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客氣,我這小徒兒以後跟你們是同學,這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有勞你們多多指點。”阿玉坊玉和藹的對先到的兩個小青年點頭微笑。
“您客氣。”任清涼向徵花派長老問好後才向燕少打招呼。
燕行與白衣任少打個招呼,又出宿舍門守著放外面的密碼箱。
段少和風少兩人將行李搬進宿舍,再搬去臥室,任少和王二少想請郝老和段家青年坐,兩人婉拒好意,並沒有停留,也出宿舍幫掩上門,段家青年和阿玉坊玉告辭,他將孫少爺護送至校,任務完成,離校去找地方住,明天回Y南省。
送走段家青年,燕行拖著行李箱到小蘿莉住的女生宿舍門口敲門,阿玉坊主最初不太明白,當師侄指指行李箱又指指宿舍,他豁然大悟,這是小姑娘的宿舍!
樂韻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書,聽到敲門聲,老大不願意的爬起來,跑到門口拉開門一瞅,看到乾淨整齊像四五十餘歲模樣的阿玉坊主,滿心驚訝:“阿玉前輩?請進來坐。”
小蘿莉看門當沒瞧見自己,燕行默默的呶了呶嘴角,他沒惹小蘿莉嘛,幹嗎又看他不順眼啊?
“我徒兒今天報道,我也來青大沾點年青人的朝氣,特意來叨擾小姑娘。”阿玉坊主笑咪咪的將不受小姑娘待見的師侄撥開,自己先一步邁腳進女生宿舍。
燕行有苦不能訴,抱起行李箱進宿舍再放下,拖著移動到一邊再關上門,將行李拖著到小蘿莉堆書本的地方放著,再去坐。
阿玉坊主進得小姑娘的宿舍,也被那碼得像牆似的書本給驚了一把,在小姑娘的引領下到餐桌前入座。
有遠客來,樂韻抱出裝有涼茶的電熱水壺,給前輩倒杯涼掉的石斛茶,原本是給晁哥哥和她自己準備的,馬上燒茶來不及,拿來應急。
阿玉坊主喝著清涼沁脾的茶水,笑得老臉蕩起皺紋。
“前輩的高足是不是就住我對門宿舍?”給老人和燕少一杯茶水,樂韻開門見山的直抒胸意問問題,剛開門的時候,她聞到了風少的氣味,還有段少和王二小的體味兒,她覺得百分百那三隻就住對門。
“是呢,真是巧,與小姑娘同住一層樓,男孩子們可能有點吵,小姑娘嫌煩了,過去將人揍一頓,不會有家長來鬧意見的。”
“另一位是哪家俊秀?”樂韻默默的在心裡嘆口氣,古武古修家的青年就住對門,這是誰安排的?
“另一個孩子也不是陌生人,白雲觀的俗家弟子,上次有去晁家給小姑娘送賀儀,是個非常不錯的小青年。”阿玉坊主不著痕跡的幫白雲觀的小弟子說好話。
“白雲觀弟子任清涼?”老人家說出是哪家古修之後,樂韻秒速將人對號入座,白雲觀派去送賀儀的使者叫任清涼,她記得人名,是老是少就不太清楚。
“對,就是他了,任家也是千古老世家,修武也修古,任清涼三歲拜入白雲觀,是前任老觀主最看重的小徒孫,深得老觀主輕功‘燕子點水’的真傳,數年前一身輕功已登堂入室。”
“我終於明白什麼叫藏龍臥虎,如今的青大學園就是藏龍臥虎之地。”那麼厲害的青年也入青大,青大就像塊磁石,將天南地北的青年才俊吸到一塊。
“呵呵,青大是育人的搖籃嘛。”阿玉坊主笑成笑佛,主要還是仙醫門人出現得太突然,如果能先有預兆,各家必定會早做準備,儘量培養與仙醫門人相齡相近的弟子讓他們結交仙醫門人,因仙醫門人是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京城,去年來不及送人,今年有適齡青年的門派家族立馬就把人送往青大。
阿玉坊主打哈哈,樂韻也知道他言不由衷,乾脆不討論那個問題,看到燕某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沒好聲氣的瞪眼:“姓燕的,你腿長,趕緊去幫我買菜,有內脂豆腐的話記得多買幾盒,還有,別以為你錢多就傻子似的狂買。”
被無視良久,總算被小蘿莉發現他大有用處,燕行受冷落的涼涼心靈比打雞血還激動,跳起來就走人,聽到最後一句,悶悶的咕嚨:“又想說我錢多人傻,我明明是錢多人不傻。”
“不傻你傻坐著幹什麼?你師叔來了,我作為東道主總得招待老人家,你怎麼就想不到去幫買菜?你腦子咋就越來越不靈光。”
“我……怕我說去買菜你又說我是吃貨。”燕行那叫個鬱悶憋屈啊,他以前買菜送來,小蘿莉說他吃貨,這次沒想到她會留師叔吃飯,沒主動提出去買菜被說成腦子不靈光,橫豎都是小蘿莉有理。
他怕小蘿莉反悔不讓他去跑腿,咕嚨一句,兩步躥到門口,拉開門先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