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看看一號車廂那邊的乘客們找座也不錯的。
“我看到一個高中時的同學。”樂韻眯了眯眼,然後意識到被人摸頭,將摁頭頂的大手給撥開,恨恨的衝燕某人呲牙,再摸她頭,信不信咬死他!
難得成功的摸到小蘿莉的小腦瓜,燕行心情美美的,火速收回手,裝作沒發覺小蘿莉在瞪人,好心情的繼續問:“是你朋友?要不邀請過來一起聊聊天?”
張婧聽到樂韻說看到高中同學,下意識的對號入座,生怕樂韻說出她,緊張得連呼吸都變輕,不敢喘大氣兒。
“才不要,那個人跟我合不來,”樂韻對眼皮子底下的張婊女視而不見,看著一號車廂那邊:“那傢伙以前在房縣三中被人稱校草,仗著老爸是開廠子的,有點小錢,在高一時喜歡同班的一個張姓女生,張姓女生跟我同村,又總是欺負我,另一個黃姓女生跟張的好,她們每次欺負我之後還故意讓那個破校草知道,兩人一唱一合的裝作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某個校草為了討他喜歡的女生歡心,不分清紅皂白的就幫打抱不平跑去找我麻煩,各種刁難我,踩我,罵我,那種眼睛被狗屎塗了的傢伙喜歡嬌柔做作心機婊女的傢伙,我才不屑跟他做朋友。”
張婧整個人一震,連呼吸都屏住了,楊斌彬不會也坐同趟車吧?
徐文勳不由得看向張婧,張婧就是房縣人,而且也是房縣三中的學生。
“那個男生是不是長得很帥?那個姓張的女生是不是有張花容月貌的臉?所以很帥的校草為了追漂亮美女竟然不要臉的為非作歹?”燕行知道小蘿莉說的張姓女生就是眼前的張某女,小蘿莉想折騰著玩耍,他也樂得奉陪。
“肯定啊,要不然你說堂堂校草怎麼可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是非不分。”柳向陽也適時的補充一句。
“你們想差了,那個校草在房縣那種小地方算是有幾分姿色,讓破校草站在柳帥哥面前就是一隻醜小鴨,如果讓他跟燕帥哥比,就算給燕帥哥提鞋,你們也嫌充他粗手粗腳。”
“小美女,人在哪,等會你帶我去瞧瞧,我去看看他長著什麼臉,敢欺負小美女,等有空了我去找他聊天聊地聊聊人生,對了,還沒說那個張姓女生呢,長得是如何的傾國傾城?”
“傾什麼城啊,姓張的女生就是那天到我家吃席面母女倆空手去的那個,你們也看到了,她化了妝還不及我福姐姐三分之一的美貌,每次看著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弄得一張臉全是粉啊腮紅,一身風塵味撲面而來,就覺得如見古代青樓女子,偏偏她還裝白蓮花裝小白兔,腰也不細,走路還一副柔弱如楊柳似的,看著就覺得彆扭。”
“哦,我有印象了,你說的就是那個二十塊美女,那對母女真的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母女只拿二十塊禮金去吃席面,吃了一頓飯,每個人還得到六包煙,軟中華是七十塊一包,硬裝的是四十五塊,一個人得到的煙就能賣二千多塊,母女倒賺了四千多塊的錢回去。”
柳向陽唯恐天下不亂,開開心心的算帳,那天在小美女家有王二小出馬,他們英雄無用武之地,今天踩一二腳也不錯,尤其是在張某女還不敢承認的情況,看憋不死那貨。
張婧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沒想到樂韻會故意提起她,那兩人也還記得她家只給二十塊禮金的事,還這麼明目張膽的當著她的面說人事非。
“小蘿莉,你說的經常欺負你的那個校草是不是正朝這裡走來的那個男青年?”燕行望著一號車廂,看到有個男青年快走到車廂座位的盡頭,猜著那人就是小蘿莉列入黑名單的楊姓同學楊斌彬。
“我看看是誰,就是穿淺藍色襯衣的那個青年是吧?果然長得不咋樣,跟小行行比,我真擔心他會羞慚到自殺,幸好我們戴了墨鏡遮臉,要不然同坐等一個艙,讓別人多自卑,唉,他應該買的也是觀光區的票。”
柳向陽興致大發,瞪大鈦合金狗眼觀看,看到一個青年從一號車廂過來,那青年的臉真的只能說是小帥。
聽樂韻和帥哥在說楊校草,張婧心提到嗓眼上,當聽說楊校草也來頭等艙,整個人不好了,今天怎麼這麼倒黴,為什麼樂韻在頭等艙,楊斌彬也坐同趟車?
她腦子混亂了,僵坐著一動不敢動。
徐文勳一直暗中聽前面三人談話,特別留意房縣三中的事,聽到三中校草可能也是坐頭等艙的,忙站起來望,他還想跟人調座位,如果那個男生是雙座位中的一們,想必換座比較容易。
守在車艙的乘務員當自己是隱形人,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