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怕她漫天撒針,向下一躺,乖乖的挺屍。
“我一直都很講道理,你覺得我不講道理其實是你沒道理。躺正了,要不然扎你眼珠子裡廢了你的招子別怪我。”
小蘿莉揚手扔下一根針直中自己鼻翼,燕行有點失望:“小蘿莉,今天不按摩穴位了啊?”
“醉臥美人膝上癮了是不是?想天天享受,想得美。”
樂韻沒好氣的瞪帥哥一眼,毫不猶豫的飛針扎燕某人,瞬間就刺出三針,扎他眉心宮和嘴角兩側。
燕行羞恥的紅了臉,他真的很想頭枕美人膝,誰叫小蘿莉那麼香,腿那麼白嫩,面板那麼細膩光潔又有彈性,枕著可舒服了。
小蘿莉拿針直接扎他,他只好裝死,真正的裝死,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以為自己看不見小蘿莉,小蘿莉也會看不見他的窘相。
有個傢伙三觀不太正,總想佔人便宜,樂韻暗搓搓的扔飛針,丟了一根針紮在燕某人手臂上,那傢伙打了個冷顫,不敢叫痛仍然裝死,她笑咪咪的繼續給他扎針,將幾十枚銀針金針紮在他臉部、頭上和雙肩手臂上。
不需要按穴位,針炙期間不用管,她當甩手掌櫃,將放東廳裡的新鮮藥材全部搬進藥房,管理爐火,等到時間再去幫拔針,也不管那傢伙醒著還是睡著,回藥房忙自己的。
燕行沒睡著,等小蘿莉進了藥房才睜開眼睛,盯著藥房那個方向瞅啊瞅,滿滿的是憂傷,小蘿莉太狠了,一言不合就亂扎針,好痛!
瞅了半天,猜想小蘿莉不會再理自己,默默的擺正睡姿,其他的還是別想了,趕緊睡覺,睡醒當搬運工才是正理。
賀家老爺子老太太們也十分好奇小龍寶晚上能不能完成任務,因此,第二日一早起床,瞅到小龍寶就對著他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當早飯時聽說他完成任務,還受託去晁二爺家幫提取蟲草,一眾人看他的眼神更加的高深莫測。
賀小八賀小十六嚷嚷著要一起去,燕大校也沒拒絕,早飯後當把小蘿莉要搬回晁家的一些紫銅藥鼎、藏式火爐、翡翠原石以及賀家給小蘿莉的禮物塞進賀小八的越野型車裡,哥仨個就那麼興高采烈的去晁董家,到大院裡遇上張老,張老想逮人,哥仨開著車一溜兒的逃之夭夭。
週末交通擁擠,他們費了近兩個鍾才爬到晁董家,其實一個多鍾可到達,路上哥仨跑去逛趟商場,耽誤些許時間。
晁二爺早上收到小粉糰子的資訊說讓賀家孫幫搬蟲草去賀家,讓他揀些蟲草留家裡,飯後果然接到賀部長家電話說賀家小子們幫他家小糰子送東西回來順便拿蟲草,他立即攜妻帶女,帶上胡管家和方媽媽以及幾個家傭進車庫,開冷藏貨車分蟲草。
按小粉糰子的要求分份子共瓜分走她的蟲草十幾斤,講真,晁二夫妻很心疼,蟲草又叫黃金草,比黃金還貴,十幾斤可不是小數目。
晁二夫妻揀些幹蟲草和半乾蟲草,新鮮的給小糰子提去煉製,再給她自己留袋新鮮品。
他們兄弟仨的岳父家和自家也吃得起蟲草,自買的與小糰子孝敬的不一樣啊,小糰子給他們的是她的孝心,他們身在福中也惜福,有幹蟲草煲湯就很知足了。
晁二夫妻帶著胡管家等人將揀出來的蟲草提進一樓再分揀、稱重,打包密封,放冰櫃裡冷藏。
他們剛忙清楚不到半個鍾,燕少和賀家兩哥兒到達,將車開到晁董家的一樓客廳大門前,與主人打過招呼,哥仨捋袖晃胳膊搬小蘿莉的銅藥爐、火爐子和翡翠原石等移下車,一樣一樣的運進晁二爺家,那些亮燦燦的紫銅爐成功的在晁二爺一樓大廳佔據一席之地。
胡管家和李叔幾個也想幫忙,結果,嗯,他們幾個合力才能抬起一隻金燦燦的鼎,燕少一人抱一個藥爐子走路都不喘氣的,再不濟賀家兩小哥兒也能輕鬆抬起一隻鼎,一對比,胡叔幾個默默的憂傷了。
晁二夫妻想留三小帥哥喝茶,哥仨說趕緊幫小蘿莉運藥材的事要緊,也沒坐,不過,賀小八厚著臉大讚特贊小美女制的皮蛋好吃,贊得晁二夫人拉不下面子,給了他一份,他抱著一袋皮蛋,喜得眉不見眼。
厚臉皮的小孩有糖吃。
不要臉皮的賀小八像大爺似的讓弟弟們開車,他抱著美食不撒手,一路得瑟的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