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了。
可是,你為什麼要和趙宗澤一起轉移我媽媽飛霞公司的財產?
我一直當你是妹妹啊,哪怕你說你跟趙宗澤在一起是趙宗澤灌醉了你佔了你清白,哭著說你不自願的我也信了,也不追究在背後散佈謠言誹謗我,可是,沒想到你是因為你要我給你買一棟價值三千多萬的房子我沒同意,你自甘下賤的灌醉了趙宗澤,跟趙宗澤睡在了一起,然後和趙宗澤一拍即合,暗中謀劃陷害我,搶奪我媽媽的飛霞集團,暗中轉移飛霞集團的財產。
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和趙宗澤從飛霞集團轉移財產買了別墅,還記在你名下,我有多心痛?
趙宗澤和我爸爸挪用公司公款,現在還在關著,他們挪走的錢對不上號,其中有幾千萬就是你名下的那棟財產,還有些錢在你戶頭,我一直沒有將證據遞上去,因此案子拖到現在還沒正式判,我拖著不對簿公堂也是想給你機會,讓你自己主動退還那份公款,不要因此事對王市長造成不良影響,你為什麼裝作不知道,還執迷不悟,故意挑唆你奶奶跟你一起胡作非為,挑撥王家和賀家的關係,給你伯父和你爺爺抹黑?
王玉璇,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變得這麼自私自利,變得……。”
他還沒說,從賀小十五電話傳來一聲怒喝:“……氣死我了!……”隨之又傳來凌亂的大叫“老先生老先生您怎麼了”“爸,爸-”
王老家亂成了一團。
賀小十五的電話打到王家,是王市長接到的,他剛說“您好”就聽到燕大校說話聲,當即立斷便按擴音鍵,那聲音便傳進他父親的耳朵裡。
週末老大回來了,王老跟兒子去書房商量點事,回到客廳沒看見老伴和王玉璇,也沒怎麼在意,當兒子接電話,同樣也沒什麼感想,直到聽到燕行的聲音,心頭有不好的念頭,那兩蠢貨不會是去賀家了吧?
他忍著沒說話,當聽到老伴和王玉璇的聲音,王老就知道大事不好,死死咬著牙才沒暴罵,當聽到燕行歷數王玉璇的種種劣跡,他想說話也說不出來,待聽到王玉璇幫趙宗澤轉移飛霞集團財產買別墅,巨大的恐慌湧上心頭,再也忍不住大吼一聲,眼前一陣天暈地暗,一口氣沒提不上來暈倒過去。
王老爺子忽然暈倒,王市長扔下座機電話跑向父親,因快到中午在廚房準備飯菜的王夫人和保姆也衝到客廳,圍到老爺子身邊。
王市長幫老父掐人中摁胸,一邊叫夫人打急救電話。
被連連摁了幾下,王老在一個冷顫中轉醒,嘴裡大口大口的喘氣,眼裡流出淚來:“報應啊報應,生了個孽障,這是報應。”
“爸,您別難過,我先送您去醫院,您鎮定點啊,千萬別激動,我扶您起來……”王市長撫起父親,又叫上老婆,一左一右的攙扶走向門口。
保姆跑上樓幫市長夫人拿手提包,再飛跑下樓交給夫人,幫開門。
王老氣得只餘半口氣,全靠兒子兒媳婦攙扶著,走到外面,王市長抱著父親坐後座,王夫人開車去大院門口等救護車,保姆在家守著。
賀家人沒在王家,從賀小十五的電話裡聽聲音也能猜出來王家必定是兵荒馬亂,他們也不說話,就看著王家一對祖孫,看看她們還能有什麼神反應。
王老太太呆呆的站著,腿像打擺子一樣的抖個不停,過得好一會兒,軟軟的坐下去,一屁股坐地,嘴裡呢喃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念幾聲又哭又笑,然後才是撕聲裂肺的大哭,“嗚咽嗚咽”聲斷斷續續的,又過了約二分鐘,王老太太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她跑出賀家,一路邊抹眼淚邊跑,慌亂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沒了任何主張。
老的跑了,柴溪也不用再去趕狗,從從容容的走回上房迴廊。
等王家老賤人的腳步聲跑出院子去得比較遠了,燕行鬆開手放掉手裡的小賤人,不顧三七二十一的衝往廂房洗手間去洗手。
“小龍寶/龍寶哥,你幹嗎?”賀小二和他兄弟們看到抓著王小賤人的小龍寶一把丟開王小賤人像火燒屁股似的奔跑,一臉疑惑,好好的怎麼逃了啊?王小賤人身上有毒?
“碰了髒東西,太噁心了,我要去洗洗手。”燕行衝向家裡的廁所方向,跑了幾步又喊:“不行,感覺全身都不舒服,好像粘到了蝨子似的難受,必須要洗個澡,小十五,你幫我去拿套衣服來。”
賀家明字輩的兄弟眉心狠狠的跳了跳,小龍寶的潔癖又犯了!
他們表示很奇怪,不知道具體從哪時起,反正從去年冬天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