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要不要去?”
“當然要啊。”晁宇福咕嚨一聲,鬆開抱美少年弟弟腰的手搓搓自己的臉,有個溫暖的美人弟弟,每次受了驚嚇讓他抱抱就安寧了,這一招百試不爽,現在好多啦。
二姐終於恢復正常,晁宇博整整衣衫,彎腰提籃子,抬頭的當兒看到一個打著傘行走的人偏開太陽傘望了過來,他也看清人,是個女青年,挺年青的,穿剛過膝蓋的紅色連身裙,披一頭長髮,身材尚可,論起來長相能打六分左右。
他有看到那個打傘的人之前是樂家屋後那個方向走來,並無絲毫好奇,與女青年視線相撞,晁宇博仍然平靜如常,沒有半分驚豔或驚訝,平平靜靜的轉身,抻手摸摸自家二姐的腦頂:“二姐,走了,摘菜去。”
晁宇福歡快的一跳,攬住比自己高的美少年弟弟的肩,嚷嚷著:“小博,我想吃茄餅。”
張婧走到快到樂家前屋簷時,將傘移開,想看看那個男士是不是昨天見過一次的帥哥之一,剛把傘移開,就見那人側過臉彎腰拾籃子,當他抬頭的瞬間,她看到了他的臉。
那張臉如詩如畫,俊美無暇,美如冠玉,如蓮如月。
那張臉……
一瞬間,張婧如遭雷擊,那個人……那個人不是晁宇博嗎?!
她還記得晁宇博的樣子,幾年前晁宇博在縣三中讀書,他是高三,她剛高一,就算她入學後,晁宇博常常不到學校上課,整個學校都知道晁,因為他長得太美,太耀眼。
最初,她只遠遠的見過晁,連臉都沒看清,能面對面的見到他是因為樂韻,晁宇博和樂韻認識!
那次,她、黃雅莉因為錢的原因和樂韻大打出手,楊斌彬報警叫來了警察,校長和教導主任都去教室處理,晁宇博也去了。
也是那次她和全班同學才知樂韻認識晁宇博,也是那次她們才得近距離的看到三中傳聞長得最俊的秀美男生。
至今她還記得當晁宇博出現時的模樣,那時的他也是白色襯衣,不過下襬沒有收進腰,很休閒隨意,面色很白,人也很瘦,好像風一吹會把他吹跑,可他是帶著微微淺笑進班級教室,走到樂韻面前,輕輕的摸著樂韻的頭說了一句:“不怕!警C和老師們會還你清白的。”
那一刻,張婧忍不住嫉恨,樂韻一個野種憑什麼能認識晁宇博?明明人人都說長得最俊的那個晁宇博在學校誰都不熟誰都不親近,為什麼會和樂韻好?!
因為驚動警察,那次的事自然不是小打小鬧,全班所有人都被一一傳問,最終因為太害怕,她和黃雅莉沒頂住壓力,不小心說漏嘴,說出是她們搞惡作劇,以至最後警察把他們教育了一頓,學校又出面調和讓她們向樂韻道歉以了結。
那次之後,原本她們還想跟樂韻和好,讓樂韻帶她們去和晁宇博認識,可不久之後晁宇博便轉學回家讀書去了,她們和樂韻也就沒了和好的必要,也更加討厭樂韻。
正因為樂韻認識晁宇博,她和黃雅莉她們才會有機會拉攏同學孤立樂韻,那些和她們一條陣線的男女同學其實都是嫉妒樂韻和晁宇博認識。
看到晁宇博的臉,張婧的思緒瞬間飄遠,直到晁宇博轉身而去,她飄忽的神智才晃悠悠的回來,因為作夢都沒想到撞見晁宇博,一時大腦反應遲鈍,只呆呆的望著晁宇博的背影。
直至,看到另一個女青年伸手攬住晁宇博的肩膀,張婧霍然打了激靈,徹底的清醒,忍不住脫口而出:“晁宇博-”
晁宇福攬著美人弟弟走向小糰子家的園子,聽到後面有人喊美人弟弟的名字,驚訝的轉頭,看到打著傘的女青年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身邊的弟弟,秀眉皺了皺,那人誰呀?
有人喊出自己名字,晁宇博不得轉身,看向打傘的女青年,將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一回,看人眉眼感覺有點眼熟,但是真的沒記憶,說明肯定與自己沒交集,要不然自己不可能沒印象,疑惑的問:“你認識我?”
“真是晁同學,我差點以為認錯了,”當晁宇博轉身,張婧嬌羞的笑了笑:“我也是三中學生呢,比晁同學低兩屆,你是我前輩,我和樂韻是同學,我家離這裡不遠,有空到我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