器、瓷器和玉器,大多數是有實用價值的,比如可以當藥罐子,可以當膏藥瓶,可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