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姨客氣。”樂韻邊走邊用眼睛X光線掃描田軍嫂的身軀,她先幫田軍嫂解決睡眠問題,又配副藥先清洗內臟中的部分毒素,如今的健康指數勉強可以達到半星,也能承受藥力清洗全身的治療過程。
看到田姨跑來,柳向陽生怕她走路太快摔跤,趕忙攙扶住:“田姨,您不用太客氣的,小美女尊老愛幼,醫德不凡,從不在意虛禮。”
“一直受小姑娘照顧,至今都沒請小姑娘喝口水,還勞小姑娘上門看診,小姑娘不介意,我自己不好意思啊。”田媽媽有些羞愧,她深受小姑娘之恩,卻連個謝字也沒對她說,像白眼狼似的。
“等您身體健康了多請小美女吃幾頓飯就行啦。”柳向陽笑容明豔,如果田姨身體健康了,他未來小媳婦兒自然不會在背地裡愁眉不展。
“那是一定的。”田媽媽滿心歡喜,請小姑娘和小柳的朋友進家,熱絡的招呼客人坐。
她早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桌子表面擦得能當鏡子照,早上還趕早跑去買回水果,從冰箱裡拿冰鎮著的西瓜冰給仨人,再去廚房拿自己做的芝麻餅和蔥香大餅給客人當零嘴吃,還配了個自做的大醬。
樂韻在晁家和賀家吃過北方自制大醬,也挺喜歡那種味道,自己在空間裡也學著做了缸大醬,因時間還沒到沒開封,不知道味道如何,當看到田軍嫂自制的大醬,很開心的拿餅醮醬吃,品嚐味道,以吸收制醬經驗。
身為陪同小尾巴,燕行當啞巴,當看到柳某人殷勤的和田軍嫂親近,他是嫉妒的,柳某人好歹有個目標確定的未來小媳婦,他呢?
哪個少男不懷春?講真,哪怕父親和外公先後重組家庭,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他對家也抱有希望,曾幻想過找個心愛的女孩子,組成一個溫暖的家,生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
所有的夢與希望都被王玉璇的虛偽無情打碎,連青梅竹馬的感情在利益面前也不堪一擊,他還能相信其他女孩子嗎?
很久以前,他對非親人的女性一直抱著敬而遠之的心態,目睹了王玉璇的偽善與虛榮,他對女性的避諱之心更甚,不說避之如毒蛇,至少那種想找個伴過一輩子的心也不知跑哪世界去了。
想想可能要當一輩子單身狗,他心裡還是很……不甘心。
瞥目小蘿莉,她卷著大餅醮醬吃得津津有味,那眉眼如畫的模樣,那一低頭淺笑的美,總讓人想起“歲月靜好”四個字,只是,那歲月靜好好像與他沒多大關係。
燕行心裡頓時就鬱結了,小蘿莉怎麼就從不多看他幾眼?感覺在小蘿莉面前,他的存在感好像永遠不及她的藥材、吃食、書本重要,簡直……心塞死。
樂韻啃大餅啃得正歡,感覺身邊燕某人一直盯著自己,偏頭瞅他,碰上他一雙幽幽的龍目,頓時有點疑惑,燕人又咋的了,她好像沒惹他吧,幹嗎露出一副受氣小媳婦的表情?
瞅兩眼,不理,那傢伙有時超不靠譜,無視就好。
被小蘿莉側眸相視,燕行沒來得及撒回視線,被抓個現行,乾脆讓她瞅,結果,小蘿莉瞄兩眼又不鹹不淡的轉過臉,什麼表情都沒有,他呀,有一瞬間想抓狂,他的存在感真那麼低?!
樂韻可不知燕帥哥心情不咋好,啃掉一個大餅,抹抹小嘴巴,喝白開水,再細細的問田軍嫂最近的感覺如何,包括飲食與睡眠,行動方面的各種環節。
田媽媽將自己感覺得到的變化都說了,包括一天起夜幾次都沒遺漏,畢竟給醫生提供真實的情況才有利於對症下藥,隱瞞只是害人害己。
柳向陽和燕行兄弟倆也是有眼見的,在小美女詢問田軍嫂狀況的當兒將吃的挪到一邊騰出一半桌子面,擦得乾乾淨淨。
例行問過病人狀況,樂韻提過燕帥哥身邊的大揹包,從包裡提出三袋子藥丸子,反覆叮嚀:“這三種藥丸子是三個階段的藥量,每個隊段的藥是不同的,不能搞混,我在袋子表面也標明數字以區分,一是第一階段,二是第二階段,三代表第三階段,第一階段是清掃身體內毒素和雜七雜八的病菌,第二階段是排除殘餘有害雜質,第三階段才是溫養調理。”
“我懂了。”田媽媽和柳向陽同時應了。
柳向陽驚覺自己太緊張,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望天,當作之前那個心急的傢伙不是自己。
田媽媽笑得眼睛都快眯起來,小柳急人所急,真是個好青年。
有個柳帥哥監督田軍嫂,樂韻倒也不怎麼擔心,衝帥哥眨眨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自己忍不住抿著唇竊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