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時垂眉瞼眼眼角餘光喜歡瞟向左邊,右手大拇指也會無意識的往食指底下藏,現在你們倆的肢體動作正在演繹幾個小動作。”
小蘿莉言之鑿鑿,正心虛中的哥倆瞬間站得筆直,保持立正時目注前方的姿勢,假裝自己沒有任何不妥。
“這姿勢也是在假裝鎮定,肢體語言仍存在破綻,你們下垂貼著褲子的手五指用力不勻,中指緊貼著褲中線,用力貼著肌肉,嘴唇抿合的不自然,下頜線繃得太緊,肌肉也明顯張緊,還有兩腿併合得也不自然。”
小蘿莉一張口,一連指出四個肢體動作破綻。
站得筆直如白楊樹的兩位帥哥,瞬間像洩氣的皮珠,一下子蔫了巴拉的垂下了腦袋,眼神仍往一邊瞟,不敢正視小蘿莉。
兩人的表現就一個字——慫。
哥倆也心如明鏡,情況就是那樣,他們唯有認慫一條路。
“看來真有事,你們不敢說,所以推測一定是醫院那邊待診的人數有變,多出的數字也不會是一二個,可能是超過了十個,要不然,你們不會遮遮掩掩。”
兩隻帥哥一副霜打的茄子樣,樂小同學稍稍思索一下就猜到了原因,能讓兩隻吃貨吞吞吐吐不敢說的唯有病人人數變化。
他倆是一心向公的軍漢,自然心繫軍警或軍警家屬、國家科研人員,若人數陡增,遠超昨天所說的數字,他們即希望那些人得到治療,又因人數驟增沒法向她交待,才會左右為難。
小蘿莉她智商線上時總是那麼犀利,燕行柳向陽耷拉著腦袋,像犯錯的大型犬,乖乖的等著小蘿莉的怒火。
“你們倆還沒誰出聲,說明人數比我說的超過十個的數目還要多,究竟多出了多少?”兩隻吃貨帥哥像受驚的小鵪鶉,樂韻快氣樂了,好歹是槍林彈雨裡出來的男子漢大丈夫,慫成那樣,丟不丟人。
“多了……二十六個,都是嚴重型的病患者。”神醫小蘿莉問話,燕行不敢再不答,吞吞吐吐地報出一個數字。
“小美女,我們不是故意騙你的,前天我說的真不是謊報,多出來的是最近才報到後勤的數目,我也不知道啊,打電話給後勤也沒問就只通知他們將病人安排入院,後勤以為小行行知道,將以前的與新增的全給安排上了。”
柳向陽也沒讓小行行獨擋小蘿莉的火力,站出來與發小兄弟有難同當並肩作戰,他們是真的真不知道新增的那些,那些是各省6月底才統計出來上報後勤的嚴重病患。
“嗯,關於這一點我相信你們沒說謊,至少前天你們是不知道的,你們什麼時候知曉有新增人員?”
“今天半上午,後勤將名單傳來了過來,說了哪些人員已經入院,還有些大約什麼時候到,我們才知道竟然新增了那麼的人。”
“新增人員太多,我們不敢跟你說。”
哥倆心虛,明明不是自己的錯,感覺像是自己犯了錯一樣,尷尬得能用腳趾摳出一座紫禁城。
“知道了。”樂韻翻個白眼,兩隻吃貨哪敢跟她說,讓她知道了萬一她發火不去看診,他們怎麼向上級交待,怎麼面對那些軍警、家屬、國研究員。
小蘿莉只說了三個字,也不知她生氣還是沒生氣,哥倆悄悄地偷瞄一眼,還是沒敢動。
“還杵著幹什麼?等人來請你們?”兩隻帥哥犯錯就像做錯事的大型猛犬一樣委屈巴巴的,樂韻的手有點癢癢,好想暴揍他們一頓啊。
“哎,馬上就走。”小蘿莉發話,柳向陽條件反射的應了一句,機靈的爬去駕駛艙當駕駛員。
燕行也麻溜地關閉艙門,不敢往小蘿莉身邊湊,他坐另一邊,老老實實地當個安份的龍寶寶。
更想揍人了怎麼辦?兩隻帥哥一副如釋負重的反應,樂韻手更癢了,要不是要趕時間出診,她想將兩隻吃貨拎下飛機去練練沙包。
柳大少可不知自己被小蘿莉打上了“沙包”的烙痕,因為小蘿莉沒發飆,他開開心心開著小飛機飛上藍天。
鐵鳥在空中翱翔一陣,翩然抵達軍總院上方,映著夏陽明媚熱烈的陽光,停在一棟綜合大樓樓前的草坪內。
兩隻帥哥戴上墨鏡,一個幫扛藥箱,一個幫撐傘,護著小蘿莉穿過陽光直射的草坪,進入大廈的大廳。
仨人乘電梯上到某樓層,剛出電梯,就與急衝衝而來的盧教授相遇。
一身白大褂的盧教授,見著穿藍色半臂漢服、頭梳圓髻的小姑娘,有些疲憊的眼神明亮了起來,笑呵呵地走到小姑娘身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手摸摸頭。
“小姑